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姑娘大义凛然,心存天下,我……实在是惭愧。≧八一中文网w﹤w≤w≦.≦”因为即便他们受了妖魔两族三百年的侵拢,土地被占,同胞被杀,都没有人想过要去不周山找寻魔族侵入人类的真正根源,就连他自己也不曾有过那样的想法。
“苗掌门谬赞了。不过,在离开之前,我想向苗掌门打听两个人。”
“不知耿姑娘想打听的人是谁?老夫若是知道,定当相告。”
耿妙宛把视线投向了殿门外,偶尔会有一两个弟子从门外经过,不过却没有人停下来关注殿内的他们。
“我曾听说三百年前峰顶的那次大爆炸,彭于贤曾出现在青山,不知道苗掌门有没有他的下落?”上次来的时候她也没想起来问这件事。好像自那次之后,她就再也没在这个空间里碰到过他了。
苗仁风想了一下,带着歉意说道,“那次大爆炸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孩童,而且刚入青山派,只知道听师父说过是一个隐世的高人帮我们化解了危难,可是他却没有跟我说过那个高人最后去了哪里。”
“那他之后也没有提到过这个人吗?”
“没有……”
“那苗掌门可曾听说过东方连城这个人?”
“东方连城?”听着有些耳熟,可是一时之间他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苗仁风那双几乎被眉毛挡住了的眼睛缓缓的眨了一下,仔细的在脑海中思索起这个人名来。
突然,他猛的睁大了眼睛,盯着耿妙宛看了将近一分钟,而后从座位上下来,匆匆进入偏殿,没一会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出来了。
“我记得师父把掌门之位传于我的时候曾与我说过,我们青山派的开山祖师自创业青山派以后,除了传我们功法,还由历代掌门传下来了一样东西。”八壹中文網
“什么东西?”
苗仁风把手中的盒子递到耿妙宛面前。“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师父曾说过,有一天有人来询问东方连城的消息,那么就把这个盒子交给他(她)。我想。耿姑娘应该就是那个人了吧。”
耿妙宛不禁觉得有些惊奇,青山派的开山祖师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一千多年以后会有人来询问东方连城的消息,并且还准备好了东西。
她从苗仁风的手中接过了盒子。
盒子是用一种耿妙宛叫不出名字的材质做成的,上面雕刻着极其繁杂的花纹。那些花纹也是她生平仅见的。整个盒子透露出一股严肃的气息,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这让她的心里莫名的生出了一种慎重。
耿妙宛看了眼盒子,又抬头看了眼苗仁风,见他向她点点头,复又看向盒子。
“耿姑娘打开看下吧,里面说不定会有你想要知道的消息。”
是啊,既然那人一千多年前就知道会有人来询问,说不定早就在盒子里放了关于东方连城的消息。
这么想着,她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又明朗了起来。她把盒子拿到面前,仔细的端看了一遍。现这个盒子竟然没有开口……
“怎么开?”
“我师父说,开山祖师传下来的话是,对的人自然会开。”
耿妙宛:“……”
这算是什么答案,什么叫对的人自然会开……
因为这个莫名出现的盒子,耿妙宛决定先继续留在青山派,把这盒子攻克下来之后再做打算。她想的是,万一这个盒子里装了东方连城下落的消息,那么他们也可以不用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了。
一回到住处,她就招集了皇甫三兄弟和许儒文一起来研究这个盒子,几人都表示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盒子。他们研究了半天。也没办法找到打开这个盒子的方法。整个盒子上面连条缝隙都没有,好像就是一块浑然一体的石块。
最后,她不得不请出了栾昊,才稍微了解到了关于这个盒子的一点信息。
这个时候。耿妙宛就很鄙视皇甫三兄弟,他们身为上古凶兽,活了不知道多少万年了,可是他们的见识还真的连许儒文都不如,跟栾昊就更没法比了。简直就像是三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来的土包子。
对此,皇甫三兄弟也表示自己很无辜。因为天命使然。他们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冥界。如果这次沉睡的时候不是因为遇到了耿妙宛了,并阴差阳错的成了她的契约兽,若干年后他们睡醒了,身体也会自动返回冥界的。
所以,对于不清楚外界的事情,他们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要说他们这几人当中,能当上活的百科全书的,也就只胜下栾昊了。跨种族恋爱都谈过了,可见他是有多深入的了解过人界这个世界。
栾昊看到那个盒子的时候明显吃了一惊,待耿妙宛说出了事情的原委,他才点点头,“原来如此。”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淡紫色的眸子冷不丁的扫了她一眼,好像她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似的。
几人都围着那个盒子,各种颜色的眼睛却都盯着他。一时之间,栾昊好像找回了当初位居魔族之统御无数部下的感觉。
他悠闲的找了个椅子坐下,伸出手指轻轻的捏起那个盒子,眼睛不经意的又扫了它一眼,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个盒子名叫锦霞盒,在仙界这很常见,是用来传递消息用的。”
“仙界?”众人又是一愣,事情怎么又牵扯到仙界了。
“难道说青山派的开山祖师是仙界的人?”这是耿妙宛唯一想到的。她的话一出口,就遭到了其他几人的鄙视,这不是重点好吧。好在她及时想到了自己叫出栾昊的目的,忙又问道,“那你可知道这东西怎么打开?”
“啪”的一声,栾昊修长的手指一松,盒子就掉了桌面上,出一声不大的声响。
冷不丁的一声响,吓得耿妙宛差点跳起来。她不禁埋怨的看了眼栾昊,后者却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淡淡的说,“我不知道怎么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