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怀心思吃完饭,肖老爷子和肖克明上了楼。
白矾正要回房间被两个女佣带去了一楼的衣帽间。
帮忙卸妆换了衣服,白矾顺便拿走睡衣。
刚到二楼,李管家却又在那里等着她。
白矾直觉不好想溜走。李管家却拦住了她。怎么办?她也不好用精神力把这么大年纪的李管家打晕吧?
非常人性化的白矾只好静站等李管家说话。
“江小姐,老爷吩咐了。您的房间还没收拾好,今天就和肖少爷睡一个房间吧。”
白矾想开口拒绝,让李管家随便给她找个客房。
奈何不等白矾反应过来,李管家就“好心”的帮白矾敲了敲肖克明的房门。
白矾一脸哔了狗的表情,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管家;我可真是谢谢您了。
亏得李管家一把年纪,敲完门跑得比兔子都快。
肖克明转动轮椅来开门,似是已经猜到白矾可能回来并没有太惊讶。
白矾看他只穿了睡袍,敞大开着衣领直呼不雅。
“有事么?”白矾想说没事,余光一撇就看见李管家站在楼梯口为她打call。
到嘴边话成了
“有事,李管家说我房间还没收拾好。让我来和你住一晚。”肖克明见白矾余光一直往楼梯口撇还有什么不懂的?
当即同轮椅一同侧身示意白矾进来,而后关上了门。
“来我们家算是委屈你了,我父亲和李管家是看着我长大的。他们年纪大了,估计只有看着我娶妻生子才会安心。”
白矾没接话,双眼朦胧的问浴室在哪?肖克明一指
白矾进了浴室才知道肖克明是怎样独立洗澡的。淋浴下有个凳子,一生要强的肖克明可能二十年如一日的淋浴。都不会喊人抱他去泡缸里,简直是浪费资源。
白矾美美的洗了个泡泡浴,换上睡衣出了浴室。看见肖克明竟然还坐在轮椅上,看样子应该是打算坐一个晚上。
白矾拽着肖克明的轮椅来到床边,别以为她不知道。肖克明嘴上说的可怜,心里指不定怎样毁天灭地呢!
白矾觉得这种病娇强制性管控就好了。于是白矾避免ooc用精神力将光脑覆盖屏蔽。
这种蒙蔽天道的事情只能用在小事上,且极费精神力。
一旦做出有违世界规则的事她就只能被驱逐了,属于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为了让反派成为五好青年她也是拼了。
白矾对这种脑子轴的反派没有多余的一丝废话,将坐在轮椅上的肖克明抱起来。
直接扔床上,帮他盖被放轮椅然后关灯。
自己则躺在床的另一侧秒睡,原本穿高跟鞋走一天身体就累。用精神力太多脑子更累,白矾除了疲惫没有别的感想。
不过刚才抱肖克明的手感...他好像,没穿内裤?
肖克明刚躺在床上还没缓过来神,随后便是恼羞成怒。他竟然让一个女人给抱了!!!
多年不运动的腿虽然每日都被仪器按摩,但到底有些萎缩。不如正常的腿有弹性,软绵绵的。
他因为双腿自卑,更是二十年不让别人碰他的腿。她竟然!竟然直接上手抱他!
而且她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他刚刚洗完澡好像还没穿内裤!肖克明用手指冲大腿摸了一下..睡袍下光秃秃。完了!果然没穿!
白矾可不管肖克明怎么想,她一翻身背对着肖克明睡到天亮。
早上一起床,肖克明用双臂支撑坐了起来。
眼见身旁的白矾穿着蕾丝包臀睡衣搂着被子睡得正香,他破天荒的流鼻血了。
肖克明忙拽床边的纸巾捂住鼻子,随后摊开放在床柜边的折叠轮椅。熟络的用双臂支撑身体将自己挪到轮椅上,到卫生间又洗又塞的总算不流血了。
白矾听到声响也睁开眼睛,看见床单上和地板上都是血以为肖克明出了什么事情。
忙跑到卫生间查看,二人一对视。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肖克明最开始对白矾的认知已经碎了一地。本以为是个乖巧听话且胆小的,这么一看完全就是扮猪吃老虎。
“你没事吧?”
“没事,换身衣服。下去吃早饭吧。”
白矾没拿肖克明当外人,洗漱了一下就出去换衣服了。肖克明直到听到关门声才呼了口气从洗漱间出去,换衣服这件事对他来说有些费功夫。
等到下楼时白矾已经在厨房偷吃上了,白矾本身记忆力惊人。但在位面被压制,原身的身体又太弱融合后也没再那么出挑。
但这种食物的味道她尝一次基本上能复刻出来,肖克明哪知道她是在偷学菜品。只当她在偷吃,有些阴阳怪气的开口
“谁家当媳妇的,丈夫还没吃就自己先动筷子了?”
白矾转头扫了一眼肖克明,知道他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别扭。
“谁家丈夫这么不心疼老婆,肚子饿了早饭都不让吃?”
旁边的佣人和李管家听白矾呛声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直呼白矾勇士!上一个这么和肖克明对话的佣人直接被扫出肖家大门。
并通告各个京都的招聘公司不许用这个人,相当于直接结束了他的京漂生活。
“哼,算你牙尖嘴利。怎么样?肖家的厨师还合你的意么?”
“味道很精致。”
“品味还算有救。”白矾用精神力覆盖光脑,作弊性躲避ooc。跑出厨房推着肖克明在客厅来回跑了一圈,全当是报复他
“晕不晕?看你再呛我话。”
肖克明臭着张脸不吭声,李管家在一旁站着对二人小打小闹。满脸笑意。
果然娶了个老婆后大少爷整个人都变得有生气了。
这时,肖老夫人下了楼。见白矾还在他们家,态度不同昨日。离近了便用锐利的眼光看向白矾。张口就来句
“你这个狐狸胚子!勾引男人勾引到我们家了!谁给你的胆子?”
说着便要动手,伸手去抓白矾的头发。白矾怎么可能站着挨打,她用精神力禁锢住她的手。加大些精神力攻击她的大脑使她晕了过去。
外人只当老夫人又发病了,晕倒后又被送回了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