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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奇兵(1 / 1)

那个小子,怎么样了?拓跋正迅速回头,寻找着卫炎明的踪迹,行动之快,完全不像是一个虚脱之人。令人欣喜的是,那小子根本没动弹,就呆在原地,看见拓跋正解决战斗,脚下一送,就这么瘫倒在地。拓跋正赶过去,赶忙提起火云气,给他舒筋活络,推动气血运转。情况倒也好些,没有之前的伤势那么重。拓跋正悬着的心放下,力气全无,昏昏欲睡。他强打精神,继续给卫炎明输送火劲,直到吐出一口淤黑脓血,这才撤手撒劲。看着这小子的呼吸渐渐平稳,脸旁攀附上血色,拓跋正露出一丝微笑,仰头倒下。这一下,可真是累惨了。突然,他又是听到几许动静,来自地底,好像是什么东西在那挖洞刨土。拓跋正赶紧翻身,定睛一看,李丰早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那家伙的硬功,到底是有多强?再向前望去,敌方军队终于是重整旗鼓,策马袭来。现在二人都是耗力甚巨,已经虚脱,这时候敌军冲锋,下场无疑万分凄凉。拓跋正咬牙,看了看旁边的卫炎明,现在已经不省人事。拼了这条命,也得把他先弄出去。拓跋正费力起身,迅速鼓劲,恢复功力。一道道火云气浮动,虚浮单薄。先前当真是耗力太大,一连套火云掌打完丹田已经空的不能再空,一身修为如同重练一般,恢复缓慢。敌军还有多远?百米?还是不足百米。拓跋正神色肃穆,带着一丝惆怅。看样子连带这小子都是万难,这一次损失可真是够大的。如此短时间,拓跋正的功力,堪堪够打出一击火云掌。但这帮士兵,哪里一掌就能解决。要自己是战阶的话,可能就没这么被动了。可惜,没那么多如果。拓跋正抓住卫炎明,将他拉起,自己一掌的掌劲,应该可将他丢出些许距离,躲过敌军冲锋。拓跋正转身,火云气冲出体表,正欲将之抛出,却是一声讪笑。早来点不行吗。火气一收,他将卫炎明丢出,劲收三分,自己探出手掌,把住那一只伸来的援助之手。徐云落,驾马前来。拓跋正翻身上马,将落下的卫炎明接下,一拍马股,大笑催促。徐云落一扔缰绳,丢给拓跋正,自己下马,抽匕前冲。拓跋正见之明了,现在可不是管我们的时候,先赶紧撤退。拓跋正一勒缰绳,将马头调转,横向跑动,避过部队冲锋道路。两军马蹄大作,都是满腔怒火,都是装备精良,都是集团冲锋。这一战,没有将领,没有地利,没有天时影响,有的只是人与人的对抗。南方军队排头一人,拿出一面特异盾牌,与其说盾,不如说是一个尖锥,寒铁铸造,坚硬非常。它在战争冲锋的碰撞中,宛若一个爬犁,将那些阻挡的土石,尽数翻开,就是有根须相连,也一并折断去,一往无前。领头的敌军,没有起到任何阻拦的作用,南方冲锋长驱直入,直接陷入上风之中。不过这爬犁的存在,也没太久。数个士兵弃马迎战,踏着那一面盾牌,不顾无数刀刃灵力划伤轰击,来到持握那人面前,用尽平生力气,一刀斩下,一分为二。他们成功了,微笑着被挂在枪尖刀刃上,变成团团碎肉。它的意义,反正也已经完成了。士兵们将之放弃,放在原地,迎击敌军。初次的冲击,他们获得了些许优势,现在要做的,是将这优势发挥到极致。催动马匹,疯狂追击,将敌人不断打压退后,与后方冲来之人发生拥挤,化作待宰羔羊。但是敌军,完全没有他们想的那样,默默待宰。退后之人,停住脚步,举盾抵挡。后方前来之人,扔下盾牌战马,踏上战友身躯,腾起袭杀。他们个个,都是习武之人,这一下,轻松越过骑兵,拉近距离,一击必杀。南方马匹难训,性格暴躁,不可多留。这种训诫,他们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次,骑兵死亡,战马还没发难,他们就已经将战马头颅斩下,以绝后患。他们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竟然是将原本倒退势头稳压回去,形成胶着之态。“要塞事大,若是保险不当,你可有补救方法。”

大殿之中,宇文武歌二召宇文书,向他递去最新战报。宇文书一看,事态居然有些超乎预料。把李丰派过去,本来就是想要让他继续拖延,结果现在,居然是遇到阻击了,情况好像还有些不太乐观,难道这么早就非得再掀出一张底牌吗?“要塞这件事,我不想有什么差池。我先代你一步,已经让小离出动了。”

