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也少说两句吧,这次就是我们做得不对,没有给苏家带点礼物过来。”
刘红菊身边的男人开口,他是刘红菊的老公,叫做马鸿。 这会儿主动站出来当了一个和事佬。 但是苏瞳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你还是收起你那假惺惺的那一套吧,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你一直都是这么有效说话的话,她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说这些话。”
她的语气非常的果断,甚至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 马鸿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我是看你是个小辈,又是刚刚回来的,才给了你一点好脸色,你别得寸进尺!”
“是吗?是好脸色还是色狼?”
苏瞳说完,马鸿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边上的刘红菊立马就冲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啊?我老公怎么可能是色狼啊?”
“是吗?”
苏瞳直接一甩手,一张黄符像是一道光一样直接冲到了马鸿的眉心。 稳稳地贴在他的额头上:“我问你,你对我是不是起了什么心思?”
“我就是看你漂亮,所以想要找个机会把你骗出去,好好的疼疼你!我哪有什么坏心思啊?”
他的话一说出来,刘红菊的脸色变了,刘红梅和苏正更是气得胸口不断地起伏。 显然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所谓姐夫,居然会有这样的心思! “你这个畜生!你从我的家里面滚出去!”
苏正冲上去就要给马鸿一拳,但是却被苏瞳给拉住了:“爸,我看事情还多着呢!哪里有这么简单啊?”
“什么意思?”
苏正被苏瞳这句话一说有些懵了,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马鸿,你说,你们今天来这里,是有什么目的的?”
苏瞳的声音铿锵有力,就好像是来自于九天的询问,带着强烈的威压,让人不敢反抗,更是不敢不回答。 “我们今天是来……唔唔唔……” 马鸿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却被刘红菊捂住了嘴巴。 苏瞳带着精光的双眼直接扫射了过去:“放开他,既然有龌龊的心思,就不要怕被揭穿才对!”
刘红菊被苏瞳的目光震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刘红梅这会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扯开了她:“我要听听,你们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的!”
换成是以前,刘红梅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但是今天马鸿说出来的话让她的心中非常的惊讶和紧张。 她算是明白了,这些人的恶意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又或者是将来! “你重复一遍。”
苏瞳丝毫不客气,马鸿又开始说道:“我们今天是想要来借钱的,只要你们借给我们,那我们就能拿到一笔钱。 但是如果你们不愿意借给我们,那我们就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来说你们就是不愿意伸出援手,到时候你们有困难了,也不会有人愿意帮助你们的。”
“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我们苏家对你们的帮助很少吗?这些年来,哪次你们来借钱我们是不愿意的? 你们怎么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来啊?”
刘红梅的心都快要碎了。 苏瞳则是冷冷地看着马鸿:“你们借钱干嘛了?”
“我之前就喜欢打牌,越打越大,后面就没有钱了,就想要来借点钱翻盘,我现在还差五万块,就能解决掉所有的问题了。”
马鸿说得非常的直接,表情之中也带着几分激动。 很显然,对于他来说,五万块其实不算是什么。 “你们一共还了多少钱?”
苏瞳不慌不忙,依旧是镇定地开口询问。 “不多,就五十万而已,已经还掉四十五万了。”
马鸿带着几分激动,他的话让边上的刘红菊渐渐地失去了挣扎的心思。 因为她是来帮着马鸿借这五万块钱的。 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全部都说出来了! 简直就是让他们的计划功亏一篑! “据我所知,你们应该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赚到这么多的钱吧?说吧,你们到底是怎么攒到这笔钱的?”
苏瞳的表情已经是非常的不好看了。 这些人根本就是吸血虫,咬住了就不松口! 不管是苏家还是谁家,只要是被他们盯上了,恐怕日子都是不好过的! “是,我们没有办法攒到这笔钱,所以我就和他们说,我去参加了一个投资,能够每个月分钱。一个月就能分到投进去的百分之十,等到三个月之后,就能随便地提出本金了。”
这话一说出来,边上一起过来的亲戚大部分都变了脸色。 倒也不是他们没有什么心理承受能力,而是这个人说的话,都曾经和他们说过。 只是当时说的不是事实,而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一个投资。 他们现在能拿到钱,所以也就没有怎么在意过。 “所以,你是用后面偷钱的人的钱,分出一部分来给他们发这个月的钱,是吗?”
钱不会生钱。 只要大家的心思不算活泛,不会主动去提钱,那么这个骗局就还能继续。 但是如果有人想要提钱,恐怕就没有那么的简单了。 “你们这夫妻两个还真的是不要脸啊!居然连亲戚的钱都骗!”
一个国字脸的男人直接站了起来。 他性格比较冲动,是刘红梅的小叔。 他本来就不赞成自己的老婆把钱弄来投资,今天也是想看看马鸿到底是怎么说的。 但是谁能想到,这个竟然只是用来填补窟窿的一个骗局而已! 就这样的事情,这让他怎么能够接受呢? “看来,你们夫妻两个真的是做大事的人啊!”
苏瞳一伸手,马鸿脑袋上的黄符就哗啦啦地飞了起来,然后在空中自燃了。 她看着那些一个个紧张担心又带着几分愤怒的亲戚:“你们有什么事情,那就出去解决吧。”
说完之后,刘红梅的小叔直接拎着马鸿就往外走。 他是当兵的,马鸿又是一个整天只知道打牌的家伙,哪里能是他的对手。 很快,他就像是拎着一只小鸡崽儿一样拎着马鸿离开了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