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你别哭,那肯定能帮你拿到那纺织厂名额的,到时候我闺女就是工人了,群里的成立小伙,肯定都能从咱家排到城里去!”
苏文秀温声安慰着哇哇大哭的女儿,这闺女可是她拼了老命生下来的,平时可宝贝着,没想到今日让人给欺负着了。
苏文秀哪能不生气,我再生气又能咋样?
她打不过那个女人,不过这些事儿全都怪苏秀珍那个贱女人,要不是这件女人不说家里地址在哪,她们母女俩也不至于被欺负。
想到这,苏文秀眼中写满了怨恨,她轻轻扶起闺女,带着闺女往村里走。
“妈,你说苏秀珍真那贱人会把名额给我们吗?她要是不愿意把名额给我们咋办?”
吴玲玲有些紧张的望着她妈,很是担心苏秀珍那个女人真的不把名额让出来给她。
“她敢!”
听到闺女的话,苏文秀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她恶狠狠的瞪着前方,那样子就好像苏秀珍就在他面前似的。
“我可是她亲表姐,她你啥子不把名额让给你?他那土包子闺女,哪能配得上去镇上工作?哪像我们家玲玲这么优秀,就应该去镇上当工人!”
母亲的话就是一颗定心丸,直接让吴玲玲安下了心,她笑逐颜开的抓住母亲的手。
“妈,你最好了,你可一定得帮我拿到名额啊,我可和我的小姐妹说了,要是拿不到名额,她们肯定会笑话我的。”
难道有可能会被人笑话,吴玲玲的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
“这名额我必须拿到手,还有啊,我听说纺织厂的工人每月有15块钱呢!这名额咱们怎么样都得拿到手,不然就得白白便宜苏秀珍的那个女人和她的土包子闺女!”
“那是自然,名额妈肯定给你拿到!”
又蠢又毒的母女俩站在这盘算怎么骗沈晚曦楼上的名额,而已经离开的张婶子直接跑去了田里。
目的明确的找到了沈母,抓住了对方的胳膊,语气急切。
“秀珍啊,我刚刚在村头遇见了对母女非常没素质,她们向我打听,该不会是你家的亲戚吧?”
说起那对母女,张婶子脸上写满了浓浓的厌恶,而被拉住手的沈母眉头微拧,不由在心里思索起来张婶子这话。
张婶子说这对十分没有素质的母女,是来找的她的,可她怎么不知道,他们老苏家有这么没素质的人?
难道是沈家的亲戚?
可沈家的也不应该找她啊,应该是找老太太才对啊。
就在沈母疑惑时,有两道人影从脑海内蹦出,想到那对母女,沈母这个立马就变了。
不会真是那对令人作呕的母女吧?
“张家的,你帮我在这看着点,我得回家一趟,我闺女自个在家,万一真是那对极其不要脸的母女,我闺女肯定会吃亏~”
沈母急急忙忙丢下手上的火把家里人全都叫回了家,那对母女极其不要脸为了达到目的,不惜用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嘛
闺女自个在家,很有可能会受到欺负,想到这,沈母脚步更快了。
被叫回去的沈家人都是茫然的,可见到沈母急切的模样,他们也没多问,跟着往家赶。
省家人前早刚到家,后脚这对奇葩母女就靠问路,找了过来。
现在沈家门口,苏文秀毫不犹豫的拍起了门,对方的手劲很大,门被拍得砰砰响!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把门给拆了!
“苏秀珍,老娘知道你在家,你快点给我出来!”
苏文秀站在沈家门口放在沈家院子内大喊,她的声音太大直接引了附近村民的围观。八壹中文網
“苏秀珍你不开门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家,我可是你表姐,你妈咋教你的?表姐来了也不知道开门,出来迎接!”
就有人出来看好戏苏文秀叫得更欢了,那模样就像是恨不得全村的人都知道苏秀珍真面目似的。
“呵,苏文秀你还敢来我家,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是吧?”
听着苏文秀的话,屋内的苏秀珍忍不住了,她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苏文秀,我是给你脸了是吧?谁让你来我家的,我告诉你趁我还没生气,赶紧给我滚蛋,不然就别怪老娘对你不客气了!”
苏秀珍边说边抓起了旁边的扫把,准备把扫把当武器。
“苏秀珍这就是你跟你表姐说话的态度,我可是你长辈,你还有没有家教了!”
苏文秀被苏秀珍的态度气得痒痒痒,刚想和对方吵架,结果手被旁边的闺女拉了拉。
“妈别吵了,正事要紧!”
经过规律的提醒,苏文秀才冷静下来,她用高高在上的姿态看了眼苏秀珍,随后用施舍的口吻开口。
“苏秀珍,听说你那闺女得了个啥名额是吧?正好我闺女还缺份工作,你这个当尼玛的,应该会很乐意把工作让出来吧?”
“对呀,你妈我还没找到工作呢,沈妹妹肯定不适合这份工作,我就勉为其难的帮她把,把这工作结一下吧!”
吴玲玲直接把自己塑造成了为了帮妹妹委屈接下这份工作的好形象,可在场的基本都是人精,听了他这话不少婶子都冷笑了。
“哪来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把自己说的这好听,真是把老娘给气笑了。”
“可不是嘛,我也真是长见识了,能把不要脸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人还真不多啊!”
“苏佳也挺倒霉的,一而再再而三有人上门,要我说啊,这名额就是个祸害,竟招惹这些癞蛤蟆!”
这话一出,围观的村民轰然大笑,可背下的母女俩丝毫没有半点脑路。
“苏秀珍我闺女可是在帮你闺女,就你闺女那乡巴佬,去纺织厂上班,指定是被人欺负的,还不如乖乖把名额让出来,你也甭担心,我闺女之后要是飞黄腾达了,谁都会给你闺女介绍个好男人的!”
苏文秀笃定苏秀珍会把名额给她们,所以这话说的非常理所当然。
而从始至终,苏秀珍都没开口,可能是居高临下的望着对方,看着他们像是跳梁小丑似的乱蹦达,眼中写满了浓浓的嘲讽和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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