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欢水眸微惊,猛然回头,对视上银色面具下,那双冰冷深邃的鹰瞳。
“又是你?冥王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的跟着我?”
四目相对,夜北冥唇畔微微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似笑非笑——
“这东临皇宫里也没什么可逛的,本王想想还要在这儿等三日,便觉得无聊之极。唯一还有些趣意的地方,也就只有这沉香殿了……”
凤清欢白他一眼,清清冷冷:“我们东临国可没人拽着冥王的衣角不让你走……”
言外之意,既然冥王觉得这儿无聊之极,那你离开东临国便是。
夜北冥眯眯眼,戴着银色面具的冰冷轮廓倏地凑近她。
“你就这么盼着本王走?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在欢儿你这里……本王却看不出半点情份?”
男人低沉的嗓音幽幽冷冷,一半认真,一半戏谑。
凤清欢脸颊的温度骤然熨烫,她这才注意到,夜北冥高大挺拔的身躯,几乎低俯到了她的面前。
属于男人身体独有的淡淡墨竹馨香,随着窗口逸入的微风,钻入凤清欢的鼻底。
她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连退两步,涨红着小脸瞪着他,暗暗捏紧了拳头。
“谁是你的欢儿,你这个无耻……之徒。”
凤清欢又羞又窘,脸颊熨烫的都快要烧起来,藏在袖中的小手突然飞向夜北冥。
夜北冥不疾不缓,带着慵懒的不羁,轻而易举抬手攥紧了她的皓腕。
却不料,凤清欢突然一松手,白色粉沫四溅,扬起一片粉霾。
夜北冥猝不及防,松开她的皓腕,摒息挥动袖袍,粉霾瞬间散去。
他再抬头,眼尖的看见凤清欢正掏出一颗药丸喂入口中。
只见一道耀眼的红光闪过,身着火红蔓陀罗精绣长袍的男人,粗粝的大掌下一秒已经握在凤清欢的下颌。
他手指的力道很大,凤清欢只觉得生生的痛,黛眉微蹙。
“你刚才用的什么毒?把解药交出来。”
夜北冥只觉得脖颈隐隐作痒,绝对和凤清欢刚才撒出的药粉脱不了干系。
凤清欢被他紧捏着下颌,口中的解药还未来得及咽下,也无法开口说话。
夜北冥单手禁锢着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毫不客气扯出她藏在袖中的锦袋,里面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他再对视上凤清欢那双黑白分明的清澈水眸,鹰眸微眯。
“看来刚才你喂进嘴里的那颗……便是唯一的解药了。”
夜北冥的话出,犀利的冷眸一瞬不瞬盯着她精致的小脸。
凤清欢虽然面色无波无澜,却在男人锐利的眸光下,眼敛微垂,担心被他发现……解药还在她的口中并未咽下。
虽然她表现的极其淡定从容,看不出一丝异色。
夜北冥却依然敏锐的察觉到了端倪,男人鹰眸倏地一紧,乌黑的头颅突然倾俯而下,岑冷的薄唇带着霸道的力度,覆上她的樱唇。
他的灵舌,如同凶猛的狼,横扫丁香,迅速发现了被凤清欢紧压在舌底的药丸。
为了阻止男人得逞,凤清欢本能较劲,探舌阻止。
丁香小口内,为了一颗解药的争斗,看似更像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