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刚凑近,张年年就凑近她耳边道:“老不死的,你重男轻女,你他妈忘了你也是女人,你妈怎么生下你来不把你捏死。”
张年年嗓音倍儿高,吓得老太婆直接绷紧身体,耷拉的眼睛大睁,待反应过来,她朝着张年年打去。
“无教养的骚货,敢骂我老不死的,老子撕碎你的嘴。”
老婆子一边说一边朝着张年年打去。
张年年早有预备,一把扯掉她的头巾,撕扯着她的头发,两人直接扭打在一起。
“砰!”
一声巨响。
两人睡在地上,滚在一起,这症状吓得石头一愣一愣,他赶紧上去拉架。
张年年吼道:“石头,你他妈要是男人,就给我让开,这为老不尊,嘴碎的老东西,不收拾不行。”
张年年那气势直接把石头吓到。
王大壮赶到的时候,就见张年年头发凌乱,衣服被撕扯的和一婆子扭打在一起。
他赶紧上前,硬生生把人拉开。
张年年吼道:“王大壮,你给我放开,这嘴碎的婆子不收拾不行,人家帮她生娃,她倒好,诅咒人家。”
“小贱人,你才是小杂碎,看不出啊!小小年纪不学好,不尊老爱幼,跟泼妇似的,你男人瞎了眼才看上你这种狗东西。”
老婆子双手叉腰,头上的黑白银丝在额间两边,随她喘气声上下浮动,胸前耷拉的女乃都到肚皮。
张年年吼道:“你这老东西也配让我尊老爱幼,你不爱幼还想我们尊你老,我呸!”
张年年第一次如同泼妇骂街一般,双手叉腰,吐口水。
这模样直接惊的王大壮瞪大眼睛。
她媳妇还有这优点,骂,给我使劲骂。
两人的叫骂声直接把村长引来,村长一声怒吼,“你们两个还吵,再吵就扣工分。”
这一说扣工分,两人瞬间闭嘴。
老婆子顺顺头发,对着村长道:“村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小杂碎打我。”
村长看向张年年一阵头疼,刚想说话。
张年年就哭了,那泪水跟水龙头似的收也收不住。
“村长呀!你不知道这老不死的,她虐待儿媳,还诅咒她的孙女,重男轻女,我看不下去说了两声,她就动手打我,我只是自保,不信你问他。”
张年年指向旁边看戏的石头。
石头一愣,在他妈警告的眼神示意下,刚想替他妈说话,就听到里屋里传来黄芬的声音。
“村长,我作证,这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妈她对人家态度恶劣,还诅咒她,这事是我妈做的不对。”
黄芬一说,老婆子脸色大变,拍拍屁股吼道:“你个狗娘养的,白眼狼,你竟然合同外人欺负自己人,你……
话未落,村长就吼道:“张婆子,你要是再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把你送到村公所改造,都什么年代了,你还重男轻女,你那思想就该斗斗。”
村长一发话,老婆子不敢吭声,狠狠地瞪了一眼张年年。
张年年小声道:“活该。”
张老婆子不敢说话了,村长这才吆喝着让人群散去。
路上,张年年看向不说话的王大壮,有些紧张,刚刚那泼妇样也不知道有没有吓到他。
会不会遭他嫌弃?
张年年小声道:“大壮,今晚我……”
回头,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忽然之间笑了,低沉沙哑的声音随着晚风吹进她的脑海。
“做的好,那嘴碎的老婆子就该教训。”
张年年一喜,瞬间挺直腰板走到他的身前,哼着小曲。
走在乡间小路上
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
她的歌声如同羽毛一般扫进他的脑海,让他心神荡漾。
夕阳之下,看着她那薄薄衬衫勾勒出她后背的倩影,王大壮深吸一口气。
这小妮子真勾人。
张年年回头,对上她炙热的眼,他心口跳动。
张年年挽住他的胳膊,整个身体逼近她,朝着她轻轻摩擦,她长长的睫毛微动,薄唇轻启,微张微合,在夕阳下波光粼粼。
仰起头张年年妩媚出声:“我好看吗?”
“什么?”
他一时之间错愕。
张年年娇媚出声:“你一直偷看我,肯定觉得我好看是不是?”
他笑了,清冽的笑声从唇间溢出。
张年年轻晃他手臂,“你就是觉得我好看对不对?”
娇柔的声音。
清甜之笑。
王大壮喉咙滚动,一千万匹马奔腾而过,撩的他心跳加速。
乡间的小路上,无人,只有虫鸣鸟叫。
王大壮在她耳边轻声低喃:“你信不信你这样勾引我,我会吃了你。”
“不信。”
大眼睛眨巴眨巴。
王大壮心口一动,长臂一挥,直直地抱着她来到墙角,抵在墙壁之上。
她在他怀里,他低头看她。
眼中温馨,霸道,仿佛她是他的所有物。
王大壮低沉的声音响起,“张年年,谁给你的胆子撩拨我?”
她食指落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我没有,明明是你想要。”
“小妖精,你真是让人头疼。”
一口吻住,辗转反侧。
张年年一把推开他,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柔软出声:“大壮,你是有多馋,小心有人。”
“那等我吃了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