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生他们得知了纪天宇在晨光号上也没有事情,只是陪着老婆孩子来玩的,三人便抓了他当义工。卍??卍八一¤中?文◎网卍w-w`w`.
“老大,这可是我们自己的公司,你之前不在也就算了,现在终于回来了,也不能再什么都不管了。”三人半拉拉拽的把纪天宇拉到他们的安保中心。
“老大,有你在,我们哥三感觉担子轻了许多!这次的工作调配,就由老大你来做吧!”于庆科咂了咂嘴,小眼睛眨巴着。
“滚一边去,你怎么那么坏呢?让我做苦力?你怎么那么好意思的?要不我把泽铭叫来,你和泽铭练练?”纪天宇也学会了强生和江万山的那一招,抬腿就在于庆科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并且笑骂道。
“老大,我可是诚心,你咋还踢我呢?”
“我对公司什么都不熟悉,你让我调配?往哪调?往哪配?我知道哪个人是什么特点,优点,该怎么使用?你可真是心大,好好的工作,你是想把他搞砸啊!”纪天宇抬腿欲要再踢一脚,于庆科聪明的躲开了。
“你是真正的老大,老板,这活本来就应该是你的!”于庆科嘟囔着,“我可是真心实意的!”
“我也是真心实意的让你和泽铭过两招,你说怎么样?”纪天宇好笑的看着于庆科,只见他紧张的防备着自己,生怕自己再突袭了他。八一中??文网w、w`w.
“老大,我不和小孩子动手,打赢了不光荣,打输了更丢脸。要不老大,你亲自指点指点兄弟吧!”于庆嘻笑着凑上来。
“你小子心眼倒不少,那好吧,你试试能不能接得下来!”纪天宇依然是坐在那里没动,可他的手却是动了动,奇怪的手势之后,纪天宇抬手一点于庆科。
“哎呀,我的那个天爷啊,这是什么玩意,冰死老子了!”正一脸讨好的看着纪天宇的于庆科,突然嗷的一声蹿了起来,在地上跳着脚的抖着衣服。
强生和江万山这才看到,此时的于庆科就是一个从水里爬出来的落汤鸡,整个人的身上都被水浸湿了,最奇怪的是,好像那水还很凉的样子,要不然的话,于庆科不可能叫得那么响,一口一个冰死老子了。
强生和江万山好奇的伸手摸了摸于庆科的衣服,这一摸不要紧,冰凉刺骨,比那冬天的冰块还要凉上三分,这也难怪于庆科叫得那么响亮了。§§№卐八§一小說????網w`w`w`.、8、1、z、w.com
“老大,我的那个天爷啊,冰死老子了……强哥,快给我拿衣服来,还有被啊,我的那个天爷……”于庆科的话说的已经是开始结巴了。想来也是冻的受不了了。
“好,等着啊,我马上给你拿来!”强生也知道这时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忙叫人拿被子和衣服过来。
纪天宇只是抿着嘴笑,手指又做了几下怪异的动作,随后又弹向了于庆科。
“我的那个天爷啊,老大,我错了,不再找你比试了,可别再冰我了,这太凉了,我都成冰棍了!”于庆科看到纪天宇的那个动作,吓得妈啊一声叫了起来。
纪天宇弹了那么一下,他就跟掉进了冰窟窿里似的,再来一下,他是不是就直接的进了太平间的冷冻库了?
可不管于庆科怎么叫,也没能让纪天宇收回自己的动作,可接下来的一幕,却是让于庆科的话都消失在了大张的嘴巴里。
于庆科的身上,从上到下,包裹着一层轻缓的火苗,那些火苗似有生命一般,在轻轻的流淌着。
不只是衣服上有火,就是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也有火苗在流动。
要说流动,人们能想起的肯定是水,油之类的液体,怕是没有想过火焰也能像水一样的流淌。
可现实就是,那些包裹着于庆科的火焰,是真的在流淌,把于庆科整个人都包裹在了里面,冷一眼看去,还会以为于庆科是个火焰级成的人形呢。
“这……”强生和江万山都吓了一跳,张口结舌的看着纪天宇,同时再看看被火焰包裹住的于庆科,二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也太奇幻了吧?凭空的又是水又是火的,哪来的?魔术还得有个道具吧?这里可是他们的地盘,有什么没什么,他们自己还能不知道吗?
“老,老大,蝌蚪他没事吧?不能给他烧死了吧?”江万山指了指被火焰包裹住的于庆科,结巴的问着纪天宇。
“他能有什么事?有事还能这么老实,早就哭嚎着喊爹喊娘了!”纪天宇抬手一点,包裹着于庆科的那些火焰,瞬间消失,只不过在消失的前一刻,猛的火焰暴长,把于庆科的一头油黑乌亮的秀,燎的一根不剩,唯一剩下的就是一个锃亮的大脑瓜壳子。
看着那锃亮的大脑袋,真比那几个专门不留头的明星爷们相媲美了。
谁要说于庆科的那脑袋是被火烧成光瓢的,肯定是没有人会信。火烧的会这么干净?还带反光的?可奇怪的是,这火一下子蹿得那么大,却是只把于庆科的头给燎没了,身上的脱衣服和皮肤,没有半点被烧过的痕迹。
于庆科只觉得自己头皮一凉,伸手一摸,僵了一下之后,终于出了一声惨嚎,“我的头啊,你怎么死得这么惨啊,连个渣都没有剩下!”
听着于庆科的叫声,强生和江万山却是才现,可不是怎么着,于庆科那一头乌黑的秀,怎么被烧过了,连点灰烬都没有呢?确实是连个渣都没给剩下。
“好了,别叫了,现在还冷吗?”纪天宇用手指掏了掏耳朵,显然是嫌于庆科的惨叫声太大了刺耳。
“咦,是真不冷了!”于庆科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干爽的跟没沾过水一样,身上那刺骨的冰寒也全都消失不见了。
“不冷了那就对了,至阴寒水泼到你身上,不把你冻出点毛病,那还能叫至阴寒水吗?”纪天宇咧了咧嘴,那笑容看在于庆科的眼里,就是阴笑啊,真的很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