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做什么事情都是算计好的,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也绝对不可能想出这么一招,就是笃定了,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揭穿,而且皇帝指不定还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所以他成为太子之后,就是一手遮天了。
之所以现在还能够按照老皇帝所说的去做,无非就是想要留得一个好名声罢了,这一招被他玩得还真是叫人有些无语。
但是也不得不感慨,他的所作所为的确是有些非别人所能媲美的。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句话用在他的身上倒是一点也没错,哪怕是面对自己最讨厌的皇帝,心甘情愿地叫对方父皇的同时,也能够尽到自己做儿子做臣子的责任,甚至现如今都没有对对方下杀手。
“我还以为按照你的性格,肯定会在成为太子的那一瞬间就送陛下归天,倒是没想到,你居然让他活着这么久。”温九蕴伸手推了推他,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的吻,慢悠悠的开口,眼神带了几分的轻佻。
虞楮抓住你自己怀里面小女人的双手,莞尔一笑,眼神耐人寻味,却一点也没有避讳,而是贴近她的耳畔,一字一句的回答了她的问题,“真聪明,别人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偏偏被你察觉到了。”
现如今满朝文武,哪一个敢对他提出质疑?那个不是吹捧,说他孝顺,又说他有能力。
所有的过错全都推在了他那个父皇的身上,而他自己则是功成身退。
“那不如殿下说来听听,也好让我瞻仰。”温九蕴也来有兴趣,莞尔一笑。
她好像从头到尾都忽略了很多问题,甚至在他身上的点。
他打算谋取这个皇位的时候,他是如何做到有把握能够让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里面?除去自身的硬核条件以外,难不成还有其他的?
“本宫当然没有必要去对付一个将死之人,他的寿命已经不长了,至于能不能活到本宫娶妻的时候,那就是他自己的能耐了,”虞楮眯着眼轻飘飘的道,“父皇的一日三餐,向来都是严加看守的,而且还有专门的人事的,所以一般的人是没有办法接近的,可是本宫这个人呢,从小就被本宫的母妃下各种各样的毒,自然而然的,本宫的血液里面也是藏着剧毒的。”
所以这些毒都是他自己下的,但凡有机会接触到他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的时候,他就会寻机把自己的鲜血滴到他的饭菜当中去,吃的并不多,下的次数也不多,偏偏这些都交织在一块儿之后,就能够让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太医也找不到其中的缘由,是因为这些毒的成分太过于复杂。
而且都是无色无味的剧毒,所以大家只能看出,他的父皇不过是身体越来越差罢了。
“怪不得在被赐婚的时候,你也能够如此的风轻云淡,哪怕是他给你一个时间,你也一点也不着急,原来是这样,看来从始至终都是我低估了殿下,又或者是说,这件事情只有殿下自己知道。”温九蕴笑了笑将人压在了软榻上。
她就说什么,面对一个从小从未亲近过自己的父亲,更甚至看着别人欺负他,任由别人对他折辱的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原来这家伙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随地都会要了对方的性命。
“呵!”虞楮抚摸着她的秀发,轻笑出声,“可是本宫瞒住你这么多的人,最后不也是没有瞒住你吗?”
“他一把年纪了,也是时候该死了,更何况那个位置坐得久了,他也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虞楮就是个疯子,作为一个疯子,当有人试图想要去掌控住他,又或者是拴住他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杀了那个人。
太子固然是位高权重了,可是比太子更加位高权重的那个人就是皇帝,只要皇帝这一天,太子就是受到限制的。
所以想要让自己彻彻底底的得到那至高无上的权威,唯一的法子就是杀掉他顶头的那个人,顶替掉他。
“疯子!”温九蕴评价。
“嗯是挺疯的,”虞楮丝毫也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的阴暗,反而笑呵呵地就承认了,他抓住温九蕴的手欺压上去,吻着她的嘴唇道:“不如再告诉你一件让你更加高兴的事情。”
“等到你我成婚之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你想坐上龙椅,本宫也亲自抱你上去,也不会有婆婆刁难你。”
皇宫里面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母妃是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在许久之前都疯了。
可没有人知道,以前他的母妃并没有这么疯疯癫癫的,也会有清醒的时刻,可是后来,清醒的时刻越来越少,越来越疯癫,都是因为他导致的。
“怎么?你想把你母妃也杀了?”温九蕴眯着眼舒服地嗯哼了一声。
虞楮扯掉她的腰带,轻飘飘地道:“不行吗?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
“母妃这么喜欢他这个夫君,若是本宫送他们一块儿走的话,他们应该感谢本宫的吧?”
温九蕴:“……”
虞楮的确不讲道理,甚至听不进任何的大道理,所作所为完全是根据自己的想法来行事的。
将她身上的衣裙都给撕扯掉之后,立刻拿过来旁边的嫁衣诱哄着她穿上,“给本宫看看?”
“你帮我穿?”温九蕴实在是懒得折腾,这大晚上的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做,还要换衣。
偏偏虞楮就是这个吃饱了没事做的人,他耐心极好的给她宽衣解带,然后又穿了上去。
这人脱衣服的手法越来越熟练,就连穿衣服的手法也是有了进步。
不一会的功夫,身上的衣裙已经变成了一袭红色的嫁衣,和他想象中的一样美。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发饰。
虞楮眼中炙热起来,满意地勾着她的腰,“很美!”
“要不要看看你穿嫁衣的样子有多诱人?”
温九蕴眯了眯眼,没太明白他的这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