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根坐着萧凡的车子进入外滩的停车场,很快地就找到了赵晓梅的车子,他这才下车跟萧凡告别。
萧凡的车子随之离开了。张铁根也就从车上取出了他的姓李后,直接将钥匙继续留在车子里面就不管了,自己拖着车子就走了。
然后,张铁根在外面坐上一辆出租车。
司徒子惜那边急匆匆的赶到了派出所,结果只看到了留在那里等待她过来的赵晓梅,张铁根和王如林二个男人都完全不见踪影的。
司徒子惜停下车子在赵晓梅的身边,探头来焦急地问道:“晓梅,铁根人呢?他的师兄还没有过来救人吗?”
赵晓梅回答道:“张先生已经被他的大师兄带走了。”
“啊?铁根为什么不等我过来就走了呢?他们去哪里了啊?”司徒子惜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再度焦急地问赵晓梅道。
赵晓梅回答道:“张先生去我们停在外滩的车子那里拿他的姓李了。他说这就要飞去京城办事了。他的大师兄就用车子送他过去了。”
司徒子惜愣住了一下,打死都想不到,张铁根居然不来见她一下,就这样子要去京城了。
当然了,司徒子惜早就知道,张铁根是要去京城的事情的,也知道,张铁根是去京城之前特地跑过来海城市这边找的她。
可是现在……
司徒子惜心里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想不到张铁根这次居然这么的生气,都不愿意搭理她了呢!
“你确定铁根是说要坐飞机飞去京城吗?”司徒子惜问赵晓梅道。
“是的。他确实就是这样说的。”赵晓梅回答道。“司董,您是不是应该去机场看一看张先生呢?他今天过的可不好。”
司徒子惜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吗?他都已经被京城给抓进了局子了,怎么可能今天还会好过的?不过,幸运的是,他还有个有本事的大师兄可以救他的。
“上车!我们去机场!”司徒子惜向着赵晓梅一招手,说道。
赵晓梅是个懂事的人,赶紧劝说张铁根道:“司董,还是我来给你开车吧?”
“也好。”司徒子惜点头说道,这才赶紧下了车子,坐到了副驾驶座那边去。
赵晓梅随之启动了车子,路上的时候,赵晓梅这才将张铁根在局子里面被警察给刑讯逼供的事情,简单地跟司徒子惜说了。
司徒子惜不由得是对张铁根又是感觉内疚,又是对警察那边十分的愤怒。
“该死的!怪不得铁根都不来见我了,原来他是被警察给打了!他的伤势严重吗?”司徒子惜担心地问赵晓梅道。
“您放心吧司董。张先生的身体那么好,根本没有任何的事情的。”赵晓梅安慰司徒子惜道。“我看他一直在跟他的大师兄都有说有笑的,他的大师兄也没有过问他的伤势,肯定挺好的。”
这下子司徒子惜放心了不少,不过又怒道:“哼!那些派出所的警察都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告他们!”
对于司徒子惜的这番话,赵晓梅倒是没有说什么,因为并不知道司徒子惜到底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毕竟,在我大华夏这个神奇的国度里面,所谓的民告官的官司,就从来没听说有谁赢过的。
赵晓梅好歹也是王如林那个律师的助理,这方面的事情算是知道的不少。因此,此时对她而言,还是沉默是金吧。
不过,司徒子惜说到这里的时候,倒是突然想起来一个事情:既然张铁根的手机已经关机,那分明就是不打算接听她的电话了吧。但是,张铁根既然跟他大师兄萧凡在一起的话,她就可以给萧凡那边打电话啊!
萧凡刚刚可是才给她打过电话的呢!
想到这里的司徒子惜,她赶紧从包包里面掏出手机来,找到萧凡打过来的那个电话号码就给萧凡那边打了过去。
萧凡那边很快就接通了,用着他那一如既往的极为严肃的声音,说道:“喂,哪位?”
“是我啊大师兄,我是司徒子惜。”司徒子惜赶紧说道。
“原来是你。你有什么事情?”萧凡问道。
“是这样的大师兄,请你把手机给一下铁根,我想要跟他说个话。”司徒子惜直接开门见山地对萧凡说道。
“你搞错了,铁根现在不在我这里。”萧凡也是十分直接地回答司徒子惜道。
司徒子惜稍微一愣,奇道:“大师兄,难道这么快你就将铁根送到机场去了吗?这不可能吧?”
说着,司徒子惜探头看了看外面道路的状况,在海城市这个东方的超级都市的大马路上面,到处是熙熙攘攘的车辆,严重影响了车速。
实在是难以想象,萧凡的车子能够那么快速地送走张铁根的。
“我有公务在身,只是送他去外滩拿行李而已。铁根现在人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萧凡说道。
“啊?”
萧凡那边原本就要挂断电话了的,但是稍微想了想,还是加了一句道:“反正他是要飞去京城了,你可以去机场找他。飞机航班又不是说起飞就能够起飞的。”
“谢谢大师兄,我知道了。你要在海城市这边呆多久,回头我找到铁根后请你吃饭。”司徒子惜说道。
“吃饭就算了。就这样吧。”萧凡直截了当地说道。
“那再见了大师兄。”司徒子惜说道,这才挂断了电话,“晓梅,我们去机场找铁根。”
“好的,司董。”赵晓梅说道。
司徒子惜在车上用手机上网,查找了从海城市飞往京城的航班的时刻表。她这才放心了下来,最近的一趟航班也要在一个半小时之后才能够起飞。
再加上我大华夏的航班从来只有晚点,而不可能准点的良好习惯,那只怕也要二个小时才能够起飞了。
“呼……”司徒子惜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靠在座椅上面。
赵晓梅见状,赶紧问司徒子惜道:“司董,您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让我休息一下,刚刚实在是太紧张了。”司徒子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