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苏晴月肩膀一颤,完了,她明明很轻手轻脚啊,怎么会被发现呢?调整好表情,带着亲切的笑容进了书房,余光瞥见邬小班低着头不说话,心下一紧,往前的脚步就这么硬生生的停了下来。邬时看她,手里的戒尺一下一下的落在他的手心上,却在苏晴月的心里猛的敲了好几下,忍不住往邬小班那边靠了靠。“苏晴月,你来说,谁打碎的?”
邬老板沉声问道。苏晴月看了看邬小班,小姑娘微微抬起头,冲她挤眉弄眼的。“那个……”看着邬小班,苏晴月一阵无奈。“嗯,谁?”
“我能不能先问问,这个砚台值多少钱?承担的后果有多严重?我想做一个心理准备。”
苏晴月弱弱的问道。邬时淡淡的勾了下唇角,看向桌上碎成好几瓣的砚台尸体,面色很平静,所以苏晴月摸不清楚他到底有多气。“京城的两套房子,中心区的。”
这话一出,苏晴月小腿一软,扶着邬小班瘦弱的身体缓缓蹲了下来,有些欲哭无泪的低声跟邬小班抱怨,“你怎么就可劲你哥最贵重的东西砸啊,这东西,我赔不起啊。”
邬小班撇嘴,很不屑的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那个东西那么贵啊,放在角落里都落灰了。”
苏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