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天古门的休息处,天古门的宗主隐晦的看了一眼李书画之后说道:“既然大家都怀疑这事是我天古门做的,为了自证清白,我只好让大家看得清楚。我就不信没有做过的事情,能搜到什么。”
李光铭:“自然,如果天古门是清白的,我自然不会任由别人诬陷。”
天古门宗主:“有盟主这话我就安心了。”接着他转向天古门的弟子说道:“所有弟子全都出来,让他们去搜。”
天古门宗主心里暗自不屑,他就不信真的能被搜出什么。
李光铭的大弟子脸色不好的从房间里出来。
李光铭:“可有搜出什么?”
李光铭大弟子:“师傅,您看。这是在天古门的弟子古原房间里搜出来的。”他递上来一个盒子,李光铭接过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好几朵燕羽花摆在一起,众人看清里面的东西之后脸色一变。
泉水山庄庄主:“古月旬,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这证据都摆在这里了。这古原可是你的儿子。”
天古门古原急着吼道:“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
古月旬也有点慌了:“这一定是有有人蓄意陷害我儿。我儿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
泉水山庄庄主:“古月旬,除了陷害这两个字你还会说点别的吗。什么都是陷害,如今都证据确凿了,你还说陷害。今天无论你说什么,反正我都不会相信了。”
古原:“我没有偷东西。”
泉水山庄庄主:“据我所知,古月门里使独步飞燕使得最好的应该就是古原了吧。”他暗示了一句。
李书画站了出来:“父亲,我认为这事没这么简单。怎么可能会有傻到去偷东西,还明晃晃的留下证据。”
古月旬:“对对对,李小姐说的对。”
林阿忧:“万一他们就是这么傻呢,这也说不定呀。李小姐你这么不相信证据,是谁刚才哭哭啼啼的非要搜房。是你不,你这就双标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和天古门有一腿呢。再说了,万一所有人都想着盗贼肯定不会把这么明显的证据的留下来,他们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吗。这叫自黑脱身,一看你就是没有读过书的,这么简单的反向推理都看不出来。”
李书画:“我们现在是在讨论盗贼的事情,林阿忧携带的私人恩怨未免也太多了吧。”
林阿忧:“私人恩怨?我们能有什么私人恩怨。你是指你大半夜的非要勾引燕悬,结果人家燕悬一身正气的拒绝了你,然后你还死皮赖脸的说要给人家当妾这件事吗?”
李书画:“······”
所有人的都用探究的目光看向了李书画。
林阿忧:“这件事我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毕竟燕悬看不上你,我还是对燕悬的眼光有把握的。你呢,就不要在因爱生恨了。”
不得不说瓜是每一个人都喜欢吃的,众人对这件事的关注一下子就超过了盗贼的事件。加上林阿忧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言语间暗示大家之前李书画的泼脏水都是因为因爱生恨。大家的脑补也是很厉害的,联想到前面的时候,李书画非要说林阿忧他们是盗贼,原来是这样的。投向李书画的目光就变得复杂起来。
李光铭也觉得很丢脸,心里暗自后悔要让李书画跟着过来。但这个时候他又不能发脾气,不然只会徒添笑料。
李光铭:“书画,你先回去吧。”
李书画咬着牙:“父亲,我不想回去。”
李光铭还想发脾气,林阿忧却说:“回去干什么呢,这打脸才刚打了左边脸,还有右边脸没打呢。总得打完再回去吧,这样脸显得对称。”
古月旬这时尤其感谢李书画吸引了一部分的战火,让他暂时的松了一口气。
这不过这口气没松多久,就让自己的蠢儿子,猪队友给破坏了。
只见古原对着古月旬说道:“父亲,其他宗门子弟的东西被偷那是他们倒霉,关我什么事。只能说是他们与武林大会的盟主选拔无缘。而我之后还要参加武林大会呢,好不容易少了一半的对手。眼看着武林盟主之位就要唾手可得了,我怎么能这个时候出事呢。”
古原的话就像一把把小刀,嗖嗖的插在那些无法参加武林大比得弟子身上。
清月阁的黄字棋的落月戟刚刚被盗,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听见了古原的话一下子脾气就被点着了:“古原,你说什么。我看这就是你为了赢得武林盟主所使用的手段。参加大比的弟子比你强的比比皆是,为什么我们的武器都被偷了,而你的还在。这不说明了,这是你为让我们不参赛所使的计策吗。你做得可真够觉得呀,连小偷的伎俩都使得出来。识相的,赶紧将我们的武器都给交出来。不然我可不管你是天古门宗主的儿子还是哪里来的畜生,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古原:“你说我偷了你的东西,证据呢?”
黄字棋:“证据就是那些从你房间搜出来的燕羽花。”
古原:“这燕羽花我天古门内漫山遍野都是,难道我从谷内带一两朵出来难道还不行吗。”
古月旬:“没错,燕羽花是我儿从宗门内带出来的,根本就不能算是证据。”
燕悬这个时候又出来带节奏了:“刚刚搜查的时候,你们可是信誓旦旦的说了没有任何东西的。如今被搜出来了,却又改了口径说是自己带出来的。你们天古门的话还真是多变呀。”
林阿忧:“宁可相信世界有鬼,也不相信男人的那张嘴。”
古原狡辩道:“说不定是那贼偷了我的燕羽花然后又去偷了别的东西,然后落下了的呢?”
燕悬:“看来那贼还是一个爱花之人,连着两夜过来偷一朵花。还一次拿一朵,这话说出口,你自己相信吗。”
李书画向古月旬投去了眼神的警示,古月旬连忙制止住了自己的儿子:“原儿,别说了。”
李书画:“父亲,女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林阿忧插话:“不当讲。”
李书画:“······”
李光铭:“······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