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作恶的时候,佛祖又在哪?”陈九不甘心的辩驳道。
“佛祖在我等心中,他现在虽然无事,但日后一定会悔过当初,对大家弥补过失的!”法山严厉讲道:“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成佛过程,而你妄加的干预,这是阻碍他成佛,你明白吗?”
“什么?我教训坏人,还阻碍他成佛了?”陈九端是有些无语的意思了。
“久悲,你初来乍到的,嗔狂心性未除,实在是不适合修佛,今日之事,为师必须罚你,你愿意接受吗?”法山再一次的喝道。
“罚我?”陈九真想说,去你老娘的吧,但想了想自己的目的,还是立马表现的受教道:“请师父责罚点悟!”
“好,久悲,你能够悬崖勒马,这证明你的佛心还是非常坚定的!”满意的看着陈九的表现,法山讲道:“为了去除你这一身的嗔狂气息,我今天就当着全寺僧人,为你剃度,去除你的凡尘臊气,你可愿否?”
“呃,剃度啊……多谢师父点悟!”陈九迟疑间,虽然对剃成一个光头很难接受的,但想了想,跟水神相比,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好,你且坐下,我为你剃度!”法山欣慰间,立即就是准备好了一切工具,亲自为陈九剃了一个光头。
“多谢师父渡我入佛!”陈九最后摸了摸光头,还是赶紧装得很感激起来。
“久悲,你的佛心嗔狂,以后必须时时压制才行,遇事不可莽撞,知道吗?”明显也看出了什么的,法山正色的劝慰道。
“是,今日之事是我冲.动了!”陈九也立即道歉道。
“行善、去恶,你们三师弟修得乃是一颗嗔狂之心,你们以后切记不可惹怒他,要多体谅他,明白吗?”法山接着又为陈九求情起来。
“是,师父!”行善跟去恶赶紧点头,心中却在嘀咕道,这小子不惹我们就算好的了,我们哪还敢惹他?
如此,事情随着陈九的剃度,那算是圆满化解了,接下来的日子,相较于陈九来说,那是颇为有些枯燥的。
整日无事,修炼吧不敢修炼,害怕下面会生出不.雅,又得找人战斗一番,可是不修炼吧,又实在是坐不住的,想要找点事情干干!
奈何,法山一般闭门不出,陈九想要跟他发展一下感情,也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怎么办?怎么办?”这一天,陈九站在寺门口,摸着光头,叼着野草,正无聊呢,忽然听到了山下传来的喊杀声,这不由让他一脸的惊喜起来。
“太好了,终于有事情了!”陈九就这么怀着无限惊喜的,那是掠下了山去,离得近了,他渐渐也发现了情况的不妙。
四位仆人,护着两位女子,那是急速的奔跑着,在他们身后,猫戏老鼠一般的,跟着八名黑衣大汉,彪形体壮的,甚是凶恶!
卟哧卟哧……让陈九恼愤的,他还没有来得及救援呢,八名黑衣大汉突然发飙的追上了六人,将他们围在中央的,直接捅死了四位仆人。
“哈哈,跑啊,你们怎么不跑了?”二位女子,明显是八人的目标,他们威胁间,倒是没有杀害的意思。
看着情况暂时的稳定了下来,陈九也没有立即出手,决定看一看再说!
卟通!就在这时候,其中一位女子,突然对着八人跪了下来“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家小姐吧,我愿意跟你们回去,让我干什么都行!”
“呸,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你以为自己是谁?王爷这一次点名要你们的小姐雪月,我们当然不能够有所怠慢!”其中一位黑衣人,戏虐的哧笑道。
“你们难道不讲一点王法了吗?”当中的女子,也不禁气得满脸通红的斥喝起来,而顺着声音一看,陈九也不禁有些痴神的。
雪月小姐,当真是人如其名,整个人高挑白.晳不说,而且充满了一种风花雪.月的出尘、纯洁、魅.惑气息!
这种气质,就好像是妓.院中纯洁的头牌花魁一般,即有着清.白的身子,又有着惑.人的神韵,简直就是令男人们一看就能够直立的绝世优物。
“王法?哈哈,在我们的地盘上,王爷就是王法!”一群大汉们肆无忌惮的大笑着,直是没有任何的顾忌。
“哼,你们杀我全家,还枉想让我去陪侍你们王爷,简直就是痴心枉想,我今天誓死也不能够答应你们!”雪月咬着贝齿,惧怕间,倒是十分的坚决。
“小妞,谁让给你脸你不要脸,非要逼我们出手呢?实话告诉你,你此生即使死,也只能被王爷玩.弄而死!”一群大汉们,嚣张至极。
“小姐,我们怎么办啊?”小丫头无神的看着雪月,这对主仆间,直是充满了绝望跟无助。
“不要急,总会有办法的,我们大喊,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雪月安慰着,明显也不抱任何的信心。
“救?这荒天野地的,你们指望谁过来救你们呢?”大汉们更是嘲讽道:“小丫头我们就先玩一玩,至于雪月小姐,你也不要看不开,等到了王爷府,被王爷一玩,兴许你就不想死了呢?”
“呸,无耻,你们如若再逼我,我就死给你们看!”雪月倒也算果断的,拿出一枚金簪子,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小姐,不要,救命,救命啊……”小丫头看着,实在是悲落无助的叫喊起来。
“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的,雪月小姐,你正值青春年华,正是体验欢乐的时候,死了岂不是可惜了吗?快快放下金簪,跟我们回去吧!”大汉们一边劝着,一边逼近了过去。
“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雪月威胁着,手中的金簪,赫然决然刺向了自己的心脏。
砰!可就在这时候,一位大汉出手,直接就是隔空夺走了金簪冷笑道:“在我们面前,岂是你说死就能够死的!”
“不错,小姐大好的青春年华,如此死了,实在是太可惜了!”陈九吊儿郎当,叼着野草,摸着光头,那是摇头晃脑的,总算是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