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你敢行刺!?”
霍英瞅准机会,急抽腰间银剑,宛若银蛇舞动,欲要吞噬掉那黑衣人。
黑衣人见人为发现,计划已经失败,正刚准备开闪时,霍英的银剑速度陡然间又暴涨了一倍,她那银剑这一次的目标并不是刺客得咽喉部位,而是黑衣人的面罩!
“李儒,你给本丞相出一个主意。”
董卓问计自家智囊。
李儒心中,早有考虑。
“回禀丞相,温侯新败,西凉大军已无战心,继续死守虎牢关,已经意义不大。
臣下认为,不如丞相引兵先回洛阳,行迁都之策,携汉帝西走长安。
而洛阳本城,正有童谣留传。
童谣歌曰: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
臣下考虑过这首童谣,或是饯难预言,这‘西头一个汉’,正好呼应汉高祖刘邦在西都长安昌盛,国运传一十二帝;
‘东头一个汉’,则是呼应光武帝刘秀在东都洛阳昌盛,也传一十二帝。天运轮转,东西轮回,丞相如果迁回长安,一定是正明兴汉的预兆。”
董卓闻李儒之言,大喜过望。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本丞相必须顺应天意,迁都长安!”
洞房花烛夜,潘凤坐在张玉身边,粗重的呼吸声让盖头内的张玉颇为紧张,然而紧张间还有一丝兴奋。
“你以为你是谁呀!”
张玉想要扒拉开潘凤的大手,不过潘凤压下来的时候就如一只野牛,张玉再巾帼豪杰,都没办法挪动潘凤半步。
“我是你的夫君!”
潘凤笑道。
独属于男人的荷尔蒙,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他看见张玉正在褪去外层出嫁红衣,剔去内部霓裳,那婀娜腰肢显露在外,香肩似锦波,看得潘凤眼睛都直了。
潘凤的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了。
老天,张玉容貌,在潘凤的那个时代都是各顶个的美女胚子,如今她心甘情愿与他怀抱在一起,潘凤用他那相当壮实的胳臂,搂着张玉自脖颈处往下延伸。
身底白锦布,起初点点红斑,紧接着又扩散成一片,伴随着二人颇有频次的声音进行着。
二人皆是初尝禁果,这份心爱抵触了他们的内心,潘凤见张玉彻彻底底地属于了自己,心里的满足不言而喻。
韩馥确实不是大才,治理一州尚且不够,还需要下属谋士一一规划,才可以做到绰绰有余。
潘离很感激韩馥的知遇之恩,也感激韩馥对待自己的兄弟情谊。但是两人相处久了,潘离就越发觉得自己跟随韩馥,前途一片黑暗。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或许说的就是韩馥。
为人好胆怯,贪小节,身为诸侯,决策时又缺失果绝,不喜征伐地盘,守分安命,顺时听天。
性格和行为诸多因素合并,使得韩馥只适合做一个太平时期的地方大官,却没有做一方平土诸侯的能力。
这也难怪韩馥出身名士,又担任高官,拥百万之民众,数万猛士扞护,最后却还是莫名其妙憋屈而死的重要原因。
潘离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发展主公的下一步势力,只能努力练兵,在同袁本初和公孙瓒开战的时候,尽忠尽责。
自从伐董失败以后,各怀鬼胎的诸侯心里肯定不会甘心。
“扶汉倾”计划完蛋了,就得思量其他的计划了。
我们的韩馥大人在床上辗转反侧数夜。
在某日某夜某一时刻,他猛得一拍大腿。
欸!
有了!
韩馥遂即想出来一个馊主意。
他第一时间告诉了潘离,这员爱将在伐董战役中表现突出,为他涨了好脸面,韩馥早已经把他看作成自己的心腹。
“废了小皇帝,另立其他人做皇帝?”
潘离目瞪口呆,对韩馥的脑回路有些琢磨不透。
随后潘离回忆演义,
对立帝一事,潘离好像有些印象。
“无双你觉得这个计划怎么样?”
韩馥迫不及待地询问潘凤。
他这奇谋一出,董老贼手里那张皇帝牌不就废掉了吗?
潘离没有反驳韩馥,反而询问韩馥:
“主公对于立帝人选,可有建议?”
“汉室宗亲刘虞位居正统,爱民如子,深得百姓民心。
麴义桀骜自恃的毛病从一开始就有,只不过,
率领八百先登营一路冲杀河间郡兵。
原本郡兵战斗力就不如冀州正营军队,更别说要同先登营这种精锐军队比较。
不过一次冲锋,河间郡兵兵阵已经自乱阵脚,完全就不是先登营的对手。
囊血射天,犯上作乱。
“麴义叛乱,河间归袁”的消息火速传达到冀州邺城,韩馥将情报摔在地上,面容铁青。
“麴义为人,虽有才干,然品性如三姓家奴吕奉先如出一辙,饥则附人,饱则高扬,他叛出倒也是一件好事。”
“好事?无双此言差矣,河间郡已经丢了啊。”
这时候,袁绍谋士逢纪逢元图出列。
“冀州之地唾手可得,主公若想开启图王霸业,必须夺取冀州。”
“先生策略安在?”
遵养时晦,等待时机。
“袁本初果然开始行动了,此次他会连同麴义,自河间郡向安平国和清河郡两地杀过来,而走安平国袁本初极有可能从高阳向饶阳推进。”
潘离展开冀州全境图,指着河间郡分析道。
荀谌,沮授两人对视一眼,纷纷颔首,赞成潘离想法。
“这场战斗能打是能打,而且吾等只要悉心规划,只是……”
“唯一的变数在于主公,主公毕竟喜欢玩“中庸之道”,这个时候可不提倡玩中庸啊……”
批郤导窾,迎刃而解,
公孙瓒除却白马义从这支天下劲旅以外,辽东铁甲骑兵也是天下强军,就连北方的乌桓人都不敢轻易冲阵。
潘离很清楚,韩馥骑兵优势不大,若是公孙瓒进犯冀北,必定会犹如洪水泛滥般“一泻千里”。
交战军队一溃败,就怕自家主公那裂土封王的雄心壮志烟消云散,到时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偌大的基业恐怕也会拱手相让。
“吾过去是袁氏的属吏,而且才能比不上袁绍。估量自己的德行而谦让,这是古人所看重的。各位为什么觉得不好呢?”
玛德!主公果然又犯二了!
潘离差点冲过去给他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