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术打了个响指，泰诺斯的身体开始虚化。
被死亡笔记抹杀的那些船员也是如此。
原本一直安安静静，在方术面前只敢当一直普通猫咪的悠米，突然出声道。
“喵~（你为何不愿意告诉我真相？）”
“无知者之地比狂战之域幸运，你们拥有自己的神选，就没必要随着狂战之域一同受苦，”
泰诺斯很坦然，虽然很羡慕无知者之地的待遇，虽然今后他的命运不会顺利。
但是，他能看到自己追寻的终点，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好了‘船长’，带着你的水手们，在那块领土的海洋里，写下了这里的故事吧！”
方术亲自送别，赠予了船长的称号。
这本就是一种钦定。
等到泰诺斯离开，方术看向满片狼藉的狂战之域。
放血者失去了力量的根源，全部陨灭。神族，十不存一。
当然，在庞大的时间尺度面前，这都是小事儿。他们终究会回来。
可是回来后，他们依旧不是方术自己的属民。
“您打算，做掉他们？”
南宫钰试探着问道。
“想啥呢！你这丫头，我可是救世主！”
方术骂道。
他在a-05可是都舍弃了一具分身的力量，强行压制住了哪里的暴虐本性。
让其变成了没有任何超凡力量的普通世界，让那里的人拥有正常生活的权力。。
要是他动不动就杀，他哪能从a-05买来肉丸子，包子，炸串！
可恶，明明都分这丫头一串糖葫芦了，居然还这样恶意的揣测自己。
“虽然他们不是我的属民，但是毕竟是置换过来的，道理上也算合规。我允许他们安全的在这里活下去，可战神塔等艾米试炼完了我就要收回去了。
等到这一代神族人全部死去。
以后这里的人们，就作为纯粹的普通人生活，也不错。”
方术尝了一个包子，淡定道。
“等啥时候，我的属民能回到a-15，再把战神塔弄回来。”
说罢，他有意无意的看向了南宫钰。
被这目光一凝视，她当即如坐针毡。她狐疑的看向方术。
“该不会，这该不会又是考试吧？”
“暂时不会，那里可比这里危险多了，你只能靠自己。”
方术自然不会傻到让咸鱼钰过去送。
“啥时候你能独当一面了，我在派你过去。”
南宫钰默默祈祷，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安啦，安啦。考试难，奖励自然也不会小。”
方术倒是无所谓，更何况，他有自信，如果他让这丫头多知道一些东西。
比如现实里异能的来源是什么。
相信这丫头会第一个冲在去那块区域的路上。
在认识幻陆前，就认识到了异能，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只是暂时，也没必要让这丫头知道太多。
“到时候，你倒是可以和艾米一起去。”
于此同时，战神塔内的艾米，完全认可了人祖前辈的话。
了解自己的本质，确实重要，她就算是通过了战神塔的考验，也要先确认。
确认自己的本质是何物，是否有资格接受战神塔的荣光。
“这个笨蛋。”
方术看向战神塔的艾米，对着虚空中的人祖骂道。
“要是把艾米忽悠进去了，正搞出个三周目来，我的战神塔就废了！”
他有些无奈，这一个两个家伙真不令人省心。
不过，他并不着急提醒艾米。
这是属于她的试炼，途中哪怕是他对这份试炼强加干涉，都是一种蔑视。
毕竟比起自己告诉艾米真相，方术更希望艾米自己能意识到，他既然选择了她，那她一定配得上自己的选择。
从这一点，人祖失去成为神选的资格倒是也合理。他虽然虔诚，但是不够相信方术。
大不了，等艾米通过试炼，打算放弃奖励，准备开启三周目的时候再提醒她也不迟。
“好了，咸鱼钰来到狂战之域的考试完美结束了！一百分，减去杀错的一些信仰点转化的分数，98分！完美的成绩！
作为奖励，你可提一个不算过分的要求！”
方术诱惑道。
随后在心里补充道（最好不要超过十万信仰点。）
“真的吗?”
南宫钰欣喜的看着方术，如果是他的话，一定有能力让那些为她死去的同伴还有无缘无故为他死的人复活！
“我想要所有人，为了完成我的试炼为我而死的那些人复活！”
这却让方术犯了难。
“你倒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你也没有办法吗？”
南宫钰疑惑，可这，悠米明明说过邪神可以的。用他那些至高无上的权柄。
“倒不是做不做得到的问题，只是，结果是你不会愿意看到的。毕竟比起修好一个花瓶，我更在行重新制造一个花瓶。”
方术解释道。
就像是他去a-05那样，他确实有重塑这些东西的能力，不过向来简单干脆。全部打碎，然后全部重塑。
只有自己拥有的a-15才能控制的得心应手。
他自己倒是乐于接受这种全部重塑，不过这显然不是南宫钰想要的。
这估计也是异能的源头，其他区域的至高无上，如此克制自己的原因。
无论目的是拯救还是毁灭。
他们掌握的东西对于任何世界来说，都太危险了。
最好的办法，还是通过眷族和神选达成他们的目的。
“这样吗？那我有办法吗？他们还是界碑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死去！”
南宫钰解释道。
她的那些同伴并没有真正死去，他们还有意识！
“跟你说不清楚，这次奖励就给你‘视野’吧，我分享一个我的视角给你。你就不会再问这些傻傻的问题了！”
方术不耐烦道。
虽然南宫钰是神使，但是这丫头和自己的视野也相差太多了。
单从时间的角度，他这次出差都过了数个纪元年了。
南宫钰总共只存在了不到二十年。
“喵~”
悠米则是担忧的看着南宫钰。
是啊，哪怕是它的视角，南宫钰都太稚嫩了。
“就这样，这里也没你的事儿了，回去现实先把你的序列提一提！”
方术自己也有些问题想要在现实验证。
并且，了解的多了。
他越好奇那炼妖壶到底是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