宇文武歌继续说,观察着宇文书的动作。他只是继续盯着情报,时不时捏一捏下巴,最后,露出无奈的笑容。“这一次算我输了,就按大哥你想的办,万无一失最好。”

宇文书递上情报,弓腰笑道。宇文武歌见他那副笑容,眼神渐冷。“二弟,我想知道,你没有在玩吧。”

宇文武歌寒声问曰,手指不自觉敲打着桌案。宇文书摇头,弓腰继续答:“若有玩心,早在一年前,我方就已经兵临城下,横尸荒野。”

这样的回答,让宇文武歌不自觉挑眉,却不想发难,抬手送人。宇文书走出大殿,微笑中渐渐带上一丝寒意。南方的那家伙,到底在拖延什么,真以为有着些许关系,我就可以一直放过那小子吗。他紧握的双拳,关节泛白,足可见之用力。另一方,山林之中,失踪许久的仓央弘毅拨开重重叶障,终于是又看见了一片晴空。怎么都没想到,那屋子居然失修到那种程度,随便一动手就是崩塌毁坏,二人都是掉下屋下的暗河之中,漂流许久。仓央弘毅一扯藤蔓,将身后跟着的齐黍离拉近,再三确认无所异常。“我说兄弟,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动手了,你把我放开行吗,这玩意上有虫,我快痒死了。”

仓央弘毅充耳不闻,继续探寻前路,思索着这段时间来一直思索的问题。从地下河出来之后,这家伙的表现的确没有什么异常,突然的攻击不出意料的话,也是在那个家伙的计算之内。那把我引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个什么?地下河的尽头,出乎意料的,是一片广阔的森林,荒无人烟,树木个个高大参天,枝叶繁茂,甚至连阳光都是只能照射进来点滴,只能让人模糊辨认到自己的手掌。这么个地方,到底是有个什么意义,才会在那个人的计算中。本来想的是这片林子根本没办法走出,两个人就此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样一来便是可以让可能泄露秘密的自己消失还不脏了自己的手。但是,现在走出来了,是闹个什么?仓央弘毅仰头看去,一面山壁高耸入云,完全看不见顶端。根据体感来说,自己在地下河里应该是一直下降的无疑,面前的,应该不是天北山脉。仓央弘毅撇了眼齐黍离,扔下藤蔓,自行开始攀登。齐黍离见之松手,顿时心喜,运气准备将之挣脱。看我,挣!齐黍离呆滞,朝着仓央弘毅破口大骂:“你个混账,拿这玩意绑着我的时候就拿自己的气封住我,放手了还把我筋脉封住,你想逃生我不逃生的啊!”

现在的他,要多憋屈有多憋屈,莫名其妙被水冲了几天不说,醒来了就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拖在地上。几十年从军,都没受到过这种待遇。听得喝骂,仓央弘毅充耳不闻,默默攀登。这家伙的可信度,目前是最低的。虽然说等自己爬到顶,那家伙的筋脉也应该是会自行解除封闭。目光转回要塞战场,这一刻的要塞,尸山遍地已经不是一句空话。每一个羽械卫的尸体旁边,都有数十士兵的身躯,这些羽械卫,把命豁尽,一身修为催谷到巅峰,哪一个不是筋脉鼓胀,血流如柱。手中的兵刃,哪一个不是沾满了血污与碎骨。眼见气势如虹的敌军冲上,一个羽械卫又是扬起剑刃,蓄足气劲,大力斩出。冲来的敌军,同样挥刀抵挡。一声碰撞,剑刃断折,已经是崩刃弯折的它,已经无法承受这种碰撞。趁着敌军身体迟缓,他看准时机,一剑再上,直取腰腹。可惜,断剑根本没办法威胁到全副武装的敌军,更糟糕的是,剑柄上,血浆太多,已经打滑。杀的太尽兴了,这种常识已经忘记。敌军锋刃,一剑刺入胸甲与头盔的缝隙之中,他头脑一侧,夹住兵器,本想将之夺来,身后又是传来一阵剧痛。回眸一看,原来,早已经陷入包围了。潮水般的敌军,涌来。他们喝着,吼着,震耳欲聋,好像是想让这个家伙至死都不能安生。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手起……“敌军太多了!”

一名羽械卫吼到,要塞已经失陷大半,敌军已经打出气势,就是羽械卫也无法将之抑制。更叫人绝望的是,还有那个家伙,正在不断收割自己的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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