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臧庆丰妻子韩梅的病在其他人心里就是绝症,等死的存在,本来在陈宇的认知里这种病只会在那些不检点的人身上,但是在了解到事情经过之后,他才知道他的这个认知是错误的。
hiv这个仿佛距离普通人很远,但是又很近的魔鬼,其实传播途径有很多,比如说血液传播,而韩梅就是通过输血才传染上。
事情经过有些让人愤怒。
臧庆丰年轻的时候有些不是东西,整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不说还沾染了赌博,在韩梅生孩子的时候,家里已经被他败光了,当时华国的医疗卫生体系还是很落后的,一般上女人生孩子是不去医院的,而是找一个接生婆接生,这样很容易让孕妇出现意外,而韩梅就是那个不幸的人。
产后大出血差点要了她的命,好在附近有一个私人开的黑诊所,邻居们把她送到了那里进行输血救治,最后虽然命是被救回来了,但是也感染了hiv病毒。
当时人们只会感谢那名黑诊所的医生救回了一条命,却不知道因为他却害了两个人,孩子没有长大就夭折了,直到那时韩梅才知道自己染上了hiv,这个时候她是崩溃的,失去了孩子,自己也命不久矣,好在臧庆丰这个时候良心发现,在了解到事情经过之后,对她不离不弃的,并且四处为韩梅求医,要不然韩梅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当时太混蛋,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更加不会失去……”
把事情的经过给陈宇说了一遍之后,臧庆丰痛哭流涕,心中的懊悔让他痛不欲生。
“唉,世事难料,你先起来,我会治好阿姨的病,你就放心吧。”
韩梅的病在陈宇眼里根本就不算事,因为在他看来没有什么病毒是灵泉水杀不死的,就算是灵泉水杀不死,不是还有各种各样的丹药吗?总有一样能干掉病毒的。
让韩梅喝了一些灵泉水,陈宇才算把病重的人救治了一遍,会议室其他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其他小毛病,更甚至臧庆丰三人身上还有伤,陈宇只是给他们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午饭是霍东升让人送来的,在把其他人安顿好之后,陈宇才带着三人来到了霍东升的办公室。
“霍叔,忙不忙?”
“嘿,你小子忙好了?先招呼他们,我手头上的事情就在收尾了,你们先等一下啊。”
“行,那你先忙,我向他们打听一些事情。”
“恩人,我们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等陈宇招呼他们坐下之后,叶枫就有些忐忑的小声说道。
“我还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进到这里的,怎么判断麻烦不麻烦?”
陈宇给他们三人都倒了水,才坐在他们的对面笑着反问道。
“这个……就是和一群人打架了。”
陈宇的问话让几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云长歌低下了脑袋声音很小的说道。
“还真被人围殴了?你们三个不是很能打的吗?特别是你,应该不会吃亏才对,怎么还被揍了?还有你们为什么打架?”
让陈宇没有想到的是,他一语成谶,这三人还真被围殴了,但是这让他更加的疑惑了,因为他们三个都是打黑拳的,再说云长歌可不是普通人,竟然内被走的鼻青脸肿的,可见和他们发生冲突的人肯定很厉害,还有就是他们打架的起因是什么。
“恩人,你们这里是不是只有一个天塔村?并且还生产蔬果?”
见陈宇问起这个云长歌他们的神情开始严肃起来,就连旁边的霍东升也开始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了。
“是的。”
受到他们的感染陈宇也不自觉的坐直了身体,看着他们,但是陈宇很快就发现不对了,因为在听到陈宇的回答之后,这三个人明显紧张起来,看着陈宇的目光很是担忧。
”发生了什么事?看样子好像和我还有关。”
“恩人,你还是赶紧跑吧。”
“恩人,赶紧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恩人,我这就带你去我家乡……”
让陈宇没有想到的是,这三个人反应竟然这么大,云长歌更是直接站起身来拉住陈宇就要往外面走。
“不是发生了什么竟然让你们这么紧张?再说这里是我家,我不能离开这里。”
“咦~”
陈宇很是巧妙的挣开云长歌的手,这让他轻咦一声,但是很快脸色就更加的焦急起来。
“恩人,你还是跟我走吧,到我那里,那些人是不敢太放肆的,到时候我请老祖出面把这些人打发走……”
“不是,先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我才能判断出是不是该跟着你走。”
陈宇一只手按在云长歌的肩膀上,就让他坐在沙发上面不得动弹,这让云长歌更加的诧异了,但是很快就苦笑了一声,脸上担忧的神色更加浓郁了。
“云大哥,快带恩人走啊……”
“云大哥……”
“唉,你们先安静一下,恩人的本事你们应该是知道的,咱们还是把事情告诉恩人,然后在帮恩人把麻烦处理掉。”
摆了摆手让其他两人不要说话,云长歌神色严肃的看着一脸平静的陈宇开口说道。
“事情还得从我们刚下火车说起……”
原来他们这些人是一起来的,在下火车后,云长歌无意中听见有人在谈论天塔村,就稍稍注意了一下,因为陈宇给他们说的地址就是天塔村,但是他也并没有特别在意,毕竟同名的村子太多了,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八壹中文網
在找到住的地方之后,他就开始上街打听天塔村的方位,让他很是惊讶的是那些本地人很快就告诉他天塔村所在位置,但是在最后还告诫他,不要招惹那个村子,也别想着进入那个村子,那个村子有古怪外人是很难进入的。
对于这些云长歌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就在他向其他人确认这个消息的时候,无意中看见一个熟人,不过这个人是混黑的,两人的交集并不多,在深市时两人仅仅是见过几面罢了,有些好奇这个人怎么不在深市待着了,跑到北方的小县城干吗?
当然这个好奇刚产生就被他掐灭了,因为这事和他无关,可是就在他刚想离开这里的时候,就听见那个熟人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