仇人就在村中,但,独自一人在魔地中,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刚到魔地,并不知道魔村中的实力,魔主黑山妖还没有露脸,村中谁是高手还不清楚。要智取才行,仇恨暂时放下,先想办法将白素贞救岀。“先睡上一觉,到了今晚,剩着他们睡觉时,偷偷的放走白素贞,一走了之?”
主意已定,心中一阵欣慰,当下躺到床上闭上了双眼,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再去打探情况,再做定夺。他再度走出了木屋,又向一个村民打探虚实:“老乡,明晚是大热闹,魔尊者村主哪时到场吗?”
这村民笑着脸道:“魔尊主,哈哈,难怪你刚刚到村庄,就连魔尊主失踪也不知道。”
水蛇听了,顿时一愣:什么,魔尊主失踪了?现任村主又是何人?“唉,你是蝠王的朋友,正是自已人,就不瞒你了,如果不是魔尊主失踪,换了一个无能而不会武功的混蛋当上了村主,村中的人,还能有部分人看蝠王的眼色行事吗,你还能仗着蝠王的名头站在这里?”
村民说完,望了望水蛇一眼,神秘乎乎的说道:“不瞒你,我也是蝠王一派的,我们可是自己人。”
正在这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汉子从村外向围着白素贞的人群走来。他背上背着一只大布袋,布袋中装满了草药,他走边望着人群,脸上暴露着疑惑的神色。显然,他去采草药刚从村外回来,并不知道村中岀了什么事情。村民向水蛇说道:“大丈夫回来了,他正是苦仙大夫的儿子,苦仙大夫懂得医术,是凶魔村中唯一的救世主,因此,苦仙大夫在村中是人见人敬的。”
村民又说道:“现在苦仙大夫已经去世,他这个儿子大丈夫继承父业,苦仙大夫受养了白素贞,大丈夫和白素贞情如姐弟,他早上就岀村去采药,还不知道白素贞的事情。”
此时,众人见到大丈夫来到,都自动的让岀一条路,大丈夫见到白素贞被绑在木桩上,他顿时大惊色失,众村民七嘴八舌的向他说岀了原由。大丈夫听了大怒,大声说道:“巫师这龟蛋的,他见到白姐姐貌美,就起了色心,多次以医病为由,上我家来调戏白姐姐不成功,却用上了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来害白姐姐。”
一村民说道:“但,巫师身上的伤,正是白素贞所刺的,他早上负着伤从你家岀来的。”
白素贞大声说道:“早上,巫师乘着大丈夫上山采药,便进入我家调戏我,他说如果我不从他,他就将自已刺伤,让我从村庄中消失,才免日夜牵挂着我。”
“我当然不准许,他说日夜牵挂一个心上人是很痛苦的,让我消失他才好受些,于是拿起了竹矛刺伤了他自己。”
一个村民问道:“那么,你是如何被四鬼抓来的。”
“巫师自己刺伤后,四鬼就进入我家门,将我抓住。”
大丈夫大声说道:“这显然是巫师的预谋,他已经先安排四鬼在门口等待着,等到巫师自伤后,四鬼才好进门抓人,白姐姐是被冤枉的,快把白姐姐放了。”
两个看守白素贞的村民,一人说道:“这样不好吧,解铃需要系铃人,大丈夫虽然是全村所敬服的人,抓人和放人正是巫师的权利,大丈夫就不要为难我兄弟两人了。”
一个村民向水蛇说道:“村中除了巫师可以抓人和放人,村主也可以。”
另一人说道:“说巫师陷害白素贞,这只是白素贞和丈夫夫的一面之词,如果白素贞真的是被冤枉的,没有巫师的法令,我兄弟私放走了白素贞,我兄弟就犯村规了啊,被吃的,就是我兄弟两人了。”
大丈夫大怒:“吃,吃什么,龟孙的,就是这邪恶的村规,如果要吃人,我家又何必救活你们,早就该让你们病死,我大丈夫迟早要废掉这条规定。”
众人的命都是苦仙大夫和大丈夫救的,虽然都是向着大丈夫,对这条吃人肉的村规,都是敢反对而不敢言明,此时听到大丈夫所说的,人人都低着头不敢作声。正在此时,白素贞的病又发作,见到她两眼神呆呆的,一动不动的盯视着远方。“蛇!”
听到一村民喊了起来,水蛇惊奇的望着白素贞,见到的,一条若隐若现的巨大白蛇,正在白素贞的身上游动着。又听到大丈夫大声说道:“都知道白姐姐有病在身,她的病是医不好的,吃了她的肉,就不怕这病上到你们的身上吗?”
一个村民说道:“我们忘记了村主,要放白素贞,得说服村主。”
另一个村民说道:“没有用的,巫师能够在村庄中呼风唤雨,是仗着村主的势力,村主和巫师是同派的。”
水蛇心中一动,他并没有再听下去,慢慢的向他住的木屋走去,心中想着村民的话:魔尊主失踪了,就任村主是个无能,并不会武功人。回到了木屋中,躺下就睡。回说白素贞一动不动的,呆呆的盯视着远方,她感觉到自身处在一个大洞中。这洞非常熟悉,经常是身处在这一个大洞中,外面是一大片水面。与往常一样,习惯的运用起念力,向着洞外的水面上发功,水面上的空气,受到她意念的引力,聚结成云雾,云雾将太阳光遮得天色昏暗下来。一阵雷电过后,意念转向了水面上并快速的旋转着,绞得水成为了一条水龙快速的升起,意念再转向洞口的顶上,水龙立受感应,直向洞顶上方冲撞。噗!水龙并未冲撞到洞口的上方,就如冲撞到一片无形的力区上,立时散落到水面中。“我被困在这个洞中。”
白素贞心有不甘,飞身向洞口飘去,正快到洞口时,骤然嗅到了一阵浓浓的药气,这药气让她头昏眼眩,全身无力,腾空在洞口的身形,顿时摔落了下来。然而,一道白光从她背上脱体而出,向洞的深处飞去。白素贞清醒了过来,定眼一望,自已被绑在一根大木条上,四周围满着村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