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那现在呢?”帝麟天接着问道,“若是真的乱世将至,我们花韵宫的立场应该站在何处?”
事关花韵宫的未来,花婉心等人也重视起来!
花香韵刹那转身,逆风卸香,一股浓香轻拂众人鼻尖,姹紫嫣红,五彩缤纷的衣裳翩若惊鸿,鼓浮而动中依旧难以掩饰那滚圆硕奶撑涨的弧度。
她泛着光亮的右手抬起,柔美的手心中托着一颗泛着五彩之光的五灵珠,款款而语,“花韵宫决不参与任何战争,借此五灵珠,乱世降临,花韵宫避世不出!”
对此,帝麟天不予置评,不过本意上更倾向于阻止战乱的。看样子得尽快提升实力,见一见灵曦帝了!
之后,花湘玲等弟子趴在兽宠身上调息,由花香韵护航回宫!
鬼魅之森,距离鬼才宗四十五万里的某处不多高的山崖上!昏暗无边际,暴露无人窥!
来无影去无踪的鬼才宗宗主项离墨出现在半崖路,往上走去!
崖边,一袭白衣泼洒的项安然望着远处,一片漆黑,毫无生气,就恍如自己的一生的写照,充满孤独与黑暗!
“踏踏踏~”项离墨没有掩饰声音地快步临前,站于右侧,与项安然并立,脱下面具,显露气度非凡的脸庞,剑眉鹰目,一抹黑黑的胡须颤动,开口间却是一声轻柔的关怀,“姌姌,伤势好些了吗?”
与花雾姬对战,项安然也是受了不轻的伤,虽然基本皮外伤就是了!
项安然眨了下眼,面不转首,言语似带着生闷气的语调,“岂敢劳驾你关心,你是宗主,亦是师尊;我是弟子,也是徒弟!我可担当不起!”
“誒!姌姌,说了多少次了?”项离墨满是不高兴的语气说道,“没有外人的时候,你我还是叔侄对称!”
项安然砸巴砸巴嘴,最终还是嘴软了,“正叔~”
“誒!这才对嘛!哈哈哈!”小笑三声,项离墨一展愁眉道,“姌姌,此番交战,你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竟然分心到连花香韵来了都没察觉!你可知这有多危险吗?知道我有多心惊胆战吗?告诫你多少次了,但凡对战,切勿分心!”
“我知道错了,正叔!”项安然反咬唇瓣,微地低下了头,语气亦弱了三分,唯有这种场合,这个人面前,他才会展露出脆弱的一面!
项离墨摇头叹息道,“这次算是运气好的了,得亏花香韵没有偷袭你,否则我啊!可就要为你收尸了!”
不服气的,项安然据理力争道,“正叔,我没这么不堪吧!要杀我,岂是那么容易的!”
“嗨呀!你是不知道啊!”项离墨苦口婆心地解释一番,“比灵曦力的量,花香韵自然比不过你,我也比不过你,但是有一点是连我都不如花香韵的,那就是她那一瞬间的爆发力,强悍无比,要是不慎被她近身,你再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不死也得半废!”
顿了顿,项离墨接着说道,“跟花香韵打,万万不能给她近身的机会,花雾姬那小丫头你也领教过了,花韵宫那边比较擅长近身战!”
“哦!”鼓了鼓嘴,项安然不情愿地点了个头,算是认同!
“行啦!嘴上服气,心里不服,我还不知道你吗?”项离墨摆手,撇撇嘴道,“先说要事,花韵宫的兽宠军团再厉害,也不至于如此,为何我宗会有伤亡,而花韵宫那边无一死伤?我赶到时,发现很多人的表情不对劲,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姌姌,你可有什么发现!”
提到此事,项安然一脸郑重,沉声说道,“正叔,我正要跟你提及此事!花韵宫这次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连我也在没察觉到的情况下,就让我们所有人的力量都受到限制!”
“时效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半个时辰!而且还根据每个人的强弱压制不同程度的力量,而我这般境界的,竟被压制了三成力量!”
“什么?竟有此事!”项离墨大惊失色,张口瞪眼,傻呼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快说,你还有何发现?”
项安然带着疑惑道,“我方和兽宠军团交战时,曾发生过两次变故,才让形势发生逆转,一次是力量受限,另一次我没有受到影响,具体我也不知道,其他人似乎死也不肯说那样隐瞒!正叔,你可知为何?”
项离墨慢慢摇头,而后正色道,“姌姌,此事非同小可,让我查看一下你的记忆!”
“好!”项安然放松魂海,闭上眼睛,项离墨右手覆于他头顶,一股昏暗气息覆下,很快读取了他这段时间的记忆!
“呼!”十来个呼息后,项离墨松开了手,凝重地点点头,“嗯,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了,就是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不过可以知道,除了时效限制,这怪招,可以大范围施展,不限人数,不仅如此,还有一种令所有男人都恐惧万分的永久性能力,当真是恐怖如斯!”
项安然皱眉一问,“所有男人?包括正叔吗?”
“自然,没有男人不怕这种能力!”项离墨反倒庆幸没有早现身,“你所疑惑的第二次变故,就是因为这种能力导致的!”
“哦?”项安然半好奇半兴趣问道,“正叔,什么能力这么邪门?”
“呃,这个,姌姌,这个能力对你不影响,你还是不要问了吧!”项离墨老脸一羞,别过脸,难为情道,“给我们男人留点颜面吧!”
项安然小气碎了一口,“哼,不说就不说,谁稀罕!”
“咳!”项离墨右握拳于嘴,干咳一声,“别生气嘛,姌姌,你应该高兴啊!这两种能力都对你没影响!”
“哼!”项安然闹别扭般转过身,“还是先说说怎么办吧?现在还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这种能力对我方影响太大!”
“此事非比寻常,容我再想想办法!”项离墨点头叹息一声,而后换了个笑脸,“呵呵,姌姌啊!要事咱说完了,下面说一下正事哈!”
项安然猛地跺几下脚,不耐烦道,“哎呀,正叔,我不想听那事!你老就消停点吧!”
“誒,说的什么话?”项离墨侧身摆手道,“你也不小了,也该办点正事了吧?再这么下去,你这一辈子都是又男又女的,这是不伦不类,你知道吗?再不决定你的人格,以后就难办了!你这样偏执,我如何对得起大哥大嫂啊!”
说到最后,项离墨已是寖然泪下,右宽袖垫垫眼角,苦涩哭诉,“唉,我这些年又当爹又当娘的,好心没好报啊!姌姌已经讨厌我了吗?”
“别,别哭啊!正叔!”项安然好似拿眼泪没法子,侧转身走两小步,摇晃他的左衣袖,苦丧着嘴,“有话好好说行不行,动不动就拿去世的爹娘压我,他们,他们已经不在了~”
看到项安然有哭泣的预兆,项离墨一把擦干眼泪,“好啦好啦,姌姌,咱不提这些伤心事了!”
“正叔我啊!这些年走南闯北,混迹各大宗门,为你择偶!皇天不负有心人,一个月前,我物色到一个不错的少年,虽然稚嫩了点,矮小了点,境界低了点,还好色,竟然年纪轻轻就成婚了,哼,真是岂有此理!”
“什么?又嫩又矮又弱又好色,还成婚了?”项安然强烈打断,愤愤不平道,“正叔,你莫不是坑我吧?我就算惹你生气,惹你不满,可你也不能这么害我呀!找的都是什么人呀这是?你想让我情何以堪?反正我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