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总欺负胡子!”古香见胡子被纪天宇逼问的不知如何回答,同情心立马泛滥了。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胡子,咱俩出去练练,让国主陛下也知道知道,什么叫作是真正的欺负你!”纪天宇冷笑的对胡子说道,同时也用眼角夹了古香一眼。
古香立马闭上了嘴。纪天宇这是不高兴了!可自己只是说了句公道话,怎么就又惹了这位爷不高兴?
可不管纪天宇审因为什么不高兴,对古香来说,纪天宇生气不高兴,可比她自己生气不高兴还要严重的多。
她生气了,纪天宇随随便便就能把她哄的转阴为晴,可纪天宇若是生气了,她却是把不准脉,不知道纪天宇到底是生的什么气?
这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古香可不想再尝试了。更何况,为了别人惹纪天宇不高兴,那不是里外不分了吗?
古香识趣的不吭声了,胡子也老实了。若是连古香都不能帮他了,那他可就是真的孤立无援了。金堂和老代那两个人,根本就别指望上他们两个。
不在纪天宇面前,两个人都活蹦乱跳的,可到了纪天宇面前,立马怂成了一条虫。
若是说金堂会怂,胡子还很能理解,毕竟他是亲眼看到了纪天宇是怎么收拾金堂的。
金堂故意让古香哭成泪人,这事,纪天宇给他记了一笔,并且还是放在了心里。
金堂以为自己躲出去了,过上一段时间,纪天宇也就把这事忘了。可他却是低估了他家祖宗的好记性。
金堂在外面躲了几天,感觉珍珠城很平静,他也就跑了回来,可等到他一露面,就被纪天宇逮到了,至于说最后,到底被打成了什么样子,胡子真心不想再说一遍了。
不过,金堂那扛揍的劲,倒是让胡子大开眼界。
胡子虽然也觉得金堂很可怜,但却也识趣的躲得远远的。
金堂被纪天宇揍过,他怕纪天宇还情有可原,但老代,怎么也能怕成那个样子?
胡子却是不知道,在老代的眼里,纪天宇可是龙神,那是他们妖族的老祖宗!在纪天宇面前,哪怕纪天宇整日的对他笑么呵呵的,可他还是从心里敬畏。
胡子认为金堂和老代指望不上,自己又打不过纪天宇,在古香不能支持自己的情况下,他也就识趣的安分了起来。
胡子本来还不认为自己实力不如纪天宇,可真的等到他们两个一动手,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还真打不过纪天宇。
纪天宇的身体实在太强了,以自己的实力,打到他身上,跟拍到铁板上一样。虽然说胡子的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可他却是知道,就算是他恢复到了全盛时期,也不一定会是纪天宇的对手!
为啥呢?因为纪天宇跟他过招,只是凭借着身体本身的实力与他交手,法术,修为,纪天宇根本没有动用过。
只是靠物理攻击和防御,就能做到这一点,胡子不敢想,纪天宇若是能动用法力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胡子却是不知道,纪天宇根本就无法动用法力!除非他能离开这个世界,或者是他能突破这个世界所有者留下的束缚,也就是所谓的天道制约。
但对于目前的纪天宇来说,这两点,都是不能成为现实的。
三公主看着古香和纪天宇他们的互动,有些羡慕,但她又无法像古香那样放开自己,公主的架子是从小就端着的,一直端到现在,已经是深入她的血肉之中了,哪是她想要改变就能改变得了?
再一个,纪天宇他们也只是对古香不同而已,对其他人,他们也做不来那么随和亲切。
“三姐,大姐那里的情况如何了?”古香问向古雨,她已有意把国主的位置交给古雨,很多事情,早就开始不断的转移到古雨的身上。
古雨自己却是不知道古香的打算,只以为古香是相信她,才把那么多事情交给她打理的。
对于古香对古雨的特殊,留在珍珠城的二公主可是看得眼红眼热,跟得了红眼病似的耗子似的。
古香对古风是没有任何的好感,不只是因为她一直跟在古凤的身边,最主要的是,古风能力不够,却是有足够的野心。这才是让古香难以接受的。
没有那个实力,就安分的当你的安闲公主,不一样过得舒坦的吗?非要上蹿下跳的,搅得所有人不得安宁!
古香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古凤去和月夜国开战,古风留在珍珠城,没有了大公主,她一下子就支楞起来了。
古风见古雨与古香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她心里也就越来越不平衡。
一样的是姐妹,凭什么古雨能得到古香的重视,而自己却是被古香看得比陌生人还不如?
古风也看出来了,想着借古凤成事,怕是要难了。如今的古香,根基越来越牢固,在古凤离开珍珠城的时间里,古凤的势力,明里暗里的,又被除去了不少。
等到古凤回来,怕是要再更难以和古香对抗了。
可古香对古风一点也不感冒,这让古风很难接受,于是,她就去找了古香的父亲。
古凤和古风的父亲,在先国主离世入葬时,被古凤一剑刺死,随了先国主一同入葬。但其他三位皇夫,可还都活着,并且活得很好。
古风去找古香的父亲,作为先国主的男人,在国主离世后,他们也就搬离了皇城,被安置在了各自选好的宅院里生活。
虽然先国主离世,他们作为皇夫是不能再与其他女人婚配的,但名义上不能,暗里却是可以的。对这一点,所有人都心里明白,也没有人会因为这事去刁难他们。
古香的父亲,也就是平城城主的亲哥哥,在先国主下葬后,搬出了皇城,在城内找了一处宅院,住了进去,算是与皇家脱离了关系。
古香在父亲离开皇城后,除了定时的定省外,她很少会去父亲那里。
一个男人,成为女人的附属品,终于可以解脱了,她又何必再让他成为女儿的附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