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辆奥迪汽车,忽然缓缓停在了人群前。
看到这辆车的一瞬间,武继就认出了这辆车的来历,是江州镇守的秘书陈秘书的座驾,眼神一亮,顿时振奋地说道:“陈秘书到了。”
陈秘书,三十有五,中等身材,偏瘦。一头黑发精心打理,面容刚毅有力,双眼犹如冷漠的利剑,一眼便透露出他那足以控制全江州的威严和权力。当他下车,大家都感到了一阵惊愕。
陈秘书的出现,意味着苏白她们要倒霉了。
大家都知道,大夏民不与官斗,这是一条铁规。
他们更没想到,就因为一场小小的矛盾,这个武少,竟然喊来了陈秘书这样的大咖。
人们纷纷议论起来:“这小子这回彻底完了,陈秘书都来了。”
“是啊!陈秘书可是镇守大人的亲信,他在江州权利极大!”
陈秘书看到武少被砸的豪车,表情明显变得惊愕。他根本没想到,在云海镇,竟然有人敢砸武家的座驾。
武继才拼命压住内心的愤慨,走上前去迎接,强装镇定,微微鞠躬,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陈秘书,您也到云海了啊?我来云海,也是为了参加方小姐的生日宴会!原本今天约好了跟朋友吃饭,却遇见了一个狂徒碰瓷!我在云海人生地不熟的,只能求您这位镇守大人的亲信了。”
武继才知道陈秘书的为人,所以直接扮演弱势方!
陈秘书虽然对眼前的情况略感诧异,但仍旧保持着冷静。他沉默片刻,然后看向武继才,微微点了点头,“让我看看情况。”
武继才心中一阵松了口气,他领着陈秘书走向那辆被砸的豪车,众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他们身上。
“你看,我的车就是被碰瓷的狂徒给砸的!”
陈秘书走近,仔细检视着那辆被砸的豪车。他沉默了好一阵子,然后转过头来,对武继才说道:“这件事情的确需要有一个公正的处理!”
“陈秘书,碰瓷的刁民他们不仅砸了我的车,还动手打了我呢!”武继才委屈巴巴的把脸伸出去,指着自己脸上的巴掌印诉苦!
一旁的柳萍儿听到这个诬陷,立马站出来反驳道:“陈秘书,实情不是这样的。是武继才开车差点撞到我们,他不但不道歉,反而倒打一耙,污蔑我们碰瓷。”
陈秘书脸色阴沉,转头问武继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武继才,见柳萍儿反驳,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又转向陈秘书,假装委屈道:“陈秘书!别听刁民瞎说!你看地上的银行卡!那里有十万!是他们敲诈我,我才给他们的!他们嫌弃十万太少,才打的我!”
柳萍儿想再次解释,但苏白阻止了她们,他淡然地说:“与这类人讲道理无用。”
柳萍儿和柳倩倩虽然担心陈秘书的权力,但还是安静了下来。
毕竟,苏白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很明显,武继才是认识陈秘书的!
也就是说,陈秘书很有可能是武继才喊来的!
若真是如此,哪怕自己说出花来也没有意义。
苏白冷冷一笑,眼中流露出不屑:“任他权势如山,我自岿然不动。因为在我眼里,道理最大。”
苏白昂头挺胸,无畏地直视陈秘书。
“陈秘书,你看着刁民,还在闭着眼说瞎话,简直岂有此理!”
“陈秘书,我可是高素质的富二代,怎么可能诬陷老实巴交的平民百姓呢?我已经拿钱要打发他们这群刁民了,他们不知好歹,贪得无厌,先是打破了我的车窗,然后撞坏了我的车门,而后对我动了粗。”
武继才身边的两个女网红一见形势不妙,立刻开始为武继才辩解。其中一个金发碧眼,打扮浓妆艳抹的女人立刻喊道:“陈秘书,你要知道,武继才人品多好,他有多善良你是不知道,每年都捐款至少好几百万!他怎么可能会说谎呢?”
另一个穿着暴露的女网红也赶紧跟上:“对啊陈秘书!这一切都是那几个刁民的错,他们不仅敲诈武继才,还故意碰瓷!你说,这样贪得无厌的刁民,说的话能有什么可信的呢?”
“对,陈秘书,那些人还打了谢尘的二叔呢!”
这时,谢尘站了出来,他指着一旁脸色苍白,受伤的二叔,愤怒地说:“陈秘书,他们的确是在恶人先告状!是他们先动手的,这个男的仗着自己功夫高强,就为所欲为!”
“这是我二叔,被他们打的受了伤,一直吐血呢!”
脸色苍白的谢尘二叔,极其配合的运转功力,强迫自己又吐了两口鲜血,那样子要多惨有多惨!
大夏有规矩,武者不能对平民百姓出手,这是铁律!”
听到这些,陈秘书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柳萍儿等人,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冒出来。他严厉地说:“你们这些人,竟然胆敢在江州这么嚣张,你们以为我会容忍你们的行为吗?你们以为因为有一点武力,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压百姓吗?我要告诉你们,我陈秘书在这里,你们想要为非作歹,那就得先问问我的手中这把公权!”
陈秘书的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场中炸开,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从未见过陈秘书如此愤怒。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清楚,接下来的事情,注定不会那么简单了。
总之,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要倒霉了!
“是你砸的车,动手打的人吧!出来!”陈秘书目光看向苏白,声音中透露出让人无法抗拒的权威。
“对,就是我!”苏白没有犹豫,大步向前走了一步,眼神冷冷,坦然自若,仿佛这一切都毫不在意。
“看你这个装逼样子,我看你今天是铁了心要跟我们杠到底了?!真是自不量力的井底之蛙,你今天主要倒霉!”武继才眉头紧皱,满脸的怒意,指着苏白破口大骂。
谢尘则站在一边,带着些许讥笑和轻蔑,道:“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啊?死到临头,竟然还敢大言不惭?陈秘书在整个江州的权力,你这种底层人物怕是永远想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