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孩子为何会小产？”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不吭声了，就连老夫人也错愕了一瞬。“那个孩子是因为你没有的！”
林致言猛喘了口粗气，眼神冰冷，全然不见往日的敬重，“你上山拜佛，下山时却不小心滑倒，若不是郡主及时抓住，只怕奶奶就要出大事了。也是因为这件事，郡主才不慎小产，自此伤了身子。要说郡主不能生，奶奶一定得负大部分责任。现在奶奶却要将她赶出国公府，此事若传到外人耳中，百姓会如何议论奶奶？如何议论国公府？难道奶奶只要国公府的香火，不要名声和尊严了吗？”
原来是这么回事，楚璃了然的点点头。她就说嘛，皇家虽然内斗厉害，但永宁郡主只是一小姑娘，又有安阳长公主保护着，谁会对她下毒手？好好的人嫁到国公府来，却因意外导致受孕困难，国公府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哪能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永宁郡主身上，让她一人承担？这事办的着实不地道。老夫人脸色依旧铁青，不见半点愧疚，“她小产是因为她身子虚弱，与我有何关系？不过是摔了一跤，外面怀着身孕还做农活的女子比比皆是，也未曾见谁小产，怎的轮到她就不行了？说到底，还不是她自己不争气！”
“奶奶，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你说什么？”
老夫人面色一寒，再次给他一巴掌，“我是你奶奶，你是怎么跟我说话的？你……”“娘息怒。”
国公夫人赶忙过来拦在林致言面前，“致言的话也有理，当初的事不能说全是郡主的错。”
“难不成是我错了？”
老夫人浑浊的眼珠子狠狠一瞪。国公夫人虽觉不妥，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刚才楚璃已经说了，老夫人身子表面看起来不错，精神也尚可，但实际上底子早就已经虚透了。偏她还自己浑然不绝，总是吃一些进补的药材，身子发虚，再加上大补可不得虚透了吗？现在的她不过是外强中干，万一真气出好歹来，恐怕过功夫就得办丧事了。“好啊！我算是看清楚了，你们全都觉得是我这老婆子的错。”
老夫人嘴唇哆嗦的厉害，连抬拐杖的力气都没有。她还有话没说完，楚璃突然出声，“其实老夫人你也不必那么生气，郡主身子虽说受损，但也未必真的没有希望。”
“王妃此话当真？”
林致言反应最快，赶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