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你这确实也太不厚道了。”
王婉儿责备的看了一眼楚馨，转头又对楚璃道：“长宁王妃也不用在这儿伶牙俐齿的吓唬人，我们是不懂事嘴无遮拦了些，但也并没有说错，谁人不知长宁王负伤归来，已经是残废了。”
都到这会儿了还在嘴硬，算她有几分傻、逼劲。楚璃冷笑：“我一想到长宁王在战场奋勇杀敌，不惜受伤残废也要保护的就是你这种傻、逼，就为他感到不值当。像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就该剁了喂狗，还能省点粮食。”
“你！你这是什么话！”
“姐姐，你这就说得难听了，怎么能这么粗鄙……”楚馨不满反驳，“王姐姐和李姐姐也没说错，长宁王确实已是残废了。”
楚璃看了一眼两人，讽刺道：“王爷丰神俊朗，一人一骑可叱咤战场，护卫一国平安，他是天启的战神。下凡的神，轮得到你们这些蝼蚁指指点点吗！”
楚馨的脸色青一块红一块很不好看，张了张嘴却不知要如何反驳。长宁王确实是天启的战神，他护卫了一国平安，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她无法反驳，更不能去诋毁。“这……话不是这么说，我们也没有诋毁长宁王的意思，姐姐既是听不得下回我们不说就是了，王姐姐也是心直口快罢了，何必这样不依不饶。”
王婉儿忽然有了底气，“就是，本来我也不是那个意思，长宁王妃张嘴就是那等恶毒的诅咒，也太不是了！”
“你还为她出头呢？”
楚璃看蠢货一样看着她，“被人挑唆两句就当枪使，你以为罪名盖下来她会帮你顶？”
还搁这儿嘴硬呢，蠢成这样难怪被人当枪使。王婉儿顿时惊出一声冷汗，下意识看向楚馨。楚馨的目光闪了闪，显然要是真出点什么事情，她不可能替姐妹出头。“好，好，是我多管闲事了。”
王婉儿气得不清，狠狠喘了几口粗气，憋着一肚子气离开了。楚璃“啧”了一声，也懒得在大街上跟人歪缠，看街边有个酒楼，转身准备进去吃点东西。看着她的背影，楚馨眼里都要淬出毒来。一个废物乡下丫头，嫁了个废物王爷，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跟她耀武扬威！眼看着人就要离开，楚馨大步追上前去，在酒楼门口把人扯住，“你站住！今日之事必须要有个交代！”
“今天什么事？”
楚璃眼中的嘲讽十分明显，“是你挑衅不成被反杀之事，还是你们侮辱皇族之事？你如果非要一个交代，那我只能进宫一趟给父皇递个折子好好说说刚才的事情了。”
“父皇”二字，无形之中就拉开了他们的距离。她如今是长宁王妃，这声称呼名正言顺。她楚馨看起来宠爱无限，有丞相在背后撑腰，跟二皇子也走得近，但到底也没落出个实际的名分来。名分未定，她就是个卑贱的庶女。楚馨平生最恨这“庶女”二字，眼底的恨意扭曲，扬起手来：“你闭嘴！”
手还没落下就被楚璃一把拽住，狠狠的甩开到一边。还未等她恼怒，一巴掌就落在了脸上，“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楚璃平静的眸光里带着几分看小丑的讽刺意味：“乡下来的丫头力气可大得很，比扇耳光可输不了。”
“你敢打我？”
楚馨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爹爹若是知道了，有你好看！”
“你叫那老匹夫有胆亲自上门来，我还想看看他有多好看呢！”
楚璃冷笑着靠近了一些，轻声道：“你以为他为什么把我嫁入长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