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森雨的话让袁鹿新不明所以。
这本来就是一个误会,为什么顾森雨不觉得奇怪,反而说让自己恨她一辈子?!
正在袁鹿新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自己面前的顾森雨直起身子。
面色凝重,垂眸盯着袁鹿新的脸开始了动作。
这样的凝视让袁鹿新有些难为情。
以往两人不是没有面对面过,只是每一次袁鹿新都是蒙着眼睛。
现在自己什么都能看到,对方眼神死死盯着自己难免有些...
“嗯啊~”
顾森雨像是对于袁鹿新的走神并不满意。
托着他的腰开始刁难。
好像下定了决心就是要看他出丑一般。
突然脱口而出的袁鹿新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赶紧咬住自己的下唇阻止声音再一次出现。
可换来的只有变本加厉的刁难。
这人洁白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喉结明显。
双手抓着枕头的,扭过头去想要将自己的脸藏进枕头里。
绷直的脚背在空中摇曳。
意识到是抱自己的人是顾森雨,袁鹿新就算因为对方的目光而难为情,可丝毫没有刚才的抵触。
甚至开始扭动着配合。
袁鹿新的心里也明白两人的现在的情况有些尴尬:
自己还没有原谅顾森雨,但也清楚既然话已经说开,原谅她也是早晚的事情。
将涨红的小脸藏进顾森雨的枕头里,在心里嘟囔着:
-看在你这一次就算生气也没有弄疼我就原谅你!但是隐瞒自己身份的事情没有那么轻易过去!
想到这里袁鹿新感觉到对方俯下身。
紧接着便鬼使神差地从枕头里扭过脸,像是主动地接住了顾森雨的吻。
他的主动像是一剂良药良药,让原本气头正盛的顾森雨慢慢平静下来。
这一吻温柔至极,吻到袁鹿新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苏了。
可对方就是迟迟不放过他。
没有掌握好节奏的袁鹿新伸手搂上顾森雨的脖颈,放弃了回应。
可算是这样,顾森雨也亲了他好一会。
许久后才放开他,压着嗓子问:
“知道我是谁了?”
这话让袁鹿新的“噌”的一下又红了一个度!
原本清醒着知道现在两人在做的事情就已经够他害羞,顾森雨还拉着他接了这个没羞没臊的吻。
甚至连自己认错了人都能猜到!
袁鹿新迷糊地眨巴着眼睛,扭过头去不敢看她。
顾森雨意识到这人只是认错了人,不然也不可能这么配合自己的动作,心中的怒气消失。
紧接着心中便闪过一丝落寞。
如果,自己真的晚了一步,真的被顾诗艺得逞可怎么办?
袁鹿新刚才的哭腔如果成真他会是怎样的绝望?!
这么想着,顾森雨的动作再一次温柔起来。
九低一高地磨着对方的理智,俯下身子将软软乎乎的袁鹿新拥进怀里。
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歉:
“对不起。”
说着,两人耳鬓厮磨,气氛好不暧昧。
袁鹿新被顾森雨突然的温柔弄得没了方寸。
面对突如其来的道歉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可顾森雨语气中的落寞袁鹿新并没有忽略。
用自己的脸蹭了蹭顾森雨的脸,软着嗓子安慰起她:
“那...你以后不许再骗我,我可以原谅你的。”
怀中这人的小心翼翼让顾森雨暖心,可她后怕的不是这个。
但也实在说不出口,只是有紧了紧自己的手臂。
她无法接受那样的事情发生,无法接受以后袁鹿新挽着别人的胳膊出席婚礼。
她要让这个人永远属于她:
“我以后绝对不骗你,不隐瞒,不需要你为了这个家和旁人的眼光做任何事,嫁给我!”
这话让袁鹿新愣在原地。
顾森雨拉开两人的距离,盯着袁鹿新漂亮的小脸看得认真:
“我希望你能继续做这个闪闪发光的袁鹿新,不要为了别人改变。”
对方一双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好像在确定她这话的真假。
顾森雨低下头在那红肿的软唇上又印下一吻,看着他的眼睛:
“好吗?”
袁鹿新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求婚!
两人此时的情况微妙又尴尬。
将袁鹿新不回话,顾森雨将脸埋进对方的颈窝。
既然得不到回答,顾森雨便没有继续等,因为她打算结束以后再问一遍。
接下来的过程中袁鹿新始终没有回话。
只是默默配合着,任她摆布。
顾森雨的求婚,让袁鹿新回忆起了很多很多:
自己被迫被人标记时的无奈,没有得知对方身份后的气愤!
想起了刚认识阿森那会儿,自己一眼便觉得她与众不同。
在相处的过程中对方的无限包容。
想起了自己察觉到阿森对自己的感情后的彷徨与不安。
想起了在心中苦苦挣扎后终于愿意坦然接受自己配不上对方的苦楚。
还想起自己将希望寄托在丝巾小姐身上之后的庆幸。
他收到的第一束花,第一张卡片。
包括后来两人的第一个吻,第一次十指紧扣的相拥。
想到这里,袁鹿新将自己的手塞进顾森雨的手掌之中。
顾森雨瞬间明了,张开手与对方十指紧扣,吻得更加动情。
虽然袁鹿新什么都没有说,但是顾森雨也从这些细小的改变中发现了这人的不同。
片刻后。
袁鹿新满身香汗地被顾森雨翻转过去。
他不满地哼唧一声,感受到后勃颈上印下的亲吻才知道是该标记了。
细碎的吻落在脖颈上,袁鹿新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做好准备。
这细微的动作被顾森雨察觉。
搂着他轻声哄道:
“马上就好。”
结果下一秒,袁鹿新却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腺体。
转过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紧咬着下唇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八壹中文網
“我再说最后一次,你要是还不愿意,我以后都不会再说了!”
顾森雨看着他的泪眼心揪在一起,伸出手用手掌带走这人脸上的泪。
温柔询问:
“什么?”
袁鹿新收回自己的手,表情是期待与落寞难以言喻的复杂:
“标记我,我是说...永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