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竟然有人毒害公主,虽用药之后并无大碍,淑妃震怒,下令彻查,
夏桑被带进了一间仓库,被公主的人用绳子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
她挣扎着,陈菱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本以为你只是魅惑沈二哥哥,可你的主意竟然敢打在我身上,今日你就别想出去了。”
居然还敢打我!
陈菱直接挥手,接二连三的巴掌狠狠地落在她的脸上。
打到她觉得累,这才停下来。
夏桑嘴角泛着一丝血迹,脸颊已经肿起来,看着她,没有一丝的怯懦。就是这副表情,最让人心烦。陈菱更加烦躁,为什么,大家都怕她,敬她,为什么只有她敢用这样不屑的眼光看她。
她指挥着旁边的侍卫手里持着棍棒,陈菱眼里全是愤怒:“给我打!”
“堂堂一国公主,竟然如此愚蠢,没有脑子,只会严刑逼供。”
“你说什么?”
“你找见的那个手帕上绣的樱桃是绿色的,是我的侍女特意为我绣的。若真是我想害公主,怎么会把自己独一无二的手帕落在公主那里,就好像故意把证据留给你。我与公主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你呢?”
陈菱冷笑一声“无冤无仇,你跟我装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沈二哥哥吗?”
夏桑直接无语:“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他?都是公主自己患得患失罢了。”
她的眼神真挚,一句话刚刚好的戳中她小心翼翼维护的自尊,陈菱迟疑了几秒:“如果不是你,那是谁要害我。”
“不是要害公主,那人要害的人是我,公主也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她的眼里闪过几分迟疑:“我凭什么相信你。”
“昨日有个侍女用饭时打翻了我的杯子,公主当时也在,你可以去查,看看这个侍女是谁的人,就知道是谁想要让我们在这里互相争斗了。”
陈菱直直地盯着她,夏桑看着她有些犹豫了,急忙把态度放软:“公主仔细想想,事情地前因后果,莫要被人利用了。”
忽然门被人忽然推开,太子看着地上狼狈的夏桑,冲着一旁地陈菱大喊:“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陈菱几乎快要平复下去的愤怒又燃烧起来:“我被人在屋里放了桃屑,太子哥哥不先问我是否有大碍,见到我的第一句竟然是为了这个人吼我?”
夏桑深吸了一口气,得了,好不容易说动了陈菱,如今太子帮着倒忙,这下是真出不去了。
太子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妥,结结巴巴说了一句:“你...可还有不适?”
陈菱狠狠地瞪着他:“父皇和母后都知道这件事,是父皇母后下令彻查的,今天谁敢把她从这里带走,就是抗旨,我看谁敢!”
她狠狠地摔门而去,太子急忙走到夏桑跟前,看着她肿起的脸:“这瓶药我给你涂上,一会就好了。”他一边伸手给她擦药一边说:“你别怕,我这就去找父皇和淑妃娘娘,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不必了。”她淡淡开口:“谢过太子好意,但是谋害公主的罪,不是求情就可以的。太子不必徒劳,惹皇上不快。”
太子一脸沮丧:“那要怎么办?”
夏桑顿了一会:“去找那个侍女,打翻我杯子的侍女,她穿的衣服与太武学堂的寻常侍女无异,但她的身上有一股奇怪的香味,不是寻常女子用的熏香,像是...麝香。”
太子睁大双眼:“麝香?”
就算是不懂女子的胭脂水粉,常年在宫里看惯了明争暗斗的太子也知麝香是何物:“怎么会熏这种东西?”
夏桑思忖着:“这种东西常年熏着会让女子不孕,所以女子对此物都避如蛇蝎,可是怎么会有人专门地熏这个东西...”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青楼!”
夏桑忽然庆幸,沈立新当初把自己送到于小小身边,在妙玉轩所见所闻女子流产手段狠辣残酷,才让她对女子的香这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