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垂眸,这事情她自己做不了决定,她偷偷的,自以为隐秘的四处看了看,发现跟她接头的人竟然不见了,心里一慌,想着就只有赌一把了。若是她的儿子成了承恩公府的公子,他以后也就是人上人了。野心一上来,又加上六神无主在有徐昭昭放下的诱饵,女子装出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含羞带怯的看了温韩一眼,而后用蚊蝇般的声音道:\“好像是,初六、初八、十一、十三、十七、十九、二十一、二十三、二十五、二十七、二十八。\“温韩被女子那个眼神看得差点吐出来了,在听到她报出来的日期之后,更是无语,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怎么不说我去年十月的时候天天都在你那儿呢?\“女子柔柔弱弱,恭顺的道:\“我也是隐约记得,好像是那些日子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是指您记得是什么时候吗?\“温韩冷笑了一声:\“哟,还学会给我挖坑了?\“\“有点聪明,但不多。\“女子还接了一句:“妾身自然是没有世子您聪明的。”
她说完还仰慕的看向温韩。她仔细的观察了,跟她接头的人真的不见了,说不定已经被徐昭昭他们给抓住了,所以她现在只能靠自己了。她也知道温韩在男女之事上是个单纯的,所以故意如此。若是不单纯,抢那么多女子回来能一个都不享用的?温韩被的女子那黏腻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跳脚道:“你特.么别那样看本世子!”
徐昭昭无语的看了温韩一眼:你就不能不要来添乱?你这么喜欢跟她说话,那就把她交给你,你好好跟她说?人就是故意恶心你,想要让你说出对她有利的东西的!温韩被徐昭昭看了一眼,老实了下来,他委委屈屈的站在侯夷身边,侯夷白了他一眼:“活该。”
温韩想哭,他也觉得自己活该。以为自己当了侠客,结果当了瞎客。徐昭昭见温韩不闹腾了,就喊了温韩的小厮和院子里的人出来,然他们说一说温韩那些时间都在干什么,与此同时她看向看热闹的人群:“诸位,这个时候承恩公世子若是说他那些日子都在干其它的没有跟这个姑娘在一起,诸位肯定也是不相信的,所以我让他的小厮和院子伺候的人来说,但若是有人质疑我们跟吓人打了招呼,或则吓人是看主家脸色办事,这事情我们也无法证明。”
“所以,劳烦大家奔走相告,刚刚这个姑娘说的那些日子但凡哪些人看到过世子,哪些人接触过世子的,都可以来这边给世子作证,根据证据的情况,我们会酌情给报酬的,当然就算是证据重叠或者是无用,我们也不会让人白跑一趟。”
徐昭昭这话出了之后,许多人就散开了。那女子心慌,她其实已经猜到了徐昭昭会让温韩身边的人来证明,但她不怕,温韩身边的人她可以耍赖说是被买通了的。她最怕的就是会有其他人来给温韩作证。她现在只祈祷不会有足够的证人,她可可怜怜的开口:“王妃,您这样不就是给钱让人来帮你们么?”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在绝境中,女子的战斗力刷刷刷的增加了不少,竟然想出了这么个说辞,如此就算是有人来给温韩作证了,她都可以说是重赏之下出来乱说的人。慧敏公主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呵斥了一句:“好一张利嘴!”
“按照你这么说,这个世界上就都是想要害你的人了?”
“承恩公世子当真就那么无情,自己的孩子都不愿意承认?”
“承恩公夫人也当真那么不喜欢孙儿,我可是知道承恩公夫人一直盼着抱孙子的。”
真的是气死她了,她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子。徐昭昭连忙安抚她:“妹妹不要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咱们都是讲道理的人,没关系,慢慢说就是了。”
女子战斗力增强了,徐昭昭是高兴的。最开始她还以为这个姑娘就是单纯被人利用了,现在么……呵呵……倒是差点被她演过去了。安抚了慧敏公主,她有才温温柔柔的道:“我知道,咱们这些高门大户权力大有很多人都是这样干的,你不信任我们也很正常,我不是生气的。”
“咱们都是为了孩子,只要证明了孩子的父亲是谁就可以了。”
“刚刚你说的跟承恩公世子同房的那些时间都比较密集,敢问姑娘是还没有来月事吗?可是不对呀,若是没有来月事是不可能怀孕的。”
女子先前抱时间的时候只想着多说一些,这样温韩找证据来自证难度就要大一些,她把月初、月中、月末这些都说了,就是想着铺广一些,倒是忘记月事的事情了。她这个时候都顾不得提及月事羞赧的事情了,快速的在脑子里头整理了一番之后,羞涩的道:“我月事都是月初来的。”
“而且我家境贫寒,所以从小就要干很多的活儿,一家子的衣裳都是我洗,所以我身体偏寒,月事的事情比不得家里条件好的,人家都是来七天,但我的月事一般只有四天。”
徐昭昭微微颔首:“明白了,也是个苦命人。”
她故作怜悯的道。问完这个之后,她就暂时没有再问其它的了,而是看向众人道:“虽然大家都不会相信府里的人说的话,但为了保证承恩公府里的人不会跟外面的人串联,所以我先让承恩公世子的小厮和府里的下人都说一说是世子那些时日在干嘛,等路人来说了之后,如果对得上,就说明小厮说的那些没有撒谎。”
女子没想到徐昭昭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破解了她制造的难题,而且徐昭昭看着波澜不惊的样子,一个念头在她脑子里头升了起来:安王妃莫不是早早的就料到了我会这么说?不……不可能的,她就算是聪明,但也不会料事如神,不能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