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说,自己不也被那个郭燕燕迷的神魂颠倒?胡钥暗搓搓的在心里吐槽。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将二师兄霍霍成这样?”
“此事说来话长,要从那天说起...”
“打住,简说,时贵。”
“...这,这就讲不出那种意境了啊!”
胡钥瞥了一眼二师兄,果然,这货不去当说书先生可惜了。
看着师弟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梁柱硬是把自己想说的长篇故事压缩成了几句话,这师弟也太难搞了,这是八卦,花边八卦诶,你居然没兴趣?这不符合人类的正常心理吧,这师弟指不定内心有毛病。
“你二师兄那年隐瞒身份喜欢上了天台宗的一个杂役弟子,可她只是看上老二有钱,真心喜欢的却是自己的师弟,为了在宗门获得权力及资源,以老二为跳板假意与他在一起,最终骗光老二的家财。某日她与师弟偷情时被当场抓住,老二念在两人夫妻份上放这对狗男女归去,最后整日以酒消愁。”
“恩,故事还不错,就是长了点。”
“我觉得挺好听啊,还没听够呢?”
“女孩子家家的,听这么多八卦干嘛?一边玩泥巴去,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打听。”
“哼,你还没我大呢!”
“哪里没你大?”
僵月委屈巴巴,女孩子不该透露自己的年龄。
梁柱都被胡钥这骚话搞懵了,神他妈的这还长?再压缩我该怎么说?
老二被绿,借酒消愁?再说了不是你自己要问吗?突然就觉得这师弟不可爱了呢,搞坏起来连小僵尸都欺负,还是个人吗?超级想扁他。
“天台宗?没听过啊?”
“中州一小宗。”
“以老二的身份去做小宗长老都绰绰有余了吧,那女的瞎了眼?”
“恩。”
“老二也太好说话了,居然就这样放了他俩,换做是我好歹留下点纪念品。”
“+1”
“额,你会不会好好说话?”
“简说,时贵。”
胡钥满脸黑线,好家伙,现学现用,就以你这学习能力,搁地球上考不上清华北鸟我倒立拉屎。
不再继续扯皮,还是很想见见这传说中的青青草原二师兄,于是让梁柱带路。
两兄妹跟着老三兜兜转转小半天,终于在一个酒庄面前停了下来。果不其然,在一个满是空酒瓶的桌子上找到了二师兄。
这是一个烂醉如泥的中年男子,醉醺醺的趴桌上,手里还捧着半壶烧酒,滴答滴答,半倒的酒瓶不断有酒精滴落地上。
“哇!这家伙好厉害,我都喝不了这么多呢,不过他手里这壶酒也太浪费了吧。要不要我去帮个忙?”
僵月看着眼前的画面感慨道,要是自己也有这酒量那该多好,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天天被哥哥嘲笑。
“就你这酒量还跟人家比?心里没点数了?还想上去帮忙?等你什么时候能喝上三杯不倒,再到我面前来炫耀。”
胡钥没好气的拍了妹妹一脑瓜子。
“嘿嘿...相信这一天不会远哒。”
僵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确实有点丢脸呢,酒这种好东西自己居然无福消受?不行,得找个法子让杂役弟子酿造出喝不醉的酒,恩,这事情得尽快排上日程。
看着这么颓废的二师兄胡钥叹了口气,付了酒钱便将他背回山峰。
回峰后专门嘱咐老三过两天后再去安慰郭师姐,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去只会触人家霉头,梁柱倒是笑呵呵答应了。
果然这小师弟靠谱啊,是个资深情感专家,还是个腹黑小能手,自己可千万不能得罪他,不然以他的能耐想拆散自己可一点都不费吹灰之力。
而且师弟的这小靠山...一拳一个嘤嘤怪不在话下,嗟,惹不起,惹不起啊!
“小僵,我们回去吧!”
胡钥将二师兄放在床上,拿出几件灵器,写了一张纸条偷偷盖上黄亮手印放在桌上,希望他早点振作起来吧,虽然错付感情但没必要这么糟蹋自己,自己以后找机会多开导开导他。
第二天,黄亮幽幽转醒,看到桌上的灵器第一反应就是拿去卖了换酒喝。
“我什么时候炼器了?咋没印象?我昨天不是在酒庄吗?难道我被师父抓回来了?可师父好多年没管我了啊。幻觉,都是幻觉,我肯定还没睡醒。”
黄亮摇摇晃晃的下床走到桌前拿起纸条。
“亲爱的二师兄:
我是新来的师弟胡钥,我帮你垫付了酒钱,还借你几件灵器,总价值五千下品灵石,每天利息五十下品灵石,利息三天一付,有钱了速来月月峰找我还钱,此借条在僵长老的见证下生效,如有违约,本金翻倍,最终解释权归僵月所有。如有疑问请来月月峰,本人亲自为你解惑。
小师弟敬上,*年*月*日。
啪叽,某人手印。”
黄亮:“????”
我就醉了次酒,这世界发什么什么?我怎么莫名其妙就背负了巨额债务?就这么几件破灵器加点酒钱就值五千灵石?话说老子需要你帮忙付酒钱?
这师弟tmd怎么不去抢钱?这手印肯定是趁我醉酒了偷偷盖的吧?新来的师弟都这么吊了,都敢敲诈道到我头上来了?
还有这僵长老是谁?怎么没听过?现在炼器宗管理这么松散了吗?连长老都可以随意杜撰?
还月月峰咧,讲的煞有其事,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堂堂大长老二弟子这么没脸面的吗?是个人都能站我头上拉屎撒尿?我要为师父,不,为我自己找回尊严。
黄亮抓起桌上的几件灵器气冲冲的出门了,叔可忍婶不可忍,这都把我架火上烤了,就差撒点孜然了。我这悲催的人生还要被人这样玩弄,拼了。
随便抓个弟子就问出月月峰在哪了,恩?这展开有点不太对,还真有这山峰,而且僵月是个小僵尸,还货真价实的炼器宗供奉长老。自己这番上山会不会是送人头啊?
不管了,这样被人算计,总是要见上一面问问清楚的,我和这新师弟无冤无仇的为何要这样陷害我?不看佛面看僧面,好歹同个师父,我就不信师父不管我,那这世上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我黄某人今日就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谁都不能从我身上占到一分便宜!这话我黄亮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