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力措蹙眉盯着怀中的人,“你不信我,我第一次街上见你,就觉得你是最漂亮的,这天底下纵使有再多漂亮女子与我有又何干,他们又不在我心里,我父汗便一辈子只有我阿娜一个女人。”
毕竟是个赤忱热烈的少年郎,见心上人不信自己,还是难免有些难过。
秦妙愣了一愣,她想说人心总会变的,可迎着他目光里的坚定,她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她犹豫的样子让他觉得心头暴躁,他从未这般迫不及待渴求一个人,但是只要想到这人根本不当回事,他就恨不得直接把人绑回草原。
“你知道我们草原风情开放,若是看上谁了,便是直接绑回去洞房,等到肚子留了种不想嫁也得嫁了,你想不想试试?”他附在她耳边阴恻恻道,右手已经放在她的衣带上。
秦妙一惊,慌乱去推他,却被他搂得更紧了,“乌力措,你别发疯了。”
“疯?”乌力措轻抚着她白嫩的脸颊,低低笑一声,“你还没见过更疯的。”
“别怕,我不碰你,但你得答应我日后无论是太子还是其他阿猫阿狗来提亲,你都不许答应,我只要求你这个。”他道。
一只大手已经覆上了她起伏的曲线,秦妙急促的喘口气,想着先把人哄住,不然这疯子当场把她办了她也只能吃哑巴亏。
但乌力措却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你不必在这里与我虚与委蛇,若是你办不到......”
他话没说完,但想来也不是好话,秦妙发呆想了一下,罢了,她本就不会在这世界待久,与这等野兽掰扯只会自己受伤,反正这人长得不差,她倒也不亏,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见她这种时候还在出神,乌力措越发不满,他把脑袋埋在她颈间,从一头雄狮变成黏人的大狗狗。
“你能保证不会连累到我爹吗?”
闻言,乌力措知道她这是答应了,他扬唇一笑,“那是自然,那是我未来岳父。”
秦妙:“你重死了,起来。”
乌力措却是俯身吻了过来,唇舌滚烫,逼得她连连低喘,一开始他只是想浅尝一下那日在马车的温软,但他低估了秦妙对他的吸引力。
不过是吸吮了两口,他就觉得全身发麻,既然手已经放上去了,断没有再拿下来的道理了,撕拉一声,几块碎布从桌边欲掉不掉。
秦妙眼尾含粉,“别......”
他哑声哄道:“别怕,我就亲亲你。”
雪峰摇颤,肤白似雪。
他再次俯下身去,秦妙差点叫出声,一只雪白的脚掌因刺激微微蜷缩,想起门外两人,她只能咬住指尖,面颊已如微醺般挂了桃花粉,乌黑的眸子里已含满了水雾。
她悔了,早知道不跟他磨叽太多,磨叽多了倒把自己赔进去了。
乌力措抬头眸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欺身重新吻住她,手上的力道却分毫不减。
银环在外面等了快一个时辰了,还不见人出来,她感觉有些不对劲,正想开门进去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
只见乌力措眉眼含笑从里面出来,右脸上还挂着一个巴掌印,神色餍足,眼眸中还有未褪的欲。
银环是个纯洁的丫头,没看出不对劲,只知道她小姐把人打了,她得意洋洋的扬着下巴。
乌力措主仆二人又从院墙翻了出去。
银环走进屋内,秦妙已经进了内室,背对着她,声音有些说不出的奇怪,“银环,我要沐浴。”
“是。”银环没多想,转身去准备。
内室里,秦妙看了眼自己胸口斑斑痕迹,这人是狗吗?
她刚才那件外衣被撕烂了,她怕银环发现,只能找了件一模一样的换上。
方才结束后,两人皆是气喘吁吁,秦妙看了眼胸口的狼藉,没忍住一巴掌拍了过去。
乌力措却是不恼,反而抓住她的手,在她手心吻了一口,“我的错,随便你打。”
秦妙虽被占了便宜,但好歹没做到最后,她指挥着乌力措给她拿衣服,倒水,懒洋洋趴在软榻上。
瞧见乌力措在拿起那件被撕烂的衣服,看了看,随手塞进胸口里,她疑惑道:“你拿这个做什么?”
乌力措摸了摸她的脸,语气里隐有笑意,“我留着做纪念。”
秦妙一脚踢他胸口,却是被一只大手握住雪白的脚踝,又被堵住唇,压在榻上又被欺负了一通。
明明前世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和任何男子这般亲密过,但是与这人唇舌触碰,胸膛滚热,她却有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熟悉感。
乌力搓跟扎木格二人回到自己住处。
扎木格觉得这小子他不对劲了,从相府回来见一路淫笑,瞅见他怀里鼓鼓的,他伸手去摸,被一巴掌拍开了。
“滚。”
乌力措坐在烛火旁,照的他五官越发的精致英俊,一会摸摸架子上的刀,一会又起身拿起书翻看不到两秒又扔到一旁,如魔怔了般时不时低低笑出声。
扎木格忍不住好奇道:“你们方才在房里到底做什么了?”
乌力措没说话,却是唇边笑意加深,突然提起刀,大跨步往外走,“热得慌,扎木格,走,陪我出去打一场。”
屋内,扎木格和侍女侍卫纷纷看向屋外,白雪皑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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