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酒店,傅斯年的专属套房内。
傅斯年一脚将门踹开,抱着沈蔓迅速进了房间。
将人放在床上,沈蔓突然挣开了傅斯年包裹她的衣服,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本来打算起身的傅斯年被她拽了一个踉跄,整个人差点压到她,他只能将双手撑在沈蔓两边。
沈蔓勾着他的脖子,扭着身子用力将他抱住,这导致两人的距离很近,沈蔓喘着粗气,滚烫的呼吸铺洒在傅斯年的脸上。
他看着沈蔓通红的脸颊以及泛红的身体,眸光深邃。
“热……我好热……”沈蔓喃喃自语着,药力已经完全发挥作用了,现在,她的行为完全由欲望掌控,手一点不老实的摩挲着傅斯年的肩膀。
沈蔓一把扯开他的领结,手摸索着想解他的衬衫扣子却怎么也解不开,她急得眼眶泛红,带着嘤嘤的轻吟声,像是焦急的快哭了,可就是怎么也控制不住颤抖的手。
傅斯年沉着眸看着她,像是明白了什么,他一边欺身而上,将她困在自己身下,凑近了她一些,更加方便她解扣子,一边沙哑着声音问她:“解不开?需要帮忙吗?”
沈蔓解扣子的手突然停住了,定定的看着他,傅斯年眸光微闪,以为她清醒过来了,心头颤了颤。
短暂的沉默后,她放弃了解扣子,直接将傅斯年抱住,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她紧紧的抱住傅斯年,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她带着一丝哭腔:“好热……好难受……我……我感觉好奇怪……怎么……我……”
贴在傅斯年身上,她只觉得很凉爽,可光是这样根本就不能完全满足她。
想要更多的……
傅斯年伸手,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手抚上她的脸颊,他的声音因为极力的克制而比先前还要沙哑,他道:“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沈蔓没有回应他,只是拉扯着自己和他身上的礼服,甚至主动吻上他的唇。
送上门来的东西,岂有拒之不受的道理?更何况,这还是他心心念念了大半辈子的人啊,没反应,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激烈的回应着,迎合着,尽可能的减少她的不适。
这一夜傅斯年比任何时候都积极,以前都是他主动,有时候甚至带着一丝强迫的意思她才肯就范,从来没有过主动配合的时候。
虽然知道这些都是不受她自己控制的,但这难得的乖巧,想来以后都再没机会了吧……
一夜云雨后。
沈蔓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洒在阳台上,外面偶尔传来一两声鸟叫。
她只觉得脑子有些混沌,好像断片了似的,只依稀记得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凌佑下了药,还被他堵在了洗手间,后来好像有人踹门,她听见了mrs.ring的声音,然后呢?
然后她好像就不太记得了。
沈蔓皱了皱眉,舒口气翻了个身,才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房间内。
所以,她昨天晚上被mrs.ring带走之后又干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腰酸背痛的?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虽然确实浑身酸痛,但却并不难受,看来昨晚是有人帮她洗过澡了。
她正想着,房间的门被缓缓的推开,沈蔓警惕的抬头,就正好同进来的傅斯年四目相对。
沈蔓心头一沉:“怎……怎么……怎么是你?”
傅斯年轻笑着,手里端着热牛奶,走到沈蔓跟前,将手里的牛奶递给她,笑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昨晚还这么热情,我突然有点难受呢。”
“……”沈蔓沉默的接过他递上来的玻璃杯,握在手上的一瞬间,手心传来温热的感觉让她心里莫名的感到踏实。八壹中文網
可想着傅斯年的话,她低了低头,只觉得脸颊有些滚烫,所以,他们昨天晚上是又那什么了?
她虽然记不全,但脑子里还是依稀能回忆起来一丁点碎片的。
正当她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开口,突然就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宽大的衬衫,这绝对不是她的,应该是傅斯年的。
她抬看向倚靠在窗边的傅斯年:“我的……我的衣服呢?”
傅斯年默了默,才道:“昨天晚上被我撕破了,我正让人去拿。”
沈蔓红着脸垂下了眸,只道了声:“哦。”
此时,两人都不说话了,房间安静的有些可怕,沈蔓几乎都能听见自己心脏在狂跳,她一直想摆脱的人,竟然在昨天晚上救了自己。
如果她真的被凌佑沾污,以他那卑鄙的性子,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对她死缠烂打,以此威胁提更过分的要求是绝对的。
她可不想再多一个缠着自己的人渣。
房内,突然传来打火机的咔嚓声,沈蔓闻声看过去,就见傅斯年站在一旁,背对着她,偶尔有丝丝烟雾升腾。
沈蔓坐在床上,喝了牛奶,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她想下床走到阳台上,傅斯年的衬衫又大又长,正好盖住了她的臀,身材本就娇小的沈蔓被装在里面让她整个人看着都更加小巧了。
她站在阳台上,及腰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有微微的勤奋拂过脸颊,她缓缓地舒了口气。
屋内,傅斯年掐了烟,走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抚上她的侧腰,沈蔓吓得一个激灵转过身来,眼神凶狠的瞪着他:“你、你干什么?”
傅斯年笑笑:“没什么,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外面来了很多记者,不想被拍到和男人夜不归宿住酒店,最好就待在屋子里面。”
记者?
沈蔓心头微沉,绕过他进了房间,有些无奈的坐在床上,傅斯年也跟着进来,靠在她对面的茶几上,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修长笔直且白净的双腿。
沈蔓被他盯得心里有些发毛,她忙爬上了床,用被子将自己盖住,然后问他:“那我什么可以走?”
傅斯年思量片刻,回答:“等那些记者走了,换了衣服,我就让人送沈小姐回去,至于昨晚的事……”
“我知道。”沈蔓抢过话,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坏不了傅先生的名声,但是昨晚,你有没有……”
“什么?”沈蔓欲言又止,傅斯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
沈蔓瞪着他,那种事情,她不太好意思问,但又觉得必须问清楚。
她别开眼,小声道:“就是有没有……做好措施。”
她可不想再怀孕。
傅斯年闻言,先是愣了片刻,随即竟笑出了声,沈蔓有些羞愤,她怒的捶被子:“你笑什么!有还是没有!”
傅斯年满眼笑意的点头:“有。”
沈蔓朝他翻翻白眼,总算是松了口气。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傅斯年打开门,外头正是景秘术。
“少爷,您还是先走吧,外头的记者太多了,不知道是谁叫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