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人可能都会以为,贾家很穷。
实际上,周卫国对于贾家的情况摸的门清。
别看贾张氏整天在四合院里边哭穷,让这个接济他们家,让那个接济他们家。
实际上,贾家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穷。
首先,贾家的孩子是很多,还有一个不干活要吃饭的贾张氏,而且吃的还贼多。
但是,同样贾家的钱也没少到哪里去。八壹中文網
三年前贾东旭因工伤去世的时候,赔了几百块钱。
可惜这几百块钱都被贾张氏捏在了手里,秦淮茹连个毛都没见到。
而贾东旭死后,秦淮茹就接了他的班,一个月工资27块5。
这个工资看着很少,但是实际上,维持他们这个家绰绰有余。
而周卫国了解到的情况是,这27块5,他们家根本就花不完。
为什么这么说呢?
你想想看,贾东旭死这三年,秦淮茹早就勾搭上了傻柱。
除了早餐,贾家的人基本上在家都不做饭。他们都是吃的傻柱从食堂带来的饭菜。
而秦淮茹的那一个月二十七块五毛钱,多半都进了贾张氏的腰包。
贾张氏捏着这个工资,一个月就给秦淮茹十块钱。
为了补贴家用,这是逼着秦淮茹去外面勾的男人。
这些年,秦淮茹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跟男人没来眼去,得到的好处也无数。
从大白馒头,到肉类,应有尽有,养活了三个孩子,还有贾张氏。
一个月,贾张氏能攒一下十七块钱,一年就是200块钱。
三年下来也攒了600块钱,再加上贾东旭死后的抚恤金,发了有七百块钱。
所以保守估计,贾张氏口袋里面至少有一千三百块钱,这在那个年代可是一笔巨款了。
他们结婚,收了四合院邻居们的钱,却不打算办酒席,真是把算盘打的贼精贼精。
可惜,贾张氏这次是遇上了周卫国,她得大出血了。
…
这个时候的贾张氏,自然不知道周卫国的算计,还在自己家里试穿着结婚的新衣服,美滋滋的。
槐花和当当看着头发花白的奶奶,穿了一身红衣服。
耿直的槐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竟然实话实说起来。
“奶奶,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穿红色这样鲜艳的衣服。怎么看着有点不好看。”
大喜的日子,虽说是童言无忌,但是贾张氏本身就不喜欢这两个孙女。
听了她的话之后,贾张氏立即恼羞成怒。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明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我找一根针把你的嘴给缝上。”
贾张氏有点迷信,感觉槐花这样说有点不吉利。
见奶奶要去拿针线,槐花和铛铛早就跑开了。
秦淮茹主要是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买着结婚需要用的东西。
这不,下了班之后,她还去商店买了东西,刚走到四合院,这一路上好多人跟她打招呼。
虽然大多数人都带着看笑话的态度,但是秦淮茹想了想傻柱每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就不跟他们计较了。
“哟,淮茹。你妈要是跟傻柱结了婚。你得叫傻柱公公,他那么年轻,比你年纪还小,能叫得出口吗?”
秦淮茹心里面讨厌这些八卦的人。大喜的日子还不能表现出来。
“婶子。你看你说到哪里去了?辈分这事,半点玩笑都开不得。丁是丁某是某。”
那个看笑话的妇女,没了话说,等到秦淮茹一转身,她就小声嘀咕。
“那么大年纪了,还跟人家傻柱结婚。真是不害臊。”
反正骂的又不是她秦淮茹,秦淮茹一点生气的感觉都没有?
回到了家里之后,秦淮茹见槐花和铛铛不在,问了一下贾张氏,两个小丫头去哪儿了。
贾张氏随便编了个借口。
“不知道,也许是出去玩儿了吧。”
秦淮茹把要结婚用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桌子上还放着一盘喜糖,那是秦淮茹给四合院里来道喜的人准备的。
可是贾张氏却觉得浪费。
“收他们的礼就行了。干嘛还要用糖果招待他们?净浪费钱。”
贾张氏就是典型的只进不吐,不想往外出,老是想沾别人的光。
就秦淮茹到家的这一会儿功夫,好几个人过来给他凑份子。
都是那种一块两块,反正是不用办酒席,秦淮茹想得开的很。
一块两块不嫌少。
这个年代的彩礼,有时候多的才十几块钱。
别说,四合院里的邻居们给自己随礼了。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一块两块钱真不算少。
而过了一会儿之后,周卫国直接来到了他们家。
不管怎么说,周卫国也算是他们半个媒人。
虽然她和傻柱,中了周卫国的计策。
那也是他贾张诗甜蜜的,愿意掉进去的计策。
周卫国来到了贾张氏家之后,显然并不是太受欢迎。
他们婆媳两个,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仿佛周卫国从来不存在一般。
周卫国也不在乎,他要的是结果。
所以他随口问了一句。
“明天就是你俩的大喜日子。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对了,酒席你定的是哪家的师傅?”
贾张氏自己知道理亏,声音跟那蚊子哼哼似的。
“酒席……我们没打算办酒席……”
周卫国吃惊不小。
“贾张氏,你们的算盘打的也太精了?不办酒席,省下来的都是你们自己的。”
“院子里的人,还不戳着你们的脊梁骨骂呀。”
“你们要是不办酒席的话,我现在就去院子里面吆喝一声。我让四合院里边的人都不给你们随礼。”
周卫国这威胁的意思,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只要他们不办酒席,周卫国就让她们一个钱,也得不到。
这条计策可是真够狠毒的。
就在周卫国说话的间隙,已经有好几户,拿着钱或者是拿着礼品,来贾家了。
贾家虽然在院子里的名声不好,但是他们左邻右舍也没多少亲戚。
听到周卫国的喊话,这些人都犹豫了。
眼看着自己一分钱也收不到了,贾张氏这才吐口儿了。
“唉呀,谁说我们不办酒席呢?”
“我们要大办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