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现在也是手握一千多万的小土豪了。
白矾正和那些化妆师聊的火热,不速之客却敲响房门。
门从外边推开,丝毫不顾及化妆室内是否有女眷更衣。白矾被这没素养的一幕惊呆了,往外看去。
就叫江川国与江坝父子俩站在门外。白矾无语望天,现在看来江坝完全就是个中年执跨。具体参照一下他儿子江丞就知道了,现在还蹲在局子里没人捞他出来呢!
不过白矾面上不显,她将大锤放到梳妆台上站起了身。
“父亲,爷爷。这个时候到后台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言外之意是没事赶紧滚蛋。
江川国听这话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偏偏江坝听不明白这话。
“没事我和你爷爷会来找你吗?
听阿裴说你进来前已经遇到肖少爷了?言语之间有没有冒犯?不要丢我江家的脸!”江坝这话说的,婚姻中的尊卑一下子都让那些化妆师和造型师听见了。
江川国到底是比他儿子注重颜面,杵了杵拐杖。
“白矾,出来说话!”
旁边的化妆师哪能放过这么一个大瓜?开口拦道
“不行不行,江小姐的妆还没画完呢!”这时江坝的注意力才转移到白矾脸上,这么定睛一看。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张上了胭脂粉末的脸竟然和她亲生母亲云叶有七八分的神似。
江川国小声问了句江坝
“今天伍家的人来了没有?”
“来的只有伍家小辈伍程。”
江川国这才松了口气,为了江家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与白矾吩咐道
“今日订婚宴过后你就去肖家住吧。务必要把肖少爷侍奉舒心了,女儿家的三从四德都要谨记守着。”
江坝也在一旁应和着,说着云云的话。
...
白矾听着听着,心脏下意识扑通扑通乱跳。心脏病发作,白矾喘不过气来了!白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体直直向后倒去。
几个化妆师合力拖住了她,连忙找心脏病药。好在在化妆台的抽屉里找到了两瓶速心丸。
江川国也没想到说两句话白矾能变成这样,但是该说的话还要说完。江家这半个月内接连受创。要是不能得到肖家的资助,那他江家的基业可就要毁于一旦了!
白矾吃了药缓了好一会,江川国看她这副样子便又开始嘱托将没说完的话说完。其他人就是有心阻止,但这些企业家又有谁是得罪的起的?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白矾心里冷笑,这心脏病发作的滋味可不怎么好受。看我不拔下你们一层皮!
随后白矾滋滋艾艾的开口道
“爷爷,我刚才确实是与肖少爷搭话了。但他似乎对我不太满意。”
江川国听这话有些心底犯怵。难道是嫌弃白矾是私生女?于是连忙询问
“你们说什么了?你都说了什么话?”
“肖先生问我,江家随的彩礼有多少。我说有一千三百万。肖少爷听了之后态度就变冷了,爷爷。您说他是不是嫌弃我们江家钱少啊?”
江川国老脸差点没拉下来,订婚当日因为嫌彩礼少而被未婚夫冷脸。他们江家还丢不起这么大个人!
于是江川国给助理阿裴打了个电话,并对着身旁的江坝说道
“你和阿裴一起回老宅,去我办公桌将保险柜里的房产证拿出来。全都拿出来!”
“爸!那可都是留给明珠和丞儿的!”
江坝莫名的瞪大双眼,想着他老爹怎么叛变的这么快?
江川国一拐棍甩了过去
“目光短浅的玩应,你想气死我么?快去!和阿裴拿完房产证迅速赶回来,这关系到我江家的前途。”
江坝被打了一棍子瞬间蔫了,老老实实的回祖宅取房产证。
白矾对此幕也是喜闻乐见,到江老头一个人在这里狗叫也挺烦人的。于是白矾用精神力攻击了江川国的大脑。江川国头刺痛一瞬。走去待客厅休息了。
一旁看戏的大锤???狗招你惹你了?
白矾这一个订婚宴,还没开始就乱的一团糟。在场的化妆师和造型师也见多了这种豪门风波,但这么惨的豪门千金她们属实是真没在生活里见过。
白矾被当成大熊猫一样观察来观察去。受不了这个诡异的气氛,她坐了一会便借口去找朋友带着大锤离开了化妆间。
出了化妆间的大门,白矾抱着大锤吐槽。与终于发现大锤不见四处寻找的伍程碰了个正着。
“唉?阿程哥?你怎么来这边了?”
白矾觉得她这个表哥脑回路可能有点问题,在生活中大锤是他母亲唯一留下来的活物。按他的话来说就是他的精神支柱。
就这么一个精神支柱,他好像已经弄丢八百回了!
伍程与此同时也注意到了白矾,白矾精妆淡粉一袭白纱。将伍程狠狠的惊艳住了,以至于白矾怀里抱着大锤都没注意到。
“我来找金金,宏叔生病了没陪我一起前来。金金又闹着要上我的车,我着急过来只能带着它。
结果竟然跑丢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大锤心里也委屈,你tm能让一只狗听话到哪去?为了吸引伍程的注意力,大锤汪了几声骂伍程。
“金金?我说你去哪了?原来跑去找白矾了!到底谁是你的主人?你这傻狗。”
说着,伍程走到离白矾只有一个臂弯间的距离。便要将大锤抱起来。
这是一道男声打断
“你们在干什么?”
白矾与伍程同时转过头看他,一个婚纱相称。一个西装革履。靓男俊女眉眼与脸型还有些许相像。
在肖克明眼中怎么看怎么配。
白矾觉得她表哥应该和肖克明多作对历练一下,于是添了把火欲盖弥彰的说
“我和阿程哥,只是好朋友而已。您,您别误会。”
好朋友会叫阿程哥么?越听肖克明越觉得自己被绿了。
“你别误会白矾,是我单相思她。和她无关,我想肖少爷也不会无能到找女人发泄吧?”
听伍程这么说,肖克明火熄了些
“自然不会,既然是单相思还请离我的未婚妻远一点。白矾,过来。婚宴要开始了,我们该过去了。”
肖克明招招手,白矾将大锤交给伍程走了过去。推着肖克明的轮椅往待客厅去,肖克明坐在轮椅上阴翳的问
“你对伍程有好感?”
白矾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我只对你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