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一下子找到背窝里的,乾玉儿在屋内四处的乱翻着,端是让陈九吓得脸色急变,那是一脸的急切起来。
现在争论的焦点是陈九是不是故意的占她们四女便宜,如果这个事实一旦坐实的话,那么她们完全就有理由退出助教了,而陈九之所以一直否认,那完全是不给她们留下任何的借口。
眼下,如果让四女找到自己意姻的几副丹青的话,那么后果不.堪设想,不过事已至此,陈九根本就无法改变什么!
“哼,陈九,你的脸色这是怎么了?怎么满头大汗的,难道不舒服吗?”赵艳轻笑,她们非常享受这种折磨人的快.感,臭东西,让你们喷我们一身,不报复你一下,你以为我们女人好欺负啊?
“没,我还好了,我去坐那歇一会儿就行了!”陈九赶紧回到了铺上,自己坐了下来,企图遮盖罪证,但诸女看尽了一切,心中跟明镜一般,怎么可能让他隐藏住?
终于,乾玉儿恶目相视的来到了陈九的面前喝道:“起开,让我瞧瞧这里藏什么东西了没有?”
“没有,乾玉儿同学,这是老师跟丁香的床.铺,神圣无比,你就不要乱翻了吧,要不然这是对老师和丁香的亵.渎!”陈九立即拒绝道。
“床.铺上还神圣?陈老师,我怎么发现什么龌.龊的事情到了你的嘴里,都变成神圣的了?”乾玉儿白了一眼,完全不给面子的,那是拉开陈九就翻背窝。
“啊,那是什么?”诸女仿佛都十分眼尖般,第一时间就找到了铁证!
“我……”陈九彻底歇菜,一脸的无神耷拉下来,这一下完了,这等东西都被发现了,他的罪行,那是再也无可逃避。
“哼,没话说了吧,乾玉儿,快展开看看,看看这家伙到底在背窝里藏了什么东西,臭气熏天的,难闻死了!”赵艳盛气凌人,她们看着陈九吃憋无语,那更是一个个得意畅快极了。
“好,我就来揭露他的罪行!”乾玉儿神圣的接过了这个任务,那是当场将卷成了一团的几块丹青规整了开来。
怀着无尽的期待与嚣张的,本以为这一次终于可以痛斥陈九,占尽上风的数落了,但这一展开来,不仅乾玉儿傻眼了,就连羞于面对这东西的其它几女也同时的愣住了!
“哈哈,我哪有什么罪行啊?这不过只是我的一时涂鸦罢了,看把你们大惊小怪的,我身为学院的老师,我难道还能够画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吗?”陈九惊瞪间,那立即就是大喜过望,再一次变得自信而神圣起来。
“这,我不信!”乾玉儿不信邪的,那是纷纷的将五副图都展开了,但她们看到的,不再是那神妙的肌体容颜,反而是一团乱酱般的模糊!
“这是怎么回事?”赵艳实在是无法理解的。
“什么怎么回事?陈九不是说了嘛,这是他的一时涂鸦罢了,不必耿耿于怀,要不然的话,诸位姐姐能够看出这是什么吗?”丁香得意的提醒起来,她自然是知道这个中缘因的。
男人的这东西,刚出来的时候是粘的,过了一会儿就变成了稀的了,这稀的加上刚作好的画,那一揉的话,岂不就成了一团浆糊了吗?
没有经历过男人的这阵仗,赵艳她们自然不明白其中的真因,听着丁香的话,她们又实在是没法承认自己刚刚就在偷看的,要不然的话,那就太羞人了!
可是这么便宜的放过陈九,赵艳她们又实在是不甘心的,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赵艳指着布团的湿迹讲道:“这些东西粘粘的,气味怪怪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哦?这个啊,就是一些涂改液罢了,你们想要的话,我以后也可以给你们一些的!”陈九此时,完全的放下心来,解释之际还忍不住有些戏.弄诸女的意思。
“你……”恶瞪了一眼陈九,赵艳她们无可奈何间,那是怨恼极了。
“赵艳同学,你们现在可以相信老师这颗神圣的内心了吧?”陈九接着立即劝讲道:“我们停课也有好几天了,你看是不是明天就恢复上课啊?”
“你……你到底在画什么呢?”赵艳没理陈九,那是继续的责问道。
“没什么,就是五匹马而已!”陈九随意的讲了一下,又继续问道:“明天恢复上课行不行啊?”
“五匹马!”赵艳她们气极,那眼神恨不得杀人了,哪还会同意他的上课请求,再说跟这样的男人去上课,那岂不是摆明了让他占便宜吗?
可恶的家伙,占了便宜也就算了,可是你还不承认,那我们岂不是亏大了吗?
“老师,你这一课准备讲什么啊?是不是该捏马奶了?”萌萌突然关心的询问起来。
“这个……萌萌同学真是聪明伶俐啊,如果你们不反对的话,老师的确可以这么做的!”陈九的脸色,一下子就得意非凡起来。
“哼,现在高兴是不是太早了一些,陈九,我们告诉你,我们是不会跟你一个成天挺着大银棍的男人在一起的!”赵艳大为不满,那是恨恨的威胁道:“你如果想让我们继续配合你授课,必须割掉自己的大银棍才行,否则的话,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你的用心!”
“什么?艳姐,你这是不是有点过份了,这割掉这东西,我以后怎么办?”丁香立即第一个表示了反对。
“就是,艳姐,这割掉会不会太残.忍了?”方柔与乾玉儿,以及萌萌,一时间都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瞪向了赵艳。
“我……”这目光把赵艳气得呀,那叫一个憋屈,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们吗?怎么好像我成坏人了一样?
“赵艳同学,你这条件太苛刻了,你难道就不能够换一个吗?”陈九也诉起了委屈。
“陈老师,教学的任务是神圣的,而你整天挺着这样的一个东西,你怎么有心教学呢?我这样要求你,也完全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赵艳不理诸女,坚持已见着,继续威胁陈九。
“难道就非得割了不成?”陈九瞪眼,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