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王秋彤直接上车,关上车门发动引擎,一气呵成的离开。
后头的高聚财眼神怨毒,“妈的,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高聚财一脸阴狠的开车回到高氏矿业集团,在父亲办公室门口徘徊许久,在壮着胆子敲了敲门。
“进来。”
房门推开,五十多岁的高满仓坐在躺椅上,眯着眼睛享受两个年轻侍女的按摩。
他和高聚财模样完全不同,又黑又瘦,粗糙的手掌拉着侍女的柔荑,嘿嘿一笑露出满嘴大黄牙。
侍女年轻貌美,穿着薄纱般裙子,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
高满仓瞥了一眼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不耐烦的道:“有事快说,说完就滚蛋,老子忙着呢。”
高聚财战战兢兢的说:“爸,我又闯了祸,把一个女的搞怀孕了。”
“现在她非要把孩子生下来,讹咱家的钱。”
高满仓招了招手,“你过来。”
高聚财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时,却见高满仓抡圆了嘴巴啪的抽上去。
“没出息的东西!连一个女人都搞定不了,以后我怎么能放心的把基业交给你!”
高聚财被抽出鼻血,捂着脸带着哭腔说:“爸,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高满仓怒斥一声,“这件事我给你解决,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我就把你阉了送去当太监!”
高聚财忐忑问:“爸,您准备怎么对付她?”
高满仓目光发冷,“你说呢?”
高聚财咯噔咽了口唾沫,哀求似的道:“能不能把孩子弄掉,别伤害她,我不想……”
“滚!”
一声令下,高满仓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原地磕了两个头,屁股尿流的离开。
前脚高聚财刚离开,高满仓就按动了躺椅上的一个按钮。
顿时,房间暗门打开,两个穿着劳保服,戴鸭舌帽的壮汉出现。
“拜见主人!”
高满仓神色冷肃,“立即把那个女人带去北区矿场,交给刘管事去处理!”
“是!”
……
一群穿着劳保服的男人,上了黑色无牌照轿车,悄然朝着王秋彤的住宅出发。
与此同时,回到别墅的东方缘,闷闷不乐的蹲在阳台,对着一盆雪莲花出神。
她有些赌气的摘下雪莲花,一片片摘下花瓣,小嘴还嘟囔着:“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他喜欢我……”
花摘了一小半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端着茶水进门。
“小姐,你都在房间关了几个小时,晚饭都没去吃,在这儿琢磨什么呢?”
“讨厌!”
东方缘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在丫鬟的屁股上,“我这儿正数着呢,你一捣蛋全乱了。”
在门口偷听了半天的丫鬟,笑嘻嘻的挨着东方缘坐在一起,“小姐,一朵花可决定不了男人的心意,你得自己争取才行。”
东方缘把头埋进小丫鬟怀里,丧里丧气的抱怨说:“能做的我都做了,可是哥哥总是对我不冷不热的。”
小丫鬟凑在她耳边,神秘兮兮的说:“我有一个好办法,虽然不见得能起到决定性作用,但能够帮上忙。不过……”
东方缘赶忙问:“不过什么?”
“不过你得亲我一口,我才能告诉你。”
东方缘在小丫鬟的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小圆最好了,快告诉我!”
作为最小的女儿,东方缘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身份尊贵,但对身边的人格外好。
以至于整个东方家上上下下,都对她宠爱有加。
小丫鬟悄声说:“既然不能和陈如龙增进关系,就得防止他和别的女人勾搭在一起。”
“比如之前那个王秋彤,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她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
“但是这个人,和陈如龙有旧情,又会勾引男人。”
“咱们只要把她给搞定,然后小姐你再慢慢感化陈如龙,就一定会成功的。”
东方缘激动的抱住小丫鬟,“你的主意太棒了,马上备车,我现在就去找王秋彤!”
车子行驶到市中心,东方缘到顶层按响门铃。
“哪位?”
“我叫东方缘。”
房门自动打开,王秋彤坐在巨大阳台前,摇晃着高脚杯,小口的抿着红酒。
王秋彤很诧异东方缘的到来,更有些忐忑,“你……你来干什么?”
她现在花的一千万,是东方缘给陈如龙的,如果她现在要收回,自己还真还不起。
东方缘开门见山,警惕询问:“你现在和哥哥,还有没有联系?”
一句话,王秋彤明白了她的来意,顿时眼前一亮,翘起二郎腿故意挑衅说:“刚才还和陈如龙煲电话粥呢,约好了明天一起去逛街。”
“不行!”
东方缘俏脸憋得通红,嗔怒道:“你以后不许再和哥哥联系!”
王秋彤不屑的问:“凭什么?”
你……你根本配不上他!”
享受过金钱带来好处的王秋彤,已经把狡诈刻在了骨子里,东方缘在她的面前,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
“小妹妹,配不配得上可不是你说了算。”
王秋彤抿嘴一笑,缓缓说道:“我和陈如龙可是有十几年的交情了,哪怕我肚子里有别人的孩子,他还是会喜欢我。”
这会儿,东方缘都快急哭了。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纠缠陈如龙?”
王秋彤撇了撇嘴,旋即伸出一根手指头,“至少这个数,否则你的好哥哥,以后就是我老公了。”
东方缘咬了咬牙,“好,就听你的,但是你要说话算话!”
“咱们两个签协议,如果你反悔的话,我就把一个亿收回去!”
“什么!你……你真的愿意给我一个亿?”王秋彤瞪圆了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
她只想坑东方缘一百万而已,没想到对方出手阔绰得离谱,上来就是一个亿!
东方缘懒得磨叽,更不想讨价还价,拿起纸笔刷刷签下合同,又取出支票写下一亿元的数额。
“签了这张纸,钱就是你的了!”
没等两人来得及签字,反锁的房门竟被撬开,嗖嗖两道破风声响起,麻醉针扎入她们的后背。
下一瞬,两人眼前一片漆黑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