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叶浩和夏露一起来到夏家。
此时的夏家之中,家族里的人重要人物都到了。
夏启越凑到叶浩身前,谄媚的笑着说道。
“叶先生,之前的事还真是对不起。”
“都是我大哥受到了那女人的蛊惑。”
“现在那个女人已经滚蛋了。”
“我们请您来此地,是要和您道歉的。”
这时候,一个精神十足的老人走到叶浩面前。
老人看着叶浩露出笑容道。
“外面都说你膀大腰圆,有着大象腿,雷公脸。”
“如今看来,完全都是外面在谣传。”
叶浩听得一头黑线。
这他娘的,到底是谁在外面这么传自己的!
他的目光很是不善,落在了夏启越身上。
夏启越一看,立马大叫道。
“叶先生,不是我说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传的!”
“我要知道了,我肯定替您收拾他。”
见到叶浩没有发怒,他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而就在这时候,老人家继续说道。
“你很不错,完全配得上我们家夏露。”
夏露闻言,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爷爷,你瞎说什么呢。”
看见夏露害羞的样子,老人哈哈笑道。
“当初那个倔强的丫头,怎么还害羞了。”
老人很是开心,一只手拉着叶浩,一只手拉着夏露就走到餐桌前。
来到餐桌前坐下,老人笑道。
“小伙子,我们对你没什么恶意。”
“也没想借着你的名号做什么。”
“我想见你,不过是想看看,我们家露露看上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在叶浩想要说话时,一道爆炸声出现在夏家门口。
“轰隆。”
爆炸声让房子都抖了一下。
屋内的人,瞬间警惕的朝着屋外看去。
等到烟尘散去,他们就看见两个中年人走了进来。
走进来的中年人,看着膀大腰圆。
叶飞的声音都变得嘶哑了起来,他说道。
“我要去见她。”
说完,起身朝医馆外面跑去。
“叶帅,不可啊。”
关苞伸出手来,抓住叶飞的手腕。
此时的叶飞,双眸彤红宛若发狂的雄狮,暴喝一声。
“滚”
一声怒吼,关苞如遭重击,身形后退。
他看着冲入雨中的叶飞,只能苦笑。
叶飞离开医馆,整个人狂奔到胡阳小区。
小区里,他按着资料上的地址,来到骆歆的楼下。
原本想要去见骆歆的他,走到小区口,忽然停下脚步。
他想到,之前骆歆见到自己,歇斯底里的样子。
他有些退缩了,他害怕自己再次伤害到了骆歆,刺激她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叶飞就这么站在雨中,抬头看向楼上那属于骆歆母女二人的那一层。
在他抬头时,那层的窗户突然打开了。
一张俏丽的脸蛋浮现了出来,不过她的眼神中,尽是忧郁。
骆歆本来是打算开窗透透气,缓解一下自己烦闷的心情,但一开窗,便看到了叶飞。
二人四目相对,叶飞刚想开口说话,骆歆便将窗户门关上。
叶飞苦笑一声,并未离去,依然站在雨中。
关上窗户的门,骆歆贴着墙坐在地上,抱着双腿,身体颤抖着,忍者自己的情绪。
她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和囡囡安静的过下去了。
没想到,那伤害了自己的家伙又出现了!
“为什么,上天要对我这么不公!”
骆歆低声自语着。
“妈妈,你怎么蹲在这里啊,是哪里不舒服吗?”
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
骆歆赶紧收拾自己的情绪,低头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抬头露出一个微笑。
“囡囡啊,怎么还没睡啊。”
看着自己妈妈强颜欢笑的样子,囡囡跑了过去,抱着骆歆。
“我想妈妈了,我希望妈妈永远开心。”
听着囡囡的话,骆歆心中出现一阵暖意。
她将囡囡抱入怀中,点了头说道。
“囡囡,我们永远不要分开!”
“嗯。”
外面,细雨连绵,叶飞站在雨中一动不动。
关苞撑伞来到叶飞身边。
“叶帅,回去吧。”
“你回去吧,我就在这里守着她。”
关苞知道,叶飞认定的事谁也劝不动,他叹了一口气,悄然退走。
第二天一早,小区内出门的人,纷纷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叶飞,眼中有疑惑和好奇。
随着时间推移,骆歆终于出现了。
一夜无眠的她显得脸色很是憔悴,见到骆歆出现,叶飞心中充满了愧疚,他嗓子有些嘶哑的开口。
“骆歆...”
看着面色憔悴的骆歆,叶飞很想上前去抱着她,向她道歉,并且补偿她。
但他刚开口,就被骆歆打断了。
“叶飞,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这里了,不然你自己一人照顾囡囡吧。”
没等叶飞说话,骆歆便拿出一把小刀,放在自己的脖颈处。
叶飞怎么也没想到,骆歆的情绪会怎么极端,他慌了,从未有如此的慌张。
“不要,骆歆我走就是了,我不会再来了。”
说完,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看着面色憔悴,眼神却如此决绝的骆歆,叶飞心如刀割。
这大概是将一个人恨到骨子里了,才会如此吧。
离开小区,关苞已经在外面等待了。
“叶帅,上车吧。”
叶飞回到车内,一言不发坐在后排。
见到他这样,关苞只能叹气。
没多久,骆歆母女二人出门了。
“跟上去吧”
就这样,一辆劳斯莱斯不紧不慢跟随着母女二人一直到学校。
现在正是上学高峰期,不少学生家长来送孩子上学,校门口人特别多,都在排队就学校。
在母女二人安静的排队时,一个带着大金链子的中年人,气势汹汹的走到骆歆面前。
“你是骆囡她妈?”
骆歆一头雾水的点了点头问道:“是啊,有什么事吗?”
“是就好,你那野种打了我宝贝儿子,你说吧,赔多少钱。”
骆歆黛眉微蹙,看着中年男子说道。
“先生,请放尊重些。”
中年男子一听,呸了一口口水,推了骆歆肩头一下。
“尊重?劳资不知道什么是尊重,只知道你那野种打了我儿子,要赔钱,这事没个十万摆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