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愔心里确实有事,而且加上医院给的那些药的副作用,他确实最近都是昏昏沉沉的。
主要是有其他几个精明的,愿意帮他算计着,他也就没多费心思去想了。
真要是说起来,胖子他们算误会了,也没完全误会。
黑瞎子的猜测呢,也不算全对。
第二天一早,太阳没有升起,只有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
大约八点,整个李家后院,都很安静。似乎只能听见落雪的声音。
李愔起身,去了密室,怀里揣了一大瓶无极丹,生怕自己刚算出来,身体就撑不住了。
“咳咳,大凶。”
李愔刚算出了结果,就猛烈地咳嗽起来,把那瓶无极丹,像是不要钱一样地倒进了自己嘴里。八壹中文網
靠在墙上,喘着粗气,脸色酡红。
格尔木疗养院,还有后面的蛇沼鬼城,肯定不止三叔书中说的那样,一定还有别的机关或者猛兽在等着他们。
这密室里面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常人从外面打不开的门,此时也严丝合缝的关闭着,再加上空调的作用,温度一直很高。
李愔靠在墙上,休息了一会儿。身子也逐渐的有了一些力气。
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来了吴协昨天晚上说要去命渊楼,他也想过去看看,这半年没去过了,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
李愔从地上站了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
去自家车库里面,随便挑了一辆车,就开走了。此时是上午十点多。
黑瞎子和小花儿,眼睁睁地看着李愔开车出去了,都没来得及问一句去哪。
命渊楼里,似乎一切如常。不到拍卖会的日子,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伙计在。
李愔往上一看,发现吴协竟然坐在四楼的包间里面。
吴协也正好看见了李愔,又惊又喜,差点就要从四楼跳下来接他了,扫帚也赶紧迎了过来,“家主,您终于是平安回来了,这命渊楼还和您走之前一样,我都替您看着呢。”
“这段时间,辛苦了。”李愔笑笑,坐着电梯上了四楼。
吴协从包间里面出来,一把抱住了李愔。扫帚很识相地退了下去。
“你今天状态看起来好多了,看起来昨天晚上睡的不错。”吴协拉着李愔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李愔一番,没看出什么异常来,这才放下心来。
李愔解释道,“前面几天喝的那个药,喝完总想睡觉,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不过今天好多了,那药已经喝完了。”
“你怎么有兴趣,来看看拍卖行啊?”
李愔有些疑惑,毕竟吴协原来,一直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致的。
吴协和李愔来到了包厢后面的空房间,亲手给李愔倒了一杯水,笑道,“这不是学习一下吗?我虽然最近一段时间富裕了,但是我发现,好像已经欠了王盟不少工资,发完工资,少了好多钱。”
李愔问道,“他领了多少钱,把你吴家少爷领穷了?”
“不是一直都很穷吗?”吴协无奈道,然后又顺手揽住了李愔的腰,别说,这手感真好。
然后接着说道,“大概是两万三吧,我当时该说,要给王盟涨工资,涨到一个月一万。”
“啧啧啧,王盟不容易啊,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头了。”李愔笑道。
这孩子一直就跟在吴协身边,替他守着吴山居,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工资一直就是一个月几百块钱,吴协这老板还一直失踪,不给人家结账。
但是李愔也知道,王盟的事,只是个托辞,不就是两万三吗?吴协卖了那么多东西,怎么可能差这么点钱?
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吴协他想找个机会,和自己单独相处。然后选择了这个方式。他在赌自己会不会过来。
也有一种更官方,更可信的说法。
他们这一代人里面,吴协是一定要继承吴家家业的,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呢?于是被吴家二叔派到他这命渊楼来考察学习。
“我有点饿了。”
李愔摸了一下自己平坦的小腹,他今天八点多起床以后,就没吃早饭,一直到现在,唯一吃了的东西,就是那大半瓶无极丹。
听见这句话,吴协连忙吩咐人去准备饭菜了。只是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
李愔看在眼里,也一句话没说。他倒要看看,吴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两人聊着闲天,到了后面的餐厅,饭菜已经摆上来了几道。还有一壶清茶。看这样子,应该是碧螺春。
李愔记得,吴协一贯喜欢喝普洱,怎么如今换了?
吴协也盯着这壶茶,心里念叨着,药放进去了吗?一定要放进去啊!他好不容易弄来的极品啊!
李愔仿佛知道了吴协的心思,一直在吃菜,拉着吴协聊天。
“你还记得咱们在云顶天宫的时候吗?其实太初真人说的那什么宝贝,不止是咱们看见的那一间金银财宝,还有后面的各种草药。都是几百上千年的,那些要是卖出去,也得不少钱呢。都是有价无市的宝贝…”
李愔絮絮叨叨地说着,吴协也跟着附和。
“就比如说那种,吃了能让人续命的仙草?那玩意儿,真的存在吗?”
看李愔说着,吴协顺手就给李愔倒了一杯茶水,“说了那么多,喝口茶,润润喉咙。”
李愔看了看手里这杯茶,又看了看眼前的吴协。没说话,只是笑着。
吴协被他看的有点发毛,又一直在安慰自己,自己的动作这么隐蔽,他肯定不会知道的。
李愔把茶喝了下去,往前倾了一点,在吴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搂着吴协的脖子就吻了上去,“傻瓜,准备这些干什么?你当我不知道吗?”
吴协脑子又宕机了,不过温香软玉在怀,本能的反应还是有的。青涩地回应着李愔的吻,和上次像狗啃的比起来,已经温柔很多了。
随后赶紧把李愔抱了起来,回了隔壁的房间。
后面上菜的厨子懵了,刚才不是还在这里吃饭,催着他赶紧把菜上齐吗?自己这菜是做完了。那俩吃饭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