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皇城,魁门外,漫天的锣鼓声好似震天动地,远比往届的青年器师大赛更加宏大,此时广场上的人流却真已经达到了十数年来的最高峰,很多慕名而来的外地的观看者也占据了人流的一小部分,更有些不远万里从其他国家赶来的人也掺杂其中。??八一§№卍◎小說§?網w`w、w`.`
在人流之中,有一个身材瘦弱、须斑白的老者悄然立人群中,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个老者明明就立在拥挤的人群中,却依然从容不迫,周身由内而外散出的一股慑人的气场,却又人产生一种莫名的危险感觉。
十名进入决赛的选手缓缓走入场中,宫廷器师白风此时也在比赛的高台上,指挥手下安排场地。
魁门之上,几个大人物已经入座,包括皇帝姬文昌,还有器神殿副殿主、大长老蒙天极,坐在皇帝右手边不远处的宫廷第一器师沧溟。
鼓声震天,却也压制不下广场人流的议论声,丹轩等人已经进入比赛场中,坐在选手休息区内!
北宫煜望向不远处的丹轩,轻蔑一笑,做了一个“你输定了”的口型,丹轩却也不甘示弱,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放马过来的表情。卍§卐§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你有信心赢他吗?”大夏国的名将之女金玉瑶在丹轩身边企图如兰。
丹轩微微偏头,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个一向眼高于顶的铃兰家族的继承人竟然会对自己先开口,却是苦笑一声,道:“说有信心,那是假的,堂堂器神殿这等庞然大物,又岂会容许我夺得第一的位置!”
望着少年自我嘲讽的模样,金玉瑶却不知怎么的,心中竟是升起一丝不自然的感觉,想要安慰的话竟是要脱口而出,不过幸亏他及时收住,她心中万分奇怪,为何面对这个少年,自己竟如此心软,那些大夏国内无数追求自己的贵族公子,哪个不是被自己羞辱蔑视的十遍百遍也不见自己心里不自然,可是面对这个来自于奥克帝国的少年,即便看到他自我嘲讽,心里都会生出一种不自然的感觉,像是心疼,又像是心有不甘。???八卍◎一小說?網w、w、w`.`8`1-z-w、.-c-o`m`
“我……是不是病了……”金玉瑶连忙转过头,不敢去看丹轩那种干净的脸,心中喃喃道。
丹轩见金玉瑶欲言又止,却也没在意,偏头望向贵族观看席位中,一眼便扫了席位中那个蒙着面纱的少女,绿色一群,绿色面纱,即便看清面容,少女也是风华绝代,自然便是傅涵瑶,傅涵瑶似有所觉,目光与丹轩相对,却满是担忧。
丹轩轻轻一笑,刚想收回目光,却突然看见傅涵瑶身边竟然还有蒙着面纱的女子,白衣胜雪,清丽无双。
那女子也转过头望向丹轩,丹轩不敢再看,连忙收回目光,心中却是奇怪起来,为何他俩会坐在一起,难道她们认识?
白衣女子自然便是梦夕汐,她眼见丹轩与傅涵瑶对视,心中更加肯定丹轩与她身边的绿衣女子关系匪浅,一股若有若无的敌意从梦夕汐身上散而出。
傅涵瑶瞥了梦夕汐一眼,目光再次扫过梦夕汐的胸口和面庞,却是轻轻一笑,转过头去。
梦夕汐微微有些怒意,却并未表达而出,目光扫见傅涵瑶放在袖口中的白色丝绢竟是要掉出来了,她缓缓将傅涵瑶的白绢扯了出来。
傅涵瑶猛然回头,望着梦夕汐儒雅的举动,却并未说话。
梦夕汐扯过傅涵瑶的手臂,将白绢放在的手心中,笑着道:“白绢,产自丰南锦地的好东西,只是这好东西别人自然也喜欢,你这般随意放着,就不要怪别人将它收起了!”
傅涵瑶何等聪明,这话中意思,她听得一清二楚,也无怒意,只是轻笑一声,道:“劳烦姑娘了,既然是本姑娘的东西,就算我将扔在地上,也轮不到别人随意拾取,再说了,这白绢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寸段寸金,我自然会好好收着,姑娘这般随意握着,其实我也怕姑娘会弄脏了我的白绢!”
梦夕汐也不生气,轻笑一声,回道:“天下白绢都一样,这纯白如雪的绢面上,也未曾写下姑娘的名字,如果我强行将它收了,姑娘恐怕也百口无言吧!”
“你!”傅涵瑶一时气急,刚想再反驳,却现竟是不知道怎么反驳。
梦夕汐一言占了上风,轻笑一声,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傅涵瑶。
傅涵瑶强压下心头的怒意,却也知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只得作罢,但是她在心中已经将这个女子牢牢记下了,打算回去一定要好好查查这白衣女子的底细。
傅涵瑶这般想着,却哪里知道梦夕汐竟是与她想的一般无二,只是不知道当这儿女都知道了对方的真正身份之后,会是何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