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庞昱竟然就这么认了。所有人先是有点不可思议。不过再想想,也就释然了。他好像也没办法不认。毕竟这么多人证,被抓了个现行。“这个庞昱,虽然认罪了,但是那个态度,真的好欠揍啊。”
“哼哼哼,到了包大人的公堂上,还如此嚣张,若是那群和尚中有人死了,他庞昱可就要进铡刀了。”
“赶紧把这个祸害铡了吧,你们都不知道,这王八蛋这两日都夜宿公主府,还睡在公主的房间。”
“卧槽!真的假的,这就有点过分了吧,那原来的驸马……”“……”众人为陈世美哀悼片刻。再次把目光转移到大堂。庞昱现在已经认罪。接下来就要看包大人怎么判罚。“展护卫,你刚刚为大相国寺众僧验伤,如何?”
“这....回包大人,大相国寺众僧,除了戒真师父,戒嗔主持各断了一条腿之外,其余众僧皆是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
展昭说完之后,深深的看了庞昱一眼。验伤的时候,他真的有被惊到。众僧痛苦万分,但伤势却是极轻。只有一流高手,才能把出手的力道掌握的如此精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戒嗔师兄,是真的。”
震惊。不仅仅是戒嗔。就连在现场观战的百姓不敢相信。开什么玩笑?打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鬼哭狼嚎的。你告诉我们就断了两条腿?我们这还等着看庞昱杀头呢!就算两条腿,你告诉我们怎么判,多少再断一条啊。“包大人,殴打他人轻伤,责打***板,判处罚金,诊金,并关押。”
“嗯,安乐侯庞昱!本府判你杖刑二十,罚金五百两,关押一个月,你可心服?”
“嗯.....还打二十,别打了吧,罚金倒是无所谓,关一个月是不是有点长啊.....”“大胆!本府判决,是你可以讨价还价的吗?”
在开封府的大堂之上。包拯的气场是真的足。真正的主宰。即便是庞昱,也丝毫不给面子。“包大人,您要是这么说的话,这罪本侯还不认了。”
“砰!”
“庞昱!你真当本府大堂,是儿戏吗?”
包拯威严震慑全场。却独独没有震慑住庞昱。可能是前世电视剧看多了的缘故。他现在有种强烈的想法,就是上去捏捏这包拯胖嘟嘟的脸蛋。“包大人容禀,此案并不是本侯殴打他们,而是互殴,并且,是他们无缘无故围堵侯府的大门先!”
“庞昱!你胡说!”
戒嗔大声喊道。“戒嗔师父,怪不得你的法号叫戒嗔,这么爱生气,连个佛号都不念,你还真不像个出家人。”
“你……”戒嗔再次被激怒。他堂堂大相国寺住持。整个大宋都有名的得道高僧。竟然被庞昱说他不像个出家人。太过分。简直欺人太甚。“出家人不打诳语,说,是不是你带人围堵我家大门?”
“是又如何?”
“好,那我们双方发生冲突之时,是不是你们使用金刚伏魔阵对付我?”
“是又如何?”
庞昱抱拳对包拯行了一礼。然后指了指戒嗔。仿佛在说,这货也招了,你看着办吧。包拯的嘴角再次抽动起来。从他上任以来,审的案子多如牛毛。还是第一次见到在大堂上见到像庞昱这等大胆之人,关键是他还有理。“大人,互殴的话,彼此双方互相赔偿诊费即可。”
公孙策提醒道。包拯点了点头。想把案子快速了结。再次举起惊堂木。重重一拍。“砰!”
“本府已经查明,双方实为互殴,各自赔偿诊费!”
“妥!”
“包大人....”“……”判决一出。众人又是一片哗然。合着这庞昱又是啥事没有。要不是包青天一直以来都是明镜高悬,铁面无私,真的就要怀疑这包拯了。【李太后对你产生极深怨念,积分+200】李太后?莫非狸猫换太子的那个李妃娘娘。她这是有病吧,本侯跟她井水不犯河水。最近也没干啥事,她有个屁的怨念。不管啦。案子判了,先回家!……“太后驾到!”
庞昱还没等挪动脚步,一个公鸭嗓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淦!原来搁这等着我呢!“见过太后!”
“平身。”
太后身份特殊。就是包拯,也不敢怠慢,得从主座站起,连忙跑过来行礼,其他人就更是如此,特别是大相国寺的戒嗔,一脸的谄媚。当然了。也有例外。那便是庞昱。对方看不上自己。自己又为什么要舔她的冷腚。“庞昱你好大的胆子!”
李太后目光掠过众人,直取庞昱。恨不得立刻告诉众人,她就是来找庞昱麻烦的。“太后何出此言?”
庞昱眯着眼睛,亦是看着太后。不用问。这肯定是来给大相国寺站台,来找自己麻烦的。自己是有点大意了。没想到对方有后台,这后台还挺硬。当今太后啊....“庞昱!你竟敢殴打得道高僧,侮辱佛门,还破坏了哀家的烧香祈福计划,包卿,给哀家审他!”
“太后,你这话不对,我打的不是得道高僧,更没侮辱佛门。至于烧香,就因为我打了几个和尚,就不能烧了?怎么就不能烧,如何就不能烧。”
“混账!你敢跟哀家顶嘴?”
“太后,我可真没顶嘴,我说的只是大实话而已。”
“……”庞昱知道包拯的性格。对太后尊敬不假。但是涉及案子,绝对不会给对方面子。所以庞昱并不慌。咱有理啊,怕你个鸟。索性放肆一把!“世上有得道高僧,我信,但绝不是眼前这群沽名钓誉的秃驴。”
“什么?你……”庞昱又是出语惊人。百姓们被震撼的已经有点麻木了。庞昱嘛!狂是他代名词。嚣张是他的化身。死才是他的归宿。这可是太后面前,这混蛋明显是活腻了……“大相国寺良田千顷,养了这群脑满肠肥的秃驴,看看他的袈裟,佛珠,何止名贵,岂止千两万两,本侯就想问这些田哪来的,交过税没有,这些钱哪来的,其中可有不义之财。再看看他们一个个风光水滑的样子,修行修行,如果所谓的修行都这么舒服,那是不是我大宋的贫苦百姓都可以出家当和尚去!还得道高僧,屁!佛祖割肉喂鹰,何其无私,而你们,西夏入侵你们在哪里?陈州大灾就在你们寺庙隔壁,你们又在哪里?与国家无用,与百姓无用,拿着百姓的香火钱,塑造自己的金身,自私自利,把佛法都修歪了,还他么在本侯面前瞎蹦哒,真是自己跟自己拜把子,你特么算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