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八王千岁赵德芳,把包大人给留下了因为二人关系很好特别是政见一样,这个都知道也不奇怪!
君臣二人来到东朝房,八王千岁拉着包大人的手,“包大人听说这件事还牵扯上白云瑞了?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可得说话”。
包大人闻听一皱眉:“回千岁,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跟白云瑞没关系,是有人想栽赃嫁祸!”
“这就好了,包大人,你看得很清楚,方才我奏上一本,实质就是在保你和白云瑞,;
将来如果调查出来真是白云瑞,我的名声扫地,因此,我非常关心此事,望包大人抓紧调查才是!”
刚刚在朝会的时候有人故意找茬,说白云瑞是贼喊抓贼!八王赵德芳相当于给白云瑞和包大人站台来着!
“千岁放心,臣一定尽心竭力去做。”
“好!别忘了,随时随地派人给我送信儿,不然,我连觉都睡不好。”
“臣记住了。”八王说完,起驾回安庆宫
仁宗皇帝还偷偷见了白云瑞一次,询问事情经过,白云瑞原原本本说了遍包括是因为他杀了张华的原因。
仁宗皇帝一脸严肃的问“有没有可能是幕后黑手针对你!甚至是在针对孤!”白云瑞想想觉得暂时可能不是这个原因。仁宗皇帝嘱咐白云瑞保护自己为上!
众人也都听包大人说了事情的重要性,回到校尉所,由白云瑞、蒋平和展昭主持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
蒋平根据案情,下达了命令:一、寻找和白云瑞相貌相似人,只要是白脸堂,二十左右岁,穿白挂素者,你们要留神注意;
二、吩咐众人,化装改扮,到酒馆茶舍,庵观寺院,相国寺等热闹地方去调查情况。
蒋平和展昭也没闲着,一人领着一拨,众人出了开封府就分散开了。这帮护尉不管是黑夜白天,还是晌午半夜,东跑西颠,认真调查;
光嫌疑犯就抓了二十多人,结果经过审讯,一个都不是,只得把人家给放了。
这案子真像大海捞针一样不容易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盼了一天又一天都是毫无结果。
二十多天一晃而过,可这件案子还是没有一点头绪,这天八大王赵德芳可等不及了,心说这包拯。
你可不对,那天散朝,我在朝房里,亲自向你交代,要不断给我送信儿,怎么二十多天你也不派人给我送信儿呢?
究竟案情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呢?他实在忍不住了。就让安庆宫的一名总管,上开封府去打听此事。
这位总管骑着马,一阵风来到开封府,见到包大人,把来意说明。包大人无可奈何,怕跟这总管说不清楚,不如当面向八王启奏。
他问身旁的李才:“校尉所何人值班?”
“卑职去看看。”李才出去时间不大就回来了:“回包大人,今天值班的是房书安房校尉。”
“让他进来。”
“是!”不一会儿,李才把房书安给领来了。
细脖大头鬼,满身官服,挂着绿裤子腰刀,来到书房里,向包大人躬身施礼:“卑职参见包大人。”
“书安,今天是你值班?其它校尉哪去了?”
“奉大人堂谕,都分头调查凶犯去了。”
“好,书安,我命你跟随李总管赶奔安庆宫,面见八王千岁,把连日来所调查的情况,奏明八王,不得有误。”
“遵大人的堂谕,我什么时候去?”
“现在就去吧。”
“是!李总管,李公公,咱二人走吧。”这位太监带着房书安,就来到了安庆宫。
太监先到里面送信儿,八王一听,开封府派来人了,心里安定了一些,就在御书房接见了房书安。
房书安这是头一次进安庆宫,他一看,五步一楼,十步一阁,楼台殿阁,金碧辉煌,心想:
这王府太气派了,这不就是皇宫大内吗?因此肃然起敬,连大气都不敢出,跟着李太监来到御书房跟前。
等人家叫他进去,房书安正正帽子,抖抖衣服,挑帘,到里边咕咚就跪下了。
他看上面坐着个人,这老头能有五十多岁,面如冠玉,五官端正。他想这大概就是八大王赵德芳,于是急忙往上叩头:
“卑职参见王驾千岁,千千岁。”
“嗯?”人王一听,怎么这个味儿?鼻子堵着什么东西?“抬起头来。”
“谢王爷。”房书安一扬脸,把八王逗乐了。你想想,要是一般人能把八王逗乐吗?这也有失体统。
但实在是忍不住了,八王一瞅这个主儿,脖子细得像擀面杖,脑袋大得像窝瓜,饼子脸,杠子眉毛,菱角口,小母猪眼睛。
怪不得说话那么难听呢,心中暗想:就这种人,长的像个丑鬼,怎么能在开封府当官呢?
又一想大概此人有特殊的本领,不然包大人也不能用他。八王千岁点点头:“下跪何人?身居何职?”
“卑职房书安,万岁亲口加封六品将军。”
“免礼平身,看坐!”
“在王驾面前,卑职焉敢坐下?”
“不必多礼,坐下好讲话。”有太监把椅子搬过来,房书安这才坐下,把头一低,两手放在膝盖上,大气都不敢出。
八王千岁微微一笑:“房将军,你不必拘束,我们不是在朝堂上议事,这是在私下里闲谈,越随便越好。”
“谢千千岁!”房书安偷眼一看,这八王千岁挺随和,所以他就不那么紧张了。
八王千岁吩咐一声,太监又给房书安端来茶水,老房呢?就感觉到更自在了。
八王千岁问他:“房将军,你觉得三十天能不能破案!”房书安一想:
在这个场合有话不能不说,因为八王千岁在大宋朝举足轻重,有时说话比皇上还算数。
于是他壮了壮胆子,站了起来:“回千岁的话,小人斗胆,谈谈我自己的看法。”
“好!你要说真话。”
“我觉得问题不大。”
“理由是什么?”
“理由就一个,我们开封府能人众多!其实王爷,我刚刚是看您很随和跟您开个玩笑,我觉得这人不好抓!”
这话一出把八王爷都给逗笑了!“哦,只是为何?”
“大宋国朝太大,光东京汴梁人口不下百万这么多人!您想,他刀伤人命,多半远走高飞了,即使没走,那也是不放心,藏在什么地方探听消息,他的心才能放下;
要真是这样,还能把他抓住。不然的话,那真是大海捞针,谁也没招儿。”
“书安,据我所知,很多清官善于私访,据说在私访中能破奇案,你们包大人年轻时做过定远县的知县,那时他多次私访,每次外出都有收获,有这个事吧?”
“那是有的,不光是我们包大人,历代清官大多如此。”
“只因还有五天期限,孤坐立不安,我也打算便衣私访,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嗯?我?”房书安一愣,他心想:这事可不同一般,八王千岁是皇上的亲叔叔,相当于一国的太上皇,他老人家私访要我陪着;
万一有个马高镫短,出点意外,我受得了吗?就是把我的骨头渣碾碎了,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呀!
故此,房书安没敢表态。八王明白他的心思,就说:“你放心,不会有什么差错,咱们头上既没贴签儿,也没写字,外人怎会知道我是八王?
即使认出我来,他敢对我下毒手吗?即使遇上个不怕死的亡命徒,知道你武艺高强,我也会安然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