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的内心无比的希冀,心情无比的激动,目光无比的振奋,朗朗叙说。
“如果下一场比赛是星赛拉和蓝若冰的对决,而且星赛拉可以赢下的话,这届战盟新员排位战就可以圆满结束了。”
不管怎么说,作为失败者的江云庭,或多或少都希望战胜了自己的星赛拉,可以赢得榜首之位。
如此一来,他就是输给了榜首,传出去不但面子上还过得去,说不定能跟榜首对战,还是一件挺光荣的事情。
万万没想到,江云庭正正经经的一句话,却招来了郭雨婷和谢文珊的冷眼和怨气,心中直疑他对人家星赛拉还念念不忘。
虽然说蓝若冰长得很漂亮,不过比起星赛拉,还是有相当大的一段差距的。况且星赛拉年龄上更加年轻,貌美程度的成长空间尤大。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乃是蓝若冰还有六颗灵愈圣晶,相当于她还保留着大半的实力,远远要比对战象希阳的时候难对付得多。
怎么看区区苟生一境,极限开荒二境的星赛拉,连开荒五境的象希阳都对付不了,何谈在蓝若冰手底下取胜呢?
除了美色这一点,郭雨婷她们实在是想不出猜不透:江云庭看好星赛拉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喂喂喂,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平白无故遭冷眼,江云庭大感不适,寻思着他没做什么错事呀?思虑无果之下,他只好搬出了挡箭牌,左手用力拍了拍冷孤鸿的肩膀。
“孤鸿兄,你也别闲着,快来说两句。”
“我~”心惊胆跳的冷孤鸿一口气上嘴,方才有些出神的他,问题还没搞明白,自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于是乎,目光讶异的他,挑明了问,“云庭兄,你要我说什么?”
“嗨~你~”江云庭双眼大瞪,那叫一个气啊,右手捏扇,大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膝盖,摇了摇头,撤回前话,“算了算了,当我没说。”
“我来说吧!”
冷孤鸿为难,丝萝自然不悦,要为其解围,同时郭雨婷她们蠢蠢欲泪的眼神,也不能无视。
据丝萝所说:
由于境界上的差距使然,星赛拉要想取胜,唯一的途径就只有靠速度。
别的情况不太好说,就只谈论“天意四象决”中的“风”和“雷、电”,三者间的速度比较的话,答案还是很明显的。
单一的“雷”或者“电”,速度上都不如“风”。不过结合形态的“雷电”,速度上远远胜于“风”。
至于力量上,更不用说了,不管是单一的“雷”或者“电”,还是结合形态的“雷电”,都比“风”要强大得多。
前一句,冷孤鸿深有同感,曾经就凭借一招“风神怒•神风破极!”救了自己,以及洛玲霞还有未出生的孩子。
后一句,冷孤鸿不得而知,尚未来得及修炼,就将电神怒所属的灵曦核拿来救治洛玲霞的孩子了。
说起来,两者互有关联,对他来说还真是一件值得留恋的美事。
从现有的赛事信息来看,星赛拉足以跟蓝若冰相提并论的优势就唯有速度了。
只要她再出一两张底牌,加上灵愈圣晶数量的稍稍领先优势,未尝不能依靠消耗战,打败蓝若冰。
听了丝萝的一席话,郭雨婷她们疑心减了一半,但还是不太放心,适时打断丝萝的话,并追问江云庭。
“云庭哥哥,你呢?凭什么认为星赛拉会赢?”
面对郭雨婷大刀阔斧的质问,江云庭豁然开朗,明白其因的同时,心里却犯了愁。
难道要说他好面子,希望这样的结果吗?想想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吧?
时间不等人,等久了没人。
情急之下,江云庭脑筋急转弯,恰巧灵光一闪,忽然就蹦出了这么一句,言语尽显理所当然,“这还不简单吗?”
“帝麟战盟这次连盟主,还有三位副盟主都来了,说是倾巢而出不为过,堪比背水一战。”
“这要是不拿个榜首回去,他们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好个江云庭,直接把“面子”的矛头,推向了帝麟战盟,巧妙地将话题转移,自己则逃出生天。
“好像是这么个理沃?!。”郭雨婷很难不认同,领队的身份越大,越证明想要夺得高名次。
一之濑就是最好的证明,只可惜今年不吉利,她招收的盟员不太行,导致结果差强人意。
“当然是这个理!”江云庭一口咬定,死咬不放,还不放拉个盟友,“孤鸿兄,你说,是不是?”
“是啊!”
我能说不是吗?右肩膀的疼痛明确告诉了冷孤鸿答案,局势非常严峻,容不得说错话。
一码归一码,就算江云庭不发难,他本心里也是这么个想法。
不知为何,帝麟天这个人给他一种难言其说的感觉:说不出的神秘。
帝麟天的成长速度当真可怕,身边的人岂是泛泛之辈?就连曾经贵为“灵曦公主”的星赛拉都甘愿成为麾下之奴,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江云庭如释重负,一边松开冷孤鸿的肩膀,一边摇扇生风,目视郭雨婷,一脸的得意,“怎么样?还有什么疑问?尽管招来。”
郭雨婷鼓着嘴,左右挪了挪,终是无言以对,偏偏又不想江云庭太得意,一个求助的眼神抛向了丝萝。
丝萝无奈,模棱两可道,“虽说如此,不过蓝若冰的风不像是普通的风,星赛拉的雷电同样不同凡响,孰强孰弱?犹未可知。”
“还是期盼一下她们的对决可以快些吧。”
丝萝发话了,江云庭面子还是要给的,没有再顶嘴,气氛得以协调从而缓和。
五人随意聊了聊,就安静品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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锹甲战盟坐席区!
相当来说,这里显得异常平静。
沉默寡言的刀尊,自不必多说。
出神未归的范天军,有美酒作陪。
执安安吃一堑长一智,死活不开口,让白呦呦独自发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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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坤战盟坐席区!
不愧是土拨鼠,准备相当周到,一个土黑色的挡光罩,久久敞开。
象希阳躺平地面,身披外衫,醒是醒来了,只是瞳孔灰白,两眼无神,就连呼吸都显得无力。
首次在同代人中败北的他,说得出的斗志崩溃,怀疑自我,痛不欲生。
“希阳,你醒了,怎么样?还有没有什么不适?”
土拨鼠忧心忡忡,着急问话,生怕贸然施展法天象地,会给他带来什么后遗症?
“啊?你快告诉我呀?希阳!”
象希阳久久不动,土拨鼠音量加倍,还摇了摇他的右胳膊。
未闻其声,先见其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谁能想到,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象希阳,会因为一场普通的战败,而滚滚泪流呢?
“鼠~鼠哥~”象希阳视野朦胧,胸膛抽蓄,声音抽噎,似呢喃道。
“我~输~了~”
“对~不~起~”
“我~真~没~用。”
“希阳你~嗨唉~”土拨鼠半路收声,叹气连连。
不久前,他还担心象希阳承受不住失败的痛苦,犹豫要不要带他去历练呢。
不曾想,象希阳的失败这么快就来了,还是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土拨鼠承认,他不敢再冒险了。
此事~还是容禀盟主之后,再做决定吧!
这么想着,土拨鼠抱歉一句,“对不住了,希阳,你还是先睡一觉吧。”
话音刚落,为了避免象希阳想不开自杀,他将其打晕,独自一人出去,把象希阳留在挡光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