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的女孩子们远比网络上更能聊,也更放得开。
太热情了。
梁善被拉着拍了张合影,几人宣布立地成团孟氏五美,眼看着大家发了朋友圈,又在她们半渴求半要求的眼神下咬牙也发了一张。
太羞耻了。
梁善算是能喝的,和她们一比,快要趴桌了。
她好奇,放着这么能喝的四个人,孟既明总带她去酒桌饭局做什么?关铃她们四个随便哪个都是招之能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的常胜女将军,这总那总的什么总都得被她们给喝趴窝。
她就给孟既明发了条消息,特别真挚恳切:【孟总,下次你再去喝酒的时候,带关铃她们去好不好?】
“不对不对,撤回,重新来。”关铃直接抢过手机,迅速点了撤回。
几个人又认认真真地教了梁善一遍,这一句要怎么说才能更撩,哪个音重、哪个音轻,哪个字要拖得久一些,哪个字要夹着点才更有效果。
梁善头都大了,被她们摁着脑袋又发了一遍。八壹中文網
教的人勉强满意,鼓着掌又喝了一轮。
孟既明点开,听了一遍,又一遍,确实和前面删掉的那一条不一样,嗲声嗲气的,还有点奶,就有点像梁善上小学时说话的腔调。
点了根烟,看着那一桌,喝得都有点多了,完全不是平时在公司时的模样,直接上手抓了个经过的男孩子坐在凳子上,让梁善练习。
孟既明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隔着车窗看得不算真切。
男孩倒是坐在那里没有动,直到结账散场各回各家,一路跟在梁善后面。
梁善已经走得不是很直了,脚底绊了一下,男孩用手扶了一把。梁善歪着脑袋看他,推开,从包里摸出烟来点上,脱掉高跟鞋坐在马路边。
男孩站在她身后,过了一会坐到她身旁。
“姐姐。”
“嗯?”
“你有男朋友么?”
“有。”
男孩哦了一声,又问:“姐姐的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梁善眨着眼睛,望着天,突然朝他靠近,问道:“你是做什么的?你想做我男朋友?”
“嗯,我喜欢姐姐。我是个学生,明年就大学毕业了。”
“错,你是想和我睡觉,别说得那么纯情。”
男孩脸都红了,“她们说你单身。”
“你怎么这么好骗呀。”梁善直摇头,“人家说什么你都信,我说我有男朋友你不信。”
她这样说的时候,仍是嗲着声,眼角泛着红直勾勾地看人。
男孩朝她凑近了些,“那姐姐的男朋友到底是做什么的?”
梁善脑袋嗡的一声,撑着地想站起来,被他给拉了回去。
就有点生气,把烟头往地上一摁,扯着他的衣领子说:“听好,姐姐的男朋友又高又帅又有钱,活儿还特别好。喏。”
她说着把领口往下拉,指着锁骨和胸口上方的红印子,更大声地说:“小奶狗,看到没,姐姐今天才和他睡过,就在——”
路边不远处停的车突然启动,停在两人面前。
梁善吓得缩回脚,瞪过去。
车窗是开着的,能看到里面开车的人,不大高兴似的,可是眼睛又笑着。
梁善蹬了脚车门,把高跟鞋从车窗里丢进去,拍着男孩的胸口说:“姐姐的男朋友来接姐姐了,再见。”
临上车前还隔空mua了一下。
梁善侧身偎在副驾,半闭着眼睛,懒懒地问:“怎么不开车呢?”
孟既明瞥了她一眼,又捎带着看了眼车窗外的那双眼睛,固执得还没走。
车窗缓缓升起。
“男朋友?”
梁善哎呀一声,把脸埋在椅背。
“又高又帅又有钱,活儿还特别好?”
埋着的脸露出一双眼睛来,食指压在他嘴上。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不知羞。”说完,还在他唇上摸了摸,又按了按。
“咱俩到底谁不知羞。”
他一张嘴,她的手指头伸进去,被咬了一下仍是笑着。
嗔怪地说:“现在,知道这样不舒服了吧。”
孟既明没觉得不舒服,正相反,感觉挺好。
梁善的手收不回来,抓着他的胳膊爬过去,裙子窄分不开腿,别扭地往上提,坐在他腿上。
揪着半敞的领子翻来覆去地找着什么,问:“你的领带呢?”
孟既明后仰着看她,眉头一动,“你想做什么?”
“把你捆起来。”
就挺凶的,奶凶奶凶的。
梁善跪坐着直起身,脑袋咚的一声撞在车顶,固执地维持着这个姿势,俯视着他。
他乐出声,扶着挺起的腰,往下拉了拉裙摆,问:“然后呢?”
她突然把他的头抱进怀里,弯着脖子在他耳边笑,“要你哭着叫我姐姐。”
“行。”
孟既明把她放回到副驾位,系着安全带说:“别闹,我们去找领带。”
梁善很乖,眼巴巴地望着他,指尖捏着手肘的袖子。
车停在商场地库,孟既明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挑领带,梁善勾着高跟鞋穿到脚上,摇晃着下了车。
还是那家店,还是那个柜姐,可惜梁善认不出来了,靠在男人身上随手指了几条,付账。
又靠着他进了酒店的电梯,刷卡进了房间。
一进门,就把人推在门板上,勾着脖子亲了上去。
孟既明几次想变被动为主动,都被她给摁住。
喝醉了的梁善出奇的固执,“听话,现在没让你动。”
“什么时候能动?”
“你说呢?”
这是挑衅。
男人扶稳她往身上按去,“你要我的时候。”
“乖。”
一路从门口吻到床,梁善把人压在下面。
孟既明第一次见她喝醉,比上次的药可带劲多了。
他提醒她有领带,问她要不要用,她愣了好一会,指挥着他拿过来。几条比对着选了半天,在他脖子上系了一条,又在手腕分别系了两个蝴蝶结。
孟既明抱着她笑,梁善不高兴,又拿了一条蒙在眼睛上,仔细系好。
伏在他的胸膛上拍了拍,“让你笑,这下看不见了吧。孟既明,你也有今天,今天你要是不哭,就打到你哭。”
孟既明顺着她嗯了一声,然后用行动告诉她,男人不会哭,女人才会。
绑在手上的领带没什么作用,不知何时换到了梁善手上,比她绑得有用多了,她就挣不开。
梁善哭着问他:“孟既明,你是怎么自己解开的?”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