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诗柔一看艾特她的那个人,正是白露,那天发照片询问她的人,一口老血顿时哽在了胸口。
群里十几个姐妹呢,都是她之前结交的,一些富太太圈子里的,白露就这么在群里公开质问,简直就是故意的,就是想看她出丑。
这群里的人聚在一起,并不是因为什么友情,不过是衣食无忧,生活太过无聊,想要找点乐子罢了。
本来冷清的群,因为白露这个消息,瞬间都炸了出来。
“我瞧着这女的怎么有点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也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过我的确听说,普斯新上任的总裁是个女人。”
“这么年轻,怎么坐上这个位子的?不会是总部哪个高层的情人吧?”
“一回国就跟商总搭上了,不得了……”
温诗柔看得咬牙切齿,白露见温诗柔这么久不出来,又艾特了一遍。
“诗柔,你在不在啊?这不是你的表妹,你怎么骗我说是你表妹呢?”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温诗柔继续装死,肯定脸丢尽了,以后也别想继续在这个圈子混了。
她只好出来解释:“没错啊,我表妹温玖轻,就是普斯新上任的总裁,之前一直在国外呢,前阵子才回国。”
有人不相信,“这是真的吗?”
温诗柔无比肯定地回应:“当然是真的了,不然她怎么会跟商御一起出席宴会呢?而且啊,他们两家公司合作,还是我给牵的线呢!”
普斯的女总裁的确是姓温的,要说她是温诗柔的表妹,是说得通的。
而且普斯的确跟商氏集团有合作。
“原来真是你表妹啊,没想到啊诗柔,你表妹这么厉害。”
“看来是虚惊一场,不过还是要小心表妹撬墙角哦。”
“谢谢大家关心,我跟表妹关系好得很,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我相信她。”温诗柔再出来小白花样地回应一句,这件事就可以就此落下帷幕了。
没想到白露却再次质疑:“是吗?真不巧,那天晚上的宴会我也在,我还以为温玖轻真是你表妹,特地跑过去搭讪,想套套近乎,结果人家却说不认识你,这你怎么解释?”
没想到短短一分钟内,事情又反转了。
先前那些说话的富太太都懵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诗柔你老实说,她真是你表妹吗?”
“怎么人家说不认识你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白露为了增加自己话的可信度,甚至还故意说:“我那天还加了她的微信呢,大家若是不相信,我可以现在就把她拉进群里问清楚。”
温诗柔气得脸孔扭曲,恨不得将白露的号给封住,让她消停会儿。
这分明就是故意想看她出丑的。
温诗柔硬撑着回复说:“是远房表妹,她出国多年,我们只在小时候见过,已经很久没见了,所以她不记得我也是正常的事情。”
又有人质疑:“可你不是说,普斯跟商氏合作,是你牵的线吗?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她会不记得你呢?”
“我只是跟商御提了一下,说普斯新上任的总裁是我表妹,恰巧两家公司有适合的项目,就顺势合作了。”温诗柔打这行字的时候,差点把手机屏幕都给戳烂了。
非得要给她找麻烦,这个白露她记住了!
说实话,这个解释有点勉强,其他人都知道温诗柔是在说谎,说不定她根本就不认识温玖轻。
但看她快要暴走的状态,要是再说下去,恐怕要在群里发飙了。
笑话看够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做人留一线嘛,不必把脸皮都戳破,下次见面也不用那么尴尬。
于是群里人纷纷表示原来是这样,没有再提出质疑。
但其实心里都在讥讽。
傍上了整个c市最有权势的男人又如何,给人生了一个儿子,巴巴等了五年,连一个名分都没有,还不如她们这群安安稳稳嫁人的呢。
看到群里人敷衍的态度,转头又说起其他八卦,温诗柔气得直掉眼泪。
以她对这群人的了解,她们肯定不相信这个说法,说不定还在背地里嘲笑她呢。
丢死人了。
温诗柔心里委屈不已,打了个电话给杜萍,电话一接通就开始哭。
杜萍担心死了,赶忙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哭什么呀?”
“妈,我讨厌温玖轻,我真的讨厌死她了!”温诗柔边哭边说,“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她消失?究竟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消失!”
“温玖轻又做了什么把你气成这样?你跟妈说说。”杜萍问。
温诗柔抽了张纸巾擤了擤鼻涕,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都跟杜萍说了。
杜萍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结果就这么件小事。
就这样一件小事都能把她气成这样,杜萍开始反思自己之前是不是把温诗柔保护得太好了。
听着她哭哭啼啼的声音,杜萍皱了皱眉,“好了,别哭了,遇到一点小事就哭,像什么样子?哭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我也不想哭啊,可是我现在都成了笑柄了,这都是拜温玖轻所赐!”温诗柔咬牙说。
杜萍语重心长道:“这件事,温玖轻只是外因,你得从源头解决问题。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赶紧稳住自己的地位,抓紧时间在怀一个孩子。”
“等你生了两个孩子之后,即便商御依旧不想娶你,商夫人也不会放任他这么下去的,肯定逼都得逼着商御娶你。只要你嫁进了商家,你就赢了。”
“可只要有温玖轻在,即便我嫁入了商家又如何?商御的心一样不在我这里!”温玖轻委屈地说。
杜萍叹气,“你怎么听不明白呢?一个男人不出轨是不可能的,明白吗?男人都有偷腥,尤其是像商御这种优秀的男人,他更加不可能只专注一个女人。”
“可不管他在外面有几个女人,只有你才是名正言顺的商太太!只要你的地位稳固,管他外面有几个女人,都是蝼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