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噗!”
庞昱再次中剑。战局急转而下。跟刚开始的你来我往相比,他现在可谓是完全落了下风。白一子,白衣神童小剑魔,已经完全适应了庞昱的快刀,进入了状态,越战越勇。“小子,能伤到我,你可以自傲了,但想败我,还得再练个几十年。今日你伤我两处,我白一子很讲道理,十倍奉还,伤你二十处!”
“师弟,点到为止,不可伤了那个小家伙!”
“师兄莫管,这是我的原则,谁伤我,我伤谁,他日后若是武功有成,大可找我来报仇。”
“哎……”夏侯仁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师弟天分高,武功好,偏偏这脾气很火爆。看到人家姑娘天生武体,就太过失态,跟狗见了屎一样扑上去,不引起误会才怪。而且还让小辈伤了,多大岁数了,不嫌丢人就算了,还要十倍奉还,要不要脸,这不是欺负人吗?“庞兄!我来助你!”
见到庞昱形势危急,明知不是对手,白玉堂还是毅然决然的冲了上去。双手握剑,勇往直前,速度快似一道流星,使出了自己的绝世神招,千年一杀。“呦,又来一个,这回我可不会再大意了。”
只见这白一子仿佛身后长了眼睛一般,身体微微一侧,手中佛光剑向后一扫,瞬间接住了白玉堂的剑,紧接着用力向前一引。“卧槽!”
白玉堂惊呼一声。速度却是不减。巨阙剑竟是直取庞昱下身罩门。危!“不好,用力大了。”
“锵!”
“砰!”
危急关头。庞昱用自己的弯刀护住了要害。然后伸出脚一拨,把白玉堂拨翻到了一边。打不过。真真的打不过。就说人不能太嚣张。这还是庞昱出道以来最被动的一次。认怂?是绝对不可能。可这确实有点打不过。这白一子可是能跟金灯大剑夏遂良对阵的人物,能打到现在,就像那白一子所说的,他可以自傲了。“庞兄,刚刚你明明还能伤他,现在怎么...突然软了。”
“不是我软,是他很硬,我的招式他没见过,巧妙多变,又快,他现在适应了,所以……”“那怎么办,开封府的人都在这,还有展昭,我他么刚刚还脸先着地,这下可丢了大脸了。”
“无妨!看本侯找回场子。”
“啊?”
白玉堂坐在地上。满脸的疑问。不知道这庞昱要如何找回场子。刚刚可是被对方打的狼狈。只见庞昱把脸上人皮面具重重一扯,露出本来面目。“天罡龙骑,大内禁军,开封府,有人行刺当朝国舅,安乐侯,都他么来保护我!”
一声大吼。全场皆惊。正看热闹的开封府众人,龙骑禁军,还有这群热闹的,全都傻眼了。庞昱!又是他!简直无耻啊。打不过就玩阴的,以权势压人,这分明就是输不起啊。关键这厮身份在这,不去还不行。“国舅...安乐侯?”
“老家伙,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还十倍奉还,本侯让你牢底坐穿!”
“等等,这不就是场比武吗?我也不知道……”白片刻的工夫。天罡龙骑,大内禁军,开封府,以及大理寺的人马都到了,把白一子围了个严严实实。夏侯仁和普渡更是直接被挤到了外围。“师父,这小子......”“身份,有时候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那师弟……”“你师弟一把年纪了,总是管不住自己的脾气,让他受挫一次也好,去,去把佛光剑取回来。”
“啊,这...”夏侯仁摇了摇头,一个纵身跃入人群。深深地看了庞昱一眼之后,直接回身夺过了白一子手中的佛光剑。“师兄,你...”“咱上三门向来奉公守法,师父让你束手就擒。”
“什么?那我...靠!”
白一子没有反抗,就这么被开封府拿了。同时庞昱也被请去开封府。因为受了伤。追影非得背着他,几经纠缠,庞昱只能遂了她的愿,趴在了她的身上。“侯爷,你真厉害!”
“哼,本侯都被人打成这样,哪里厉害了。”
庞昱落败受伤。这心情不是很好。不过他也在反思。今日阴差阳错与这小剑魔的对决,终于知道自己与真正的强者之间,还是有差距的,必须继续变强。……片刻之后。开封府。包拯再次升堂。安乐侯爷庞昱指控有人对他行刺,这可不是小事。“包大人,老夫冤枉,我们可是公平比试,老夫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哪里来的刺杀?”
“安乐侯,本府没有问你,不得插嘴!”
庞昱摊了摊手。这包拯现在越发的厉害了。连他要说话都能提前预知到。怎么回事?他看我有点不爽的样子。我什么时候又惹到了他?“胡言,你明明十七八岁年纪,为何自称老夫?”
“包大人有所不知,您看!”
白一子话音一落。他的头发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白,皮肤也变得粗糙,满脸皱纹。“包大人,这位前辈修炼的是返老还童的奇功,真实年龄恐怕……”“原来如此。”
包拯点了点头,示意白一子继续说。“老夫只是看到这女娃武体不凡,就想上前瞧瞧,结果这个什么安乐侯便无缘无故出手,对,明明是他先出手的,身为老人家,被晚辈如此冒犯,自然要教训一番,何来行刺一说?”
“无缘无故想要看人妾室,你既年长,难道就一点礼数不懂吗?”
“看一眼又能怎么了?”
这白一子年少拜入普渡门下。几十年如一日的山间练剑习武。少在江湖上行走,自然是不拘小节,他也没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妥。“安乐侯,你意如何?”
包拯把目光转向了庞昱。“包大人看着判吧,反正本侯受伤不轻,若是一句不知道,不清楚,就能脱罪的话,这世上要开封府又干嘛?”
“本府自当秉公办理!”
“……”包拯问案问的很仔细。听取了一堆人证的证词后。思虑了好一会儿。举起了惊堂木,重重落下。“砰!”
“白一子,本府叛逆监禁三个月!”
“等等,老夫我……”“包大人,这判的是不是有点轻?”
“安乐侯,本府已经问清楚了,这白一子与你比斗,本是个误会。他虽然伤你,却是无意为之,你之伤,公孙先生也检查过,俱是轻伤。况且,还是你犯错在先,圣上将你禁足候府,你因何抗旨,出现在那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