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蕊这么一提醒,吴凡彻底惊了!
不错,着实不错!
明明自己的眼前就有两个强大的外援,他却不稍加利用,这简直是暴殄天物!
立马拨通了热芭的电话,吴凡听着圈内人说圈内事,自然是受益良多。
不过两天的功夫,热芭和杨蜜两人赶到了泰州城。
看着吴凡在泰州的酒楼,杨蜜不禁眯着一双美眸道:“怎么,现在有困难终于想到我们了?你可是有快两个月的时间跟我们没联系过了,也不怕佳人生气啊?”
说着,杨蜜的目光看向了热芭。
热芭一脸娇羞的低下了头,嘴里嘟囔着:“说正事,说正事!”
吴凡这才如梦初醒:“我要请于承徽老先生出山,我该怎么请?”
杨蜜和热芭本来在接到吴凡电话后就可以立马赶来,可是却耽误了一天。
原因就在这一天的时间里,准备需要的东西。
世人皆知,于承徽作为现代的一代剑圣,平生喜好的东西有三样。
一是上好的剑,二是酒,这第三就是玉笛。
三样东西其中最难拿捏的不是他物,而是酒,剑和玉笛可以花高价购置,可这酒,却是人的口味使然,无论价格再昂贵,只要是不喜欢,那就绝对是不喜欢。
只看杨蜜朝着自己的助理点了点头。
助理很快拿出了三样东西来。
打开包装甚是古朴的匣子一看,一把剑就静静的躺在那里。
吴凡不是行内人,自然瞧不出好坏来,只觉得这把剑寒气逼人,甚至不敢伸手去拿。
而这玉笛就更为简单了,花费了大价钱买来的玉笛触手极度温润,看得出来是上等的好玉。
但是这酒,杨蜜却是带了最普通的老酒。
一时间,吴凡彻底呆住了。
“这酒能行吗?不得整个台子什么的?”
杨蜜却是摇了摇头道:“大家都知道,台子的商业价值要大于它的口感,我猜于老并不会喜欢,所以自作主张带了家乡的老酒。”
热芭点了点头,给了吴凡一个可以相信她的目光。
“我们现在去拜访?”
上一次吃了闭门羹,这一次吴凡却是彻底来了精神,有了热芭和杨蜜的帮助,这一次他相信绝对能够敲开于承徽家的大门。
杨蜜叹了一口气,看着吴凡兴高采烈的模样,不禁有些疑惑。
吴凡如此天真率性,当真能把这酒楼给开好了,然后彻底挫败藤花足义?
甚至杨蜜对藤花足义也并非是不熟悉,资本圈中有不少人都跟藤花足义私交甚好,这些人无一不是圈中的前辈大佬。
事实上一直到了今天,藤花足义还没有使出他真正的本事来。
“走吧,怎么说我也是有一点点关系,希望这一次于老能给我一个薄面。”
说完霸气十足的话,吴凡和杨蜜等人踏上了征程。
在泰州城下有一座小乡村,名叫于家村,这里既是于承徽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也是他从小拜师学艺之地。
在几十年前,这里还经常能够看到有人练武术,但随着现在社会进程加快,练武的人逐渐看不到了身影。
熟门熟路的来到于承徽家的门口,吴凡上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于老,在家吗?吴凡前来拜会!”
扯着嗓子接连喊了几声,门内无人应答。
足足过了好半晌的时间,却听见里面传来了于承徽的声音:“你们走吧,我早已不问世事多年,更不与你等有任何利益往来,回去吧!”
杨蜜抢在吴凡之前,对着里面喊了一句:“于老前辈,杨蜜前来拜访,我要跟您学剑术!”
这一下,坐在屋子里的于承徽多少有些纳闷。
杨蜜是个女明星,学剑术干什么?
再者说自己的徒子徒孙那么多,且成名已久的徒弟也是不少,要学剑术去找他们学即可,来找自己做什么?
面对着屋子里于承徽的突然沉默,杨蜜鼓起勇气又喊了一句:“于老前辈!我并非只是为了拍戏,是想学您的传承呢!”
听见这话,于承徽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大门口打开了门。
打开门的一刹那,吴凡只觉得好似有一股无形的气流扑面而来。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气!
看见于承徽鹤发童颜,满面红光的模样,真的想不到这位老人家已近乎八十岁的高龄。
“于老前辈!”
吴凡赶忙双手抱拳,认真的行了一个礼。
可于承徽却并没有理睬他,反而问杨蜜:“你要学老夫的双手剑?你学来干什么?”
这个问题,于承徽不知道问过了多少人。
杨蜜则大大方方的回答道:“我是国风国潮的形象大使,学于老的双手剑可以展现华夏风貌,只要有于老的帮忙,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振兴华夏的文化宣传!”
吴凡不禁暗暗地竖起大拇指,真不愧是你!
这句话说的滴水不漏,与此同时还暗暗地将于承徽给捧了一顿。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着对方言辞如此恳切,于承徽只得叹了一口气道:“你们进来吧!”
得到进门的首肯,吴凡高兴的要命。
而在于承徽的会客厅里,吴凡也郑重其事的献上了宝。
这第一宝自然应当献剑。
于承徽作为一代武术宗师,平生携带和使用过或者收藏过的剑没有八百也有一千。
因此不管多名贵的剑,在他的心里其实都一样。
吴凡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因此献剑时于承徽只是看了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这剑价值不菲,花费颇多吧?”
杨蜜立马甜甜的开口说道:“给于老爷子的剑,不管多贵都只是略表寸心罢了。”
紧接着,杨蜜主动献酒。
吴凡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杨蜜所带的酒,不过是最普通的酒罢了,甚至连贴牌都没有,确定于承徽好这一口?
如果再拿捏错了于承徽的心思,只怕就不是闭门羹的问题了!
可下一秒,于承徽看见这最普通的玻璃瓶子里装着的没有贴牌的酒,原本眯着的眼睛忽然缓缓的睁开。
“这酒……白脖西风?五十年的老酒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