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诡异的监控画面，两人眉头紧蹙，显然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奇怪的地方就在于，不管是哪个位置的监控，前后相继黑屏，甚至黑屏的分钟数都是一致的，甚至都看不出来，这几分钟内有哪些人进去过休息室。
“算了，不看了。”沈蔓有些气闷，在监控室已经浪费将近一个小时，再这么下去，到晚上恐怕就真的交代不清楚了。
她道：“我先去看看东西准备好了没有，先解决衣服的事情。”
傅斯年点头同意，沈蔓便转身出去了。
休息室内，景迟已经和几个同事将沈蔓要的东西找齐，何丽带着人用酒精将衣服上的绿色油漆基本清理干净，但还是有一些斑斑点点，隐隐约约的绿色印记。
“怎么办？根本就洗不掉啊。”已经有同事开始泄气了：“完了，安娜爸爸是市长，我们以后还想在龙城待着，肯定不可能了。”
“不是吧。”另一个女孩也开始焦虑了：“我还想留在乌华成为像angle那样的设计师呢，我不想走。”
“其实我觉得，这礼服这样也挺好看的。”
此言一出，众人瞬间停止了聒噪，纷纷看向那同事，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人，看着众人无语的目光，她尴尬的推了推眼镜，道：“别这样看着我啊，我开个玩笑嘛。”
沈蔓看着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只道：“算了，我和丽姐在这儿处理就行了，其他人先出去等吧。”
众人虽然不愿意，但也明白，待在这里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虽放心不下，但还是选择相信沈蔓。
一众人出去之后，休息室内就只剩下沈蔓跟何丽了。
两人将喷漆拿过来，何丽有些不解：“可是，这衣服要怎么弄？”
“很简单，”沈蔓开始口头描述，拿出红蓝两种颜色的：“我记得休息室里还有绿色和白色的喷漆，用三个主色，可以调成浅灰和深灰，由浅到深，做成黑天鹅。”
“对啊！”何丽恍然大悟。
裙子是纯白色的，就算被油漆污染了，可幸好只有一种颜色，虽然清洗不掉，但可以重新上色掩盖，成片的羽毛就是最好办法。
“太好了，有救了！”她喃呢着，看了看礼服：“应该还需要裁剪，我去拿量尺和剪刀。”
阮清点点头，将休息室里的喷漆找出来，开始调色……
两人齐心协力，忙活了一天，几乎是连休息一分钟的时间都没有的。
完工的时候，还差二十分钟到约定的时间，阮清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匆忙将改造好的黑天鹅打包起来送过去。
景迟开车护送，油门都踩到底了，总算是在最后五分钟到了现场。
沈蔓下了车，直奔休息室，找到先前安娜留下的号码牌，推门进去，里头的工作人员都同时愣了愣。
此时，安娜坐在镜子前，还在化妆，她抬眼，从镜子里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沈蔓。
安娜还没开口，一旁的工作人员就气势汹汹的道：“你干什么的？谁让你进来的？不知道这是谁的休息室吗？”
沈蔓喘着气，懒得跟他吵，只是，道：“对不起，我是来送安娜姐的礼服的。”
“礼服？”那人一脸疑惑：“我们已经另外准备了啊，品牌公司一个小时前就送来了，你记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