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妙宛边扶起尹浅泽,边问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这么多魔族都驱出去吗?”
至少她想不出来。?八??一中文?网?w?ww?.
尹浅泽颤抖着腿快的往主殿方向走去,耿妙宛在识海里吩咐许儒文和皇甫傲然两人一定要拖住昊天。而栾昊自从见到了昊天的真面目之后就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现下她也没时间管他了,扶着尹浅泽一路往主殿走去,期间她还顺手解决了几个魔族士兵。
“在我们的开山祖师选定这里做为门派的时候,曾在这里设下了一个特殊的阵法。”尹浅泽边走边说,一千来年的太平,竟让他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个护山阵法,可救青山派于危难之间。
“阵法?什么阵法?”耿妙宛还是头一次听说青山派里面有个什么阵法的,或许每个门派里都会有属于自己的镇派之宝吧,平常里不用只是因为还没到时候。
耿妙宛拉着尹浅泽往旁边一蹿,空出右手挥了出去,把一个试图攻击他们的魔族士兵给挡了出去。尹浅泽的手掌白光一闪,一道法术直冲进那个魔族士兵的身体里,只见那个魔族士兵的身体晃了晃,消散了。尹浅泽毕竟受了伤,使用完灵力之后就捂着胸口咳了几声,“这个等以后有时间了我再说给你听。”
她点点头,心知现在情况紧急,也没再多问。
远远看去,在混乱的战场上,两个不起眼的黑影不停的往主殿方向靠近。几个注意到他们的魔族士兵冲过去想要杀死他们,却都被两人给除掉了。
过了一会,耿妙宛扶着尹浅泽终于来到了主殿门口,负责守护主殿的弟子见是他们,并未阻拦。
站在主殿门口,尹浅泽又转身看了眼如地狱般惨烈的场战,眼里有晶莹的液体闪烁。他恨恨的瞪了眼昊天所在的位置,转身进入了殿内。
尹浅泽一进入主殿之后就奔主殿后面的偏殿。站在连接主殿与偏殿的通道口时,他对她说。“等下你跟着我的步伐走。”
虽然不明白他这么做是何用意,耿妙宛还是照做了。尹浅泽的步伐很奇怪,像是在走一个阵法似的,好在通道并不长。没一会就通过了。
偏殿与主殿相差不大,只是地方要小上很多,只有主殿的四分之一大小。在偏殿的右侧,有一个比人还要高的书架,上面放着许多古籍典书。
尹浅泽一进入偏殿。就直直的往那个书架走去。
耿妙宛直觉他这是要带她去往一个秘密的地方。本来依照电视小说的经验,像这种护山阵法之类的东西,应该都是设在一个门派的禁地之中。可青山派的禁地却是三十几年前她给炸出来的,所以应该与护山阵法无缘。
现在尹浅泽现在带她来到了偏殿,于是她便又觉得在这偏殿里肯定会有一个密室,而开启密室的机关就在书架那里。
可尹浅泽来到书架前面的时候却是看也不看书架一眼就绕了过去,这让她有点琢磨不透了,她索性收起了心思,专心跟着尹浅泽走。
书架的后面,是一条与刚才连接主殿与偏殿完全相同的通道。而通道的那一头就是主殿。
尹浅泽在书架后面的一处地方摸索了一下,然后又要求她跟紧他的步伐。当耿妙宛再度踏进主殿的时候,感觉这里有什么东西生了变化。
耿妙宛不是第一次进偏殿,也不是第一次从偏殿再进入主殿。可是这次重新踏进主殿的时候,她现主殿还是那个主殿,也还是一模一样的装饰摆设,可总觉得哪里不同了。
“这里……”她迟疑的问,并四处张望打量了下殿里的情况。
尹浅泽混浊的眼睛看了她一眼,“这里是我们青山派的禁地,历来只有掌门以及下任掌门才知道的禁地。”
耿妙宛点点头。觉得青山派的先祖神经还真是大条,竟然就把禁地设在主殿这么显明的地方。随即又想到,既然是只有掌门和历代掌门才知道的禁地,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许是感觉到了她的诧异。尹浅泽沉默的扯了下嘴角,脸上带着抹不自然,说道,“我是偷偷跟踪苗仁风才知道的。”
说完,尹浅泽让她扶着他来到了主殿正中央,并让她退到了一旁。他捻起手势。嘴里念起了咒文。
耿妙宛一边看着他的动作,一边想着不知道外面的情形怎么样了,皇甫傲然和许儒文有没有受伤。这样想着,她试图在识海中与他们沟通,可却现识海里的声音像是被什么给禁锢住了似的,根本就不出去,就连她跟栾昊说话,他都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
她疑惑的向殿门口看去,只见殿外面是灰茫茫的一片,没有忽明忽暗的法术,也没有满地的尸体,更没有嚣喧的厮杀声。有的只是安静,安静得只能听见尹浅泽喃喃的念咒声。
耿妙宛惊讶万分,这种情况她从来没有碰到过。她突然想到刚才过来的时候尹浅泽走的那些诡异步法,以及刚才初进入这里时身体的不适感,那种感觉跟她每次初进入任务空间时的感觉有些类似。
难道,在不知不觉当中,尹浅泽竟然带着她穿过了空间,而这里其实已经是另外一个空间了?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不会有这么大胆的猜测,可是自从做了守护者之后,她却知道这完全是有可能的。想到这,她不禁佩服起设下这个空间禁地的人。
随着尹浅泽的咒语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响起,大殿中间,就在尹浅泽身体的前面的地面慢慢的向两边缩进去,一条长长的阶梯往地底下延伸。
不同于耿妙宛这里的平静,主殿外面的演练场上,青山派弟子和魔族士兵仍在浴血奋战着,空气中蔓延着浓重的血腥味。
杀红了眼的青山派弟子和魔族士兵,谁也没有觉一个黑影快的从山上冲了上来,站到了演练场的上空。他一手持一把灰白色拂尘,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圆形的远远看去像是碗一样的东西,不过那东西可比碗要细致精琢得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