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嫣然与祝嫣以及其他新生或者教师的世界中。
一些比较幸运的也是早早的就发现了这种初始房间中,能顺利出去的出口。
可是,就算在怎么幸运的他们,在如此恐怖的渔船上,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与力量下。
在没有高合这种强大的直感能力和沈善那种堪称无上的系统帮助下。
近乎是在那一头巨壳蟹出现的瞬间,所有人都全部都全军覆没了。
不过,这一处试炼的场景中,就算是死亡了,也只是会陷入短暂的昏迷,并不会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他们会陷入一种特殊的弥留状态。
只要在那一艘渔船上,还有进入的生灵存活着,那么这群陷入弥留状态下的他们,则都依旧活着。
而一旦渔船上所有的人物都失败了,那么作为这一场失败的人物,就会被完全的抹杀掉。
他们这些所有弥留的意识,都将全部死亡。
而如果成功了,这里所有弥留的意识,将会抹除关于这里经历的一切。
他们只会模糊的记得自己进入到一种恐怖之地,并且清晰的知晓自己同伴的死亡。
怎么死亡的,他们则是完全就不会有任何的印象。
随后,在将关于这里一切的记忆抹除干净后,他们会被重新送还到封海秘境之中。
至于那些连房间的试炼都通不过的废物,生命那算是彻底的抹杀掉。
他们这些倒在那一片无止境房间中的,就算是有人能成功通过深海渔船,也救不会他们了。
之前那些武圣来探索这一片恐怖之地。
之所以没有回来的关系,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他们有一部分是倒在了那处循环房间中倒下,直接就全部死亡。
还有一部分是成功从房间中出来,结果没有通过深海渔船的考验,也算是彻底的败北死亡。
然而,作为受到过沈善进化的小蓝猫与小青鱼倒是并没有被吸收到这种奇怪的场景之中。
它们是直接被传送出了这处恐怖之地。
相当于进入游玩了一下的感觉。
.......
沈善所处的空间中。
在他从瞭望台上面色有些阴郁的下来之后,就能十分明显的感受到这群瘫软水手以及那一位老船长,正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他。
“你们,盯着我干什么?”
沈善狠狠的皱了一下眉头,心中已然是有了一丝防御警惕之意。
“喂,沈善,你这个小子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
“是啊,这小子凭什么这样干净。”
不少瘫软在地的水手们,用一种恶狠狠的目光和言语,不断的开口对着沈善怒斥着。
其中几位凶悍的水手,更是拿着自己
尤其是之前那一位从拉吊杆中侥幸活下来的关豪,心头更是怒火丛生。
此时,老船长杜盘也是用冷眼看着面前的沈善。
他身上太干净了。
沈善的身上也就只有正常被暴雨打湿的衣物,顶多就是双拳有些出血,而且这还无伤大雅的事情。
区别于他们这些瘫软在地的水手,各个身上都有着不少细密的伤口。
这些伤口都是那一头巨壳蟹凌空咆哮所对他们所造成的影响伤害。
他们心中极其的不平衡。
凭什么这个小子的伤势那么的小。
沈善平时的关系,他们也极其不待见他。
尤其是当前这么一种危险的情况下,沈善看起来还这般的悠闲。
这个时候,一脸阴狠的关豪,没有理会沈善,反而开始用残忍的语气对着船长开口道:“船长,你也知道这一头巨壳蟹,仅仅只是被左轮给击退了。”
“实质上它还潜藏在船底里,一旦等它恢复一点元气,那我们可就都完了。”
“与其如此,那我们还不如提前那几位不重要的水手先献祭给那一头巨壳蟹,等到我们靠岸的时候,再求援解决这头巨壳蟹。”
关豪的这个建议,立马就引得了在场这些水手们双手的赞同。
沈善用冷漠的双眸环视了一圈这些举双手同意的这群水手,不禁在脸上嗤笑了一声。
这些家伙真是蠢。
这里的人,算上他也不过就是才七个人,如果按照关豪的意思来说,选择几个人来献祭给那一头巨壳蟹,令它在他们抵达新的大陆前不要再出什么乱子。
那么其中所需要的人数,必然是很庞大的。
就光光靠他一个人
这些水手,怎么就那么的愚蠢呢?
真是好可笑。
此时,老船长杜盘也是缓缓的轻咳了一声,“好了,关豪你所说的方法并不是最实用的。”
“如果要选择献祭我们的兄弟,以此来得到片刻的安宁,我觉得并不是很好的一个选择,是吧沈善兄弟。”
“我们的瞭望台里有一座实木箱,实木箱里可是有着一把与我手中完全一致的左轮手枪,里面的手枪子弹都是塞满的。”
“只要我能将这把左轮手枪拿上来,就应该大致能将那一头藏于底下的巨壳蟹击杀。”
“我想如果你能从底下将这钥匙捞上来,我们大家也肯定不会计较你了。”
“相反,说不定因为你从底下将那把开箱子的钥匙捞上来,你就能成为我们的最大功臣。”
“想想你的家人,如果你能拿着这么多财富回家,荣归故里,十里八乡都为你感到面上有光,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啊!”
沈善听着老船长杜盘一番好言好语的相劝,不禁再度冷冷的嗤笑一声。
这是一个装红脸一个装白脸吗?
真是有够好笑的。
沈善也算是听出来了,这是要让他心甘情愿去底下将钥匙捞上来,然后一切当做无事发生的情况啊。
“杜船长,那实木箱子就不能用其他利器砍出来吗?”
“而非得要让我冒着生命危险的情况,去底下那头恐怖的巨壳蟹身边进行搜刮那一枚不知道掉在哪里的钥匙吗?”
“船长,你这不是将我的生死至自于不顾吗?”
身为老船长的杜盘,在听着沈善的这一句犀利言辞的反问,不禁狠狠皱了皱老眉。
他没有想到,在他印象中一向是憨厚老实的沈善,竟然会说出这等反驳他的话。
以往的惯例,在一顿恐吓之后,再由他安抚,无论是哪个有主见的水手,都应该是给他乖乖的探路去才是。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