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天际泛白,傅行止才终于餍足。
身体得到了享受,心里的火气也消散了些。
洗了个澡,他神清气爽地下楼。
用完早餐后,他前往车库准备去公司。
途经花园,突然发现皮鞋的鞋带散了,他蹲下来系鞋带。
却在这时,身边的隔离带植物后面,传来小满和另一个小女佣的窃窃私语──
“谁让你昨天要休假啊,错过了大瓜吧,你都不知道二少爷当时有多man,把柏少爷揍得那叫一个惨啊,叫得哇哇的……”
“这么精彩?”
“那可不!二少爷简直男友力……不!老公力爆棚!啧~不要太帅好吧!”
“柏少爷看起来不傻啊,为什么要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二少奶奶?会不会真如二夫人所说,柏少爷是被下套了?”
“才不是!二少奶奶不是那样的人好吧,分明就是柏少爷色欲熏心,你想想,咱们老宅里的年轻小姑娘,有几个没被柏少爷吃豆腐的?”
“但是二少奶奶才来几天啊,你凭什么这么笃定她不是那样的人?”
“有图有真相啊!你看,我的手机都拍下来了呢,我本来是想记录昙花的开花过程,哪知道今天早上翻手机发现,我竟无意中录下了柏少爷调戏二少奶奶的全过程……啊!二二……二少爷!”
小满正绘声绘色的说得起劲儿,却突然看到傅行止从植物隔离带后站了起来。
两个小女佣脸色皆是一白,吓得差点当场去世。
“手机!”
傅行止言简意赅,面无表情地把手伸到小满面前。
小满不敢犹豫,连忙颤颤巍巍地把自己的手机放在傅行止的手里。
傅行止点开录像。
须臾。
看完录像后,男人剑眉微拧,表情讳莫如深。
……
傅行止走后南笙就醒了。
但她一直待在卧室里,没有下楼。
奶奶和婆婆只以为她怀孕嗜睡,谁也没有打扰她。
站在卫生间的洗漱台前,她微微抬起下巴,蹙眉看着脖颈上的青紫吻痕。
触目惊心!
本是光滑白皙的天鹅颈,现在竟找不到一块儿完好的皮肤。
狗东西!!!
南笙忍不住在心里第10086次痛骂。
这叫她怎么出去见人?
是要她大热天戴围脖?
其实这还不是最严重的。
最严重的是,他昨晚做太狠了,她下面又红又肿,还有点撕裂……
叩叩叩。
突然,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敲响。
南笙连忙将长发拢到前面,挡住脖子。
她以为是奶奶或者婆婆。
哪知拉开门一看,竟是去而复返的狗男人。
她刚努力勾起的微笑瞬间隐退,面罩寒霜,狠狠蹙眉。
傅行止深深看着脸色泛白的小女人,向她伸出手去,低低吐出一个字,“药。”
他的手心里,躺着一瓶药膏。
南笙一动不动,眉头皱得更深了一分。
傅行止,“你有点撕裂……”
“滚!”
她勃然怒吼,眼底尽是愤恨。
“南笙──”
“滚啊!我不想看到你!!”
她抓起药膏就朝他脸上狠狠掷去。
咚。
小罐子砸在他的脑门上。
刺痛让他狠狠拧眉,下意识抬手一摸。
指尖粘稠。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