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以为她只不过是一千金大小姐,身上并没有半点儿灵力,把他们买回去也不过是找死。
可没想到这里竟有高阶灵宗强者,而这个身上毫无灵力的女人,竟然也能听见他们的意念传音。
“你们究竟要如何?要是真的想要我们为奴那必不可能,大不了一死而已。”
安达达顿时就暴怒了起来,从储存戒里的掏出了一把大刀,朝着上官小楠就是一刀劈过来。
“阿药,我好怕。”
上官小楠突然冲着旁边吃的东西的阿药喊了一句,身体却一点都不慌张的站在那里,语气也是格外的冷静。
阿药,“……”
她这哪是怕呀!要怕的明明是他们好吧!
“小楠姐姐莫要慌张,看我一斧头劈死这丫的。”
阿药说着便把吃了一半的灵果塞进了口袋里,顺势的掏出了一把大斧头,整张斧头成猩红色,像极了鲜血。
“血斧?”安达达一看到这张大斧头,顿时就慌了,连忙想要收回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不要杀了他,留下狗命。”上官小楠见她要杀人,连忙大声阻止道。
阿药本来想一斧头把他劈开,上官小楠忽然又旁边一声呐喊,惊得她连忙把斧头偏到了一边。
“轰隆隆——”
自他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坑,由她身前一直蔓延到数千步,前面的房屋全部倒塌,空气中还充满着灵力的斧气。
安达达身体猛然的退了好几步,最后才堪堪的稳住了身形,侧脸一看旁边被砸出了一个巨坑,他整个人直接吓得双腿一软,无力地跌倒在地。
“你你……你是蛇口的那个女孩。”安达达彻底的慌了,几乎不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来之前便已经听说了,前线的一位大将军,被人一斧头给劈死了,而且连同身子都镶在了巨山之上,那座山都被劈了两半。
这件事情传到了他们耳边,他们顿时就恐惧万分。
那位将军他们也认识,虽然是灵宗境一阶,但因为常年在外征战的缘故,实力比普通人要强一些,已经可以堪比灵宗境二阶的存在了。
可偏偏这样的存在,让人一斧头给劈死了,而且没有丝毫还手之地。
“真没趣。”阿药将斧头塞回了口袋里,又掏出了那咬了一半的灵果,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上官小楠看到他就是欠揍的模样,嘴角猛烈的抽了几下。
转而冷眼看向他们二十几号人,冷声问道:“你们还有什么意见没有?”
二十七人皆愤愤不平,不过也是敢怒不敢言。
“既然你们没什么问题,那就留在这里扫地的扫地,做饭的做饭。”
上官小楠转身看向身后的方纤纤,淡淡的说道:“从今天开始,王府里除了护卫之外,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们二十个人做,但凡有一点没做好,直接按照努力的规则来调教,要是敢反抗,直接过来禀报。”
既然他们那么喜欢当奴隶,那就一次性让他们当个够。
王府里面,有她哥在,他们就翻不了身。
她就转身,冷笑的望着他们众人,“当然,你们也可以反抗,你们可能想得到,我们可不是吃素的。”
安达达拳头紧握着,双眼几乎都要喷火了,但好在达尔在一旁按着他,才没能够起来。
“我们先忍着,等到我们的人全部到齐了,到时候有他们好看的,一定要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安达达听到了这句安慰,心中的怒火这才一点一点的降下去,紧握的拳头也松了下来。
见他慢慢的已经平息了自己的脾气,上官小楠这才缓慢的走到他面前,淡笑地说道:“不想反抗了是吗?不想反抗的话,就跟着他们下去干活吧!”
“哼!”安达达冲她冷哼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你给我等着吧!迟早有你好受的。”
方纤纤带着他们一干人等出了后院,给他们安排事情去了,阿药犹豫了片刻,也跟了她去了。
整个内院,瞬间就安静了不少。
别的囚笼都已经被震坏了,现在只剩下三个完整的,还有三个人。
准确的来说,是一个兔子精,还有一个看起来异常倔强的女子,最后一个是打扮十分书生气的男子。
“吃了化形丹的兔子精?”
上官小楠在她身上左右的看了一遍,发现眼前的这个兔子精眼神有点涣散,看来真的是吃了低阶化形丹。
这也没什么好打量的,不过是把一般的兔子化作人形,挑选好的容貌,漂亮的来做人类的把玩物。
也就一些变态会这样玩。
“把她带下去吧!好好的清洗一遍,既然化成了人形,那不能把它当做兔子一样处理了。”
上官小楠对着旁边的人挥了挥手,顿时两个手下打开了牢笼,顿时又上来两个丫鬟,把她缓缓地扶下去了。
做完这一切,她目光再次看向这个女子。
这女子的境界不是很高,不过灵者七阶,不过以她现在的年纪,倒也算得上是中上水平的人物了。
上官小楠缓缓的走到她面前,用意念再次的扫了一遍她的境界,发现没有别的隐藏,这才开口问道:“你是哪里的人?又为何会被他们给抓住了?”
女子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
“不肯说话呀!来人既然她不肯说话,那以后也别说话了,把她舌头给割了。”
上官小楠笑着往旁边的手下挥了挥手,顿时有两个手下上前打开了笼子,将她拖了出来。
“你……呜呜呜……不要!”
当匕首放在她的面前,她终于是忍不住了,不断的摇着头,眼泪就好像决了堤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听到了吩咐,这女孩子也被拖了下去。
牢笼中,只剩下一人。
这男子微微的抬起头,好看的凤眸深邃而不见底,两鬓白发在英俊脸的两侧随风轻荡,身上不见有半点灵气,但是一颦一眸中,都叫人有些陶醉。
上官小楠心中也凝重了起来,流璃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
她并不相信,这个人会一点灵力都没有,那只有一种解释。
这人,不简单。