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白矾看的开,不过是一开始便有这个预感罢了。
“还有多久到达目的地?”
“半炷香。”
“即将到达的时候,将飞船交给我来开。”
说完,飞船内陷入一片寂静。
白矾查探了光脑的功能,果然已经瘫痪了百分之八十。想来是茵冬在这其中做了手脚,大锤一旦脱离光脑。那么光脑就失去了作用,好在她改装的时候增加了存储功能。否则只怕是光脑百分百瘫痪了。
“有麻烦了。”
白矾回过神,只见飞船已经驶入柯星的轨道。无数新型飞船驶来,将白矾所在的飞船团团包围。
白矾将激光枪扛在肩上,戴上头盔将身体用精神力包裹住身体。
“等我回来。”
大锤脱离光脑时白矾就已经做好了这种觉悟,而且一股似有似无的危机感也萦绕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茵特和茵冬是亲兄妹。如果他们二人真的没有联系分道扬镳的话,为什么茵冬执意要和她去争取搜集资源这种吃力不讨好还有生命危险的事?
她们这种自小在科研院所长大的人,想要成就完全可以向另一方面研究。一样能流传千古!
如今细细想来,这兄妹二人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需要各个位面穿梭来达成!
白矾从飞船中探出头的那一刻,立马就有一柄追踪弹向她扫来!白矾用精神力接了下来,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颗追踪弹并没有炸裂,反而停滞在了半空中!
“好久不见,怎么就送了我这么一份大礼?”
白矾阴阳怪气了一声,看向导弹扫射而来的方向。果然,那飞船内走出一个栗棕色短发身着银色防爆服的女人。
能够随意在宇宙这种无重力自主控制位置的,一般都是精神力强盛的高手。即便那张脸变了甚至连性别都变了。但白矾依旧能准确的认出他。
“茵特。”
白矾冷眼看他,一个通缉犯。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柯星附近。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柯星乱了!
“白矾小姐好记性,好眼力。”
一道娇媚的声音从短发女子口中吐出,白矾皱了皱眉。只觉得有些怪异。
“你想做什么?”
“呵呵,不过是让你帮个忙罢了。不知道用白文首领的女儿当人质,他会不会放弃垂死挣扎呢?”
白矾将手中的激光枪瞄准茵特,喝了声:
“你这话什么意思?回答我!”
茵特勾了勾唇,偏偏就是不说话。白矾咬了咬牙,不再犹豫。以最快的速度奔向茵特!附近都是战斗型飞船,此刻她只能擒贼先擒王!
茵特冷哼一声,白矾此举正中他下怀!
“去死吧!”
白矾刚贴上茵特的手,就发现不对劲。那双手似乎有腐蚀性一般,轻而易举的将她的精神力腐蚀掉了大半!白矾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向那透过精神力防护掐住她脖子的手。
“你!”
白矾只觉得整个脖子火辣辣的疼,这种感觉她之前做实验室被那些外星物种伤到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这个茵特!该不会是为了力量和外星物种结合了吧?
白矾因为窒息大脑一瞬间停顿,就在此时,玄冥剑从飞船中横空而出。将茵特抓住白矾脖子的那只手拦截砍断。
“啊!!!”
一声尖锐的惨叫将白矾脱离魔爪。
“魔君,把你的真气化为物理攻击。”
白矾听此抽了抽嘴角,真气应该指的是她的精神力吧。
“该死!”
茵特将断手处用另一只手抚了一下,被砍断的胳膊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了出来!白矾大为震惊,这可不是和一般的外星物种合并的能力!
再生力是只有虫王科思才拥有的,但那虫王早在几万年前不知何音不知所踪了!现如今虫王的能力出现在茵特身上。
“难不成,你就是为了得到虫王的能力所以才主动参加了光脑实验?当年你失踪的时候,恐怕就是已经找到虫王了!”
“哼,你说对了一半。当年参加光脑实验是因为我真的爱这个实验。想通过去其他位面锻炼变强。
但是中途柯星的首领,也就是你的父亲白文给我发布了一项任务。让我去追捕虫王,呵呵呵呵。这种机会可不是随时都有的。
我自然是将虫王的能力转接到自己身上了?如今成功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报答你的父亲了。你看,你父亲操劳星际事务那么疲惫。不如我来替他接管,皆大欢喜。”
白矾将玄冥剑握在手中,用精神力挥动剑身,这种脑子有问题的人她只能用武力吊打了!
“悬剑问道!”
白矾以自身精神力形成一道剑气劈向茵特,茵特看着蓝色的斩气一阵大惊呼出了声。
白矾又是几下横劈,使得茵特连连后退。白矾刚刚就发现了,这茵特之所以能够再生主要是靠大脑。因为能够破解精神力的方法,除了绝对性的武力压制只能是精神攻击。
虫王是高智商生物,但是主动攻击能力非常弱。否则早就让人给针对死了,它最强的就是精神攻击。
还是婉转性的那种,那么只要靠绝对的武力压制就行了。
白矾想的简单,但是真操作起来就难的多了。白矾甩了甩疼痛酸软的手,这一招一式打的都是她的精神力。只怕是她没把茵特消耗到精疲力尽。她自己就因为筋疲力尽倒下,或者被周围的飞船攻击成马赛克了。玄冥剑似乎是有感应一般,不停地共鸣着震动。
“蓝雪月。”
正当白矾陷入绝境之际,玄冥剑突然喊了一声。惊了白矾,也喝停了战场!
紧接着,白矾的大脑一阵空洞疼痛。便晕了过去,晕倒之前她仿佛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张开黑色的双翼挡在了她的面前。玄冥剑也脱手离她而去!落在了那人的手中,磁性如播音机般带有年代感的男声落入她的耳中宛如天籁。
“以前是你保护我,现在。轮到我了,小矾。”
白矾听见此话莫名的安心,带着一股奇异的安全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