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开着车去其他古玩街捡漏,看看还有没有遗漏掉的,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把整个古玩街的箱子全都逛一遍。
除此之外,还要去废品站也把废品站再逛一遍。
可惜呀,自己没有分身之术,否则的话今天就能把这些事全部做完。
在回去的路上,叶明心情特别好,因为今天赚大了。
真是要感谢陈总周总和那个黄埔嵩。
呵呵,没有你们,我怎么可能得到这些宝箱。
可惜呀,叶明并没有黄埔嵩的电话,要不然好说歹说也得打个电话去,谢谢他一番。
车子很快就到古玩街,叶明突然对直播间说道:“黄先生有没有看直播呀,有看直播的话,就来江西路的古玩街,你要不要来陪我转转,说不定运气好,真的能捡到李闯王的宝藏呢。”
“叶老板什么意思?难道想逮着一个人往死里坑吗?”
“姓黄的,发条弹幕。”
“哈哈,人家这怎么可能过去再让你坑。”
黄向台自然是在看直播的,脸色很难看,心想你特么的坑完我儿子又来坑我,什么意思。
过了几分钟,叶明就到达了另外一条古玩街,把车停好了之后,他就走了进去。
这条古玩街依旧很荒凉,一眼扫过去也就20多个摊位,但是摊位上都是在卖箱子的,扫了一圈全是假的,他走了好几个摊位,也不知道走到第几个摊位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因为那个箱子吸引了他。
叶明就问道:“老板,箱子怎么卖?”
“你要的话可以给你便宜一点,昨天晚上从河里捞上来的。”
叶明走过去摸了摸,哟呵,还真是从河里捞上来的。
因为系统提示价格未知。
但是叶明却说道:“算了,本来不是从河里捞上来的我还要,要是从河里捞上来的,那我就不要了。”
叶明转身就走,一点留恋的意思都没有,“等等,大哥。”
“大哥,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便宜一点。”
叶明问道,“多少钱。”
“8万。”
“3万卖不卖?”
“大哥5万吧,我收来都花了5万。”
“行,那5万。”
然后摊主又说道:“老板,这里面可是有玉玺呀,好宝贝。”
叶明愣了一下,然后问道:“你拆开看过呀?”
“没有没有,那倒没有拆。”
摊主摇了摇头,“这些都是我猜的。”
“赶紧的付款扫码,然后送到我车上去。”
“那是那是。”
价格谈好之后,给了钱绕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黄向台他们父子俩。
然后他就对着直播说道:“黄先生,你真的不打算来了吗?”
说完之后就打算再逛逛,再回去。
过了10多分钟他就回来了,其他箱子也都看了,没有好的,就只有那个箱子。
下一站,小区废品站逛逛,此时黄向台心情舒畅,喝了两口茶。
“小王八蛋,小瘪犊子,还他妈想坑我,这个小贱人。”
“是不是没看到我很失望呀。”
他有点遗憾,自己要去的,然后现场坑一下叶明,到时候叶明说不定捏着鼻子把箱子买了,那肯定很爽吧。
过了半个小时,叶明就来到一个废品站,来到这个废品站之后,他就轻车熟路找到老板,老板对这个人有点印象,这不是上次来买椅子那个人吗。
“哟,小兄弟,来捡漏啊。”
“是。”
“老板有没有好东西。”
“没有了,就是上次那些。”
老板微微摇头。
这才几天呀,老子又不是神仙,哪里搞这么多好东西。
叶明见状转身就走,过了一会儿又来到另外一个废品站,这个地方他好像之前也来过,也没有好东西,继续往下一站走,就这样,在郊区逛了五六个废品站,他原本担心有人会把那些打捞上的箱子弄到废品站来,但是看来是他想多了,这些地方箱子都没有。
最后走到最后一个废品站,这个老板50来岁,正在做菜,桌上已经做好了一道鱼,应该再炒一道蔬菜,就要吃饭了。
听到有人来买东西,就指着指一旁的屋子说道:“那里是仓库,东西都在里面,喜欢的话自己去挑选一下吧,东西也不贵,1000来块钱一个,选完给钱就可以了。”
“啊?直接明码标价。”
叶明都傻眼了,看来这几天应该是有人来看过东西了。
恐怕宫梨木他们也来过,黄埔嵩他们也来过,应该是没有发现好东西。
叶明走到屋子里,把灯打开,发现这个屋子三十几个平方,是一个小小的仓库,里面什么东西都有,味道齐全,但是味道太难闻了。
他走过去扫了一眼,发现有一些旧报纸旧书,有一些损坏的花瓶,有一些已经坏掉的手表,他也懒得费劲直接去摸,让他惊讶的是,这里面居然有这么多好东西。
有一个花瓶,是清朝的官窑的,虽然残缺不全,但是价值3万,有一块表欧米茄的,而且还是一块很老的怀表,民国时期的,值个二三十万。
还有一些铜钱和银子铜钱和银子,都是私银,叶明不感兴趣。
看了一会叶明就转身走了,老板把菜做好了,坐在桌子上津津有味的吃着呢,旁边有条狗也在吃饭。
叶明没有拿着东西出来,老板就问道:“一个相中的都没有吗?”
“是呀。”
叶明回答道。
“我这里有个好东西,看看呗。”
“什么呀。”
“就那个。”
老板随手一指,指头指一旁的一块灶台下的一块石头,说是石头板应,该是一块石碑,而且已经断裂成两半了,放在一旁踮脚用的。
老板说道:“这块石碑上有些字,之前有人要买,但我没卖。”
“是吗?为什么不卖?”
“给我几十块钱,神经病啊,为什么要卖,你要是看得上的话,1万块钱卖给你。”
“1万块钱可以啊,但是让我先看看吧。”
叶明走过去,看了一眼那个石碑,石碑上面布满了泥垢,只能看到清晰的轮廓,也很难分辨这块石碑上写了什么字,他蹲下身去,伸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