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魔尊正在快乐的播种,试图让自己的肾更虚一步。
白矾将掺了药粉的酒壶端去了魔尊殿,按着魔尊的头给他喝了下去。不喝?好啊,打到你喝!
“矾儿!矾儿!再打我要动手了!”
白矾一听脾气更上头,连带着原主的怒气涌动全身。
“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娘什么?你说遇见她以后你就改邪归正!再也不和别的女人上\床了!
结果呢?连初雅的奶娘你都不放过?”
白矾一边追着魔尊打一边冷眸扫视那个勾引魔尊的奶娘,觉得应该把她扔回凡间去了!
那奶娘长的一副清秀模样,连这些魔族女修一半美貌都谈不上!也不知道她这个便宜老爹怎么想的。
那奶娘也慌乱无比,原本想着出卖身姿和魔族魔尊在一起了就会一飞冲天。不用经历生老病死了!
也不用回家和她那个穷酸丈夫过日子了!但是谁能想到?魔尊竟然这么惧怕他的女儿?
而且魔尊就是个没有心的!这么久了,显然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
“这个酒,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白矾将魔尊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魔尊惊讶的发现。自己好像无形之中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但他一点灵力都没感觉到。
难道是白矾用了魔族的秘术?不可能啊!魔族秘术没有他不知道的!
白矾勾了勾嘴角,只要精神力够强。修仙界这群只会用使用丹田进行修炼的人也绝对打不过她!
如果经历雷劫,渡劫成功得到天道认可的人自然是另当别论。
但是魔则已这种被天道认定为反派的倒霉蛋,就算了吧。
门外其他魔修偶尔往魔尊殿里看一眼,见魔尊被打的毫无反手之力以为是宠着魔君。被打成那样了,还硬生生被动挨打!
真是太宠女了!
魔尊心里苦!但魔尊说不出口啊!
到最后,那壶酒到底是灌进了魔尊的嘴里。白矾这才放下心来,拍拍屁股走人了!
没过多久,魔尊殿传来惊天动地的两声尖叫!
“啊!!!”
那奶娘本来想趁魔尊被女儿欺负了多给他点“关爱”,谁能想到?谁能想到魔尊为爱鼓掌鼓到一半浑身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奇痒无比且如何都没办法用自身体质压下去。
“来人!来人!将魔君请回来!快!”
“魔尊大人,魔君说了。只要不行房事,几个时辰就可以消下去!”
门外绫儿公事公办的为魔尊解惑。
魔尊一脸生无可恋...
“姐姐?你在做什么?”
白矾正在池子里解析这个位面的物资,大锤听见翎羽的声音当即就炸毛一溜烟窜走了。
白矾紧盯着这个未来成为楼宝阁阁主的小鬼。为什么怎么看他都觉得好讨厌?白矾顾左右言他
“你父亲什么时候来接你?总不能让你一直住在匠苍城吧?”
翎羽抿了抿唇,他也看得出来。白矾对他并不感冒,但是没关系!他脸皮厚啊!
“姐姐这是哪里的话?匠苍城就是我家!姐姐就是我的家人,姐姐我父亲从未管过我。
你忍心让我回去寂寞空虚冷么?”
白矾表示舍得,随手拎起翎羽的衣服领子扔到一边。
从荷塘池离开了...
“初雅小姐,初雅小姐别乱跑啊!”
白矾只见温初雅如同小兽一般,四脚朝地跳着走!那形态,同狐狸如出一辙!
“初雅!”
温初雅正玩的开心,见白矾来看她一把扑过去抱住白矾的腰。白矾被巨大的冲击力“攻击”措不及防往后退了几步。
白矾刚刚好像听见自己的腰咯噔一声!
“内内!”
温初雅抬起一双大眼睛看她,白矾只觉得这个女主和她长的像的这个设定也太操蛋了!
“初雅!不可以胡闹哦,你是人类!不可以这么跳来跳去,要走。”
温初雅似懂非懂的歪头看着白矾,白矾扶额。完全就像和缩小版的自己沟通!
“肘,要肘。”
温初雅被白矾抱起来,放在地上。将她的胳膊攥在手里,引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她也不想操这个心,但是一想到女主可能会时不时跟动物一样跳来跳去。还跟她长着一样的脸!!!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这也太可怕了!而且天道看到这样的女主别说判定任务了,不弄死她都算好的!
于是这一下午,白矾教的认真。温初雅学的认真。
被遗忘的魔尊身上跟中了痒痒粉一般又蹭又挠了一下午。匠苍城没有医生,毕竟魔界向来以强者为尊。
小病不去治,大病治不了。刚生下来的魔修还先给扔林子里看看能活的过一晚上不?
所以匠苍城在控制人口这方面一直很优秀,但战斗力也爆表。一个魔修吊打十几二十个宗门的小白脸。
“快去楼宝阁叫翎苍月过来!都快去!”
魔一拱手回答道:
“魔尊,您忘了么?翎苍月阁主出门办事了!连儿子都交给我们帮忙看管了!”
魔尊因为瘙痒挠的自己满脸血印,此时看起来恐怖至极。他阴沉道:
“他忙个屁!去人间的明雅楼找他!他一定在那里!
去了告诉他,他再不来老子就要死了!”
魔一称是,领命而去...
明雅楼这名字听起来典雅古朴。实际上就是青楼,这俩朋友还真是赶巧了。白矾取血的地方也在明雅楼。
要不怎么说三观不合成不了朋友呢?翎羽的老爸翎苍月也是个花花公子,比起魔尊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些画本子里杜撰的什么魔尊痴情,密阁阁主神秘优雅高冷不近人情。
跟魔则已和翎苍月的那是一点不搭!
此时的翎苍月搂着美人喝酒听琴,正逍遥着。见到扶琴的女人手腕上绑了绷带,面色一变。
“美人?是谁让你伤了手腕。”
翎苍月一脸正直的问道,那女人将手腕往后藏了藏。
“没,没什么。”八壹中文網
翎苍月还要再问,陪在翎苍月身边的女人嫉妒的说。
“还不是红妹妹运气好?前几日有个女子前来,高价买下有花柳女人的血。
放点血就得块金子谁不愿意啊?但谁让得病的女子就那么两个呢?”
那个手腕割血名为红妹的抚琴女咬牙切齿的盯着那个说话的女人。
“哼,想必有些人金子得不着才酸了吧!!”
说着,